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鼻尖蹭着他的胸口,哼唧着,手胡乱地揉。
“爸爸……爸爸,不喜欢吗?”
她急切讨好的样子让喻琛心软,他小声说,“没有……它就是坏掉了,硬不起来……”
唐晓用手把他的阴茎包住了,仔仔细细地摸。铃口湿润,前液粘在她的手指上。
“那爸爸刚才舒服吗?”
喻琛闭着眼睛,小声地应。
唐晓又开心了,她啄了一下喻琛的嘴唇,从他的下巴亲到脖颈。她像小狗表达自己的爱意,要用牙咬的。
从肩膀到锁骨,胸膛到小腹,时而轻时而重,遇到鞭痕就又啃又舔,试图用咬痕盖过去。她的门牙平齐,疼痛发钝,酥酥麻麻的。犬齿却很尖,咬得深了,就能让他叫出来,讨饶似的发抖。
但是疲软的阴茎却越来越湿。
唐晓扒掉他的裤子,埋首在他的腿间。大腿内侧的皮肤白嫩,干干净净的。她挑了一块地方,圈领地似的舔湿了。
“好喜欢爸爸。”
她贴在那里,嗅闻他的味道,亮出尖尖的犬齿,用力咬了下去。
精液从马眼溢出来,沾满了她的手指,流到她的脸上。
腿根的牙印格外深,洇出紫红的淤血,像一个印章。
两人全然忘了房子糟糕的隔音。好在今晚房东睡得熟。
太荒唐了。喻琛发了好久的呆才缓过神,唐晓洗完脸爬上床。
“爸爸。”唐晓枕着他的胸口,仰起头看着他的下巴,“我赚钱了。”
喻琛按着她的脑袋,用力地揉了两把。“我还养不起你了?哪儿来的钱?”
“我在学校里卖东西,从开超市的老吴那里低价批发,高价卖出去。”唐晓笑着讨要夸奖,“我是不是很聪明?”
这小奸商。喻琛气笑了,“是啊,晓晓最聪明了。”
“我赚了好几百,够交这个月的房租了。”
“你们什么时候交学费?”喻琛问。
“下个月吧……爸爸,我会努力赚钱的。”
“会让你有书读的。”喻琛看着低矮潮湿、方寸大小的天花板,“总有一天,我们能从这里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