有一瞬间,穆远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同为“红流”,跟立着top纯1人设其实谁都能肏的大松货陈斯文不同,穆远虽然吃着男男红利,对所有拉郎配都采取不承诺不解释的两不原则,其实是个入圈就签了不卖腐合同的不择不扣的直男。
一瞬间,穆远咬紧的牙关和暴突的青筋都在述说钢铁直男被基佬觊觎屁股从骨子里迸出来的厌恶。
但也就那么一瞬间,一瞬间之后,穆远找回在基佬群中长袖善舞左右逢源的游刃有余,施施然地笑了:“罗哥,何必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失了身份,叫外人看笑话。”
“外人?”我咬重了“外人”两个字。
穆远见我抓住了重点,笑得越发从容,声音低沉,语调却极为温软和缓:“咱们两个,有些东西,早晚的事,不说出来,心里也明白,别的不相干的,自然是外人?”
不得不说,穆远是得天独厚的。他能够得到如今的地位,跟出色的皮囊脱不了干系,但更难得的是他的腔调。那一份老成持重沉稳洗练的气势,女人喜欢,男人也喜欢。
穆远其实是没有背景的,族谱回溯八辈都是跟资本主义搭不上半毛钱关系的根正苗红的贫下中农。
但这年头,老money讲腔调,土老帽唯恐叫人发现自己暴发户的身份,更要讲腔调。
一来二去,竟让这底层爬上来的男人占着便宜,还卖着乖,活得人模人样起来。要放在别人身上,光这份多方斡旋的本事便值得一根大拇指,但等自己做了拱人上位的垫脚石,那滋味就不好受了。
我想着自己高高兴兴地上了综艺,却操的是陈斯文的屁眼子,跟个棒槌似的被人耍得团团转,心头便窝火:“没事,等我给你开了苞,全网都是你光着屁股张着腿被操得直叫唤的动图短视频,人人都忙着在动图短视频里数你的肛周到底有几根黑毛几个褶,谁还记得我说了什么?”
说着,我一把扯开了穆远的衣襟。
穆远是猝不及防,也是防无可防,他既给自己设定了文采斐然的词材,义薄云天的情操,帅裂苍穹的容貌和隐秘莫测的身份,便不好再设定天下无双的武力值,落了超级杰克汤姆苏的下乘。
当下叫我干脆利落地一拽,衣襟顿时爆开,露出结实的胸肌来。
这又体现出天道7.0的威力来,虽然一开始设定的武力值低,但若是天道松泛,铁拳手刀的金庸武侠功法稀松平常,就是腾空瞬移的漫威法师技能也不在话下,扭转战局只是秒秒钟的事情。
在7.0天道的收紧下,穆远却只能忠实地遵从着一开始设定的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设,叫我拽烂了衣裳。
穆远下意识地捂着胸口,跟被惨遭袭胸的女人似的:“你做什么?!”
我没回话,只是在下一秒,又拉开穆远的腰带。
随着三指粗的腰带脱体,交领衣袍整个松开,分垂在身体两侧,暴露出月白色的松软中裤来。
穆远这时候才想到要跑,他刚一抬脚,我便伸脚勾住了他的小腿。
穆远被绊得一个踉跄,整个人向前扑去,结结实实地摔了个五体投地。
我趁机跨坐在穆远的背上,把刚撑起来一点的穆远又坐得跌趴在地上,拽下来的腰带捏成一团,贴着上颚塞进他嘴里:“别叫。”
“唔!”
穆远伸手去拽嘴里的腰带,我连忙握住了他的手腕,绞着扯破的衣裳锁在背后栓牢了:“安分点。”
“唔!”穆远虽然手被栓住,却不住扭身,几次想把我从背上掀翻出去。
见讲不听,我干脆伸手扒了穆远的裤子,剥出肥圆挺翘的臀瓣,照着屁股蛋子就是一巴掌。
“啪!”
“啪啪!”
“哐当。”
穆远这个时候可太狼狈了,嘴巴被腰带堵着,双手被衣裳绞着,袒露的胸脯贴着地,中裤被扒到脚踝,从推到腰际的丝丝缕缕的衣裳下缘,露出又白又胖的大屁股和一双修长健美的腿。最引人注目的是又圆又翘的屁股尖上,盘踞着我刚刚拍上去的鲜红完整的五指掌印。
我本来是想把穆远的屁股肉拍松点方便插,见他扭得起劲,一杆劲窄的小腰几乎要扭出麻花艽来,索性照着屁股蛋子就是一顿揍,直把又软又韧的屁股肉拍得发热发烫,掌印杂驳。
穆远叫不出,也挣不开,便用脑袋去撞旁边的椅子,竟将实木的太师椅生生撞倒了。
“哐当。”太师椅倒在地上,发出沉闷而钝重的一声响。
“先生,怎么了?”几乎是太师椅倒下的瞬间,玄衣男子便从门外冲了进来。
穆远赤条光腚地被我坐在地上打屁股,玄衣男子进来正瞧见这副景致。一声惊呼,剑已出鞘,玄衣男子指着我,手腕一抖挽出映地的雪花寒光,想是设定了顶尖的武力值,叫人不敢小觑:“放开先生!”
我坐在穆远身上,跟骑一只翻不了身的乌龟一样四平八稳,声音也是不急不缓::“你知道我是谁吧?”
玄衣男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