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安送来的不是金银珠宝,而是一只半大的猫儿。
通体雪白,长了一双琥珀似的眼睛。像宁姝没救下的那只猫,只是姿态更贵气,昂首挺胸地踱步到她跟前,拿脑袋顶蹭了蹭她的腿。
宁姝弯腰把它抱了起来,她也不挣,瞪着浑圆的眼睛望她,尾巴搭在她的臂弯里从容地摇晃。
“好漂亮的猫,它叫什么名字?”
“原先叫皎皎,娘娘若是嫌俗气,便改个名字,多叫上几次它也就认得了。”
“皎皎。”怀里的猫咪呜一声,宁姝欢喜地说,“明月皎皎,哪里俗气了。”
“娘娘喜欢就好。”许怀安揣着手,看着她逗猫。
猫不禁抱,过了一会儿便从她怀里挣出来,跳上床榻,翘着尾巴逡巡,挑了块软和地方卧下来了。
宁姝的注意力也从猫儿回到许怀安身上。
她眨眨眼,等着许怀安开口。
他特意来一趟,总不是专程送猫的。
许怀安从袖笼里摸出一个小盒,打开了,里头是两枚金铃铛,悬在小小的夹子上,不晓得是用在哪儿的。
“过来,还有个礼送给娘娘。”
他话里不恭敬,手上动作也像招小猫似的。宁姝不恼,乖乖到他跟前去了,许怀安却将小盒放在一边,解起她的衣带来。
“公公……”
京城的春日很短,日头已经热起来。许怀安把她剥光了,还仔细将衣裳叠整齐,摆在桌上。宁姝并着腿,局促地护住胸口。
“手放下。”
她松开手,那两枚乳粒便翘出来,被他用手捻住了。
宁姝别过头去,两只手在底下绞紧了,由他把玩着,将两边都揉得硬了,他竟拾起两个小铃铛,一边一个夹在她的乳尖上。
“唔!”
小夹子咬得紧,方才被揉得充血的乳尖正发着痒,被一下压扁了,钝钝地疼。宁姝急喘了一口气,胸口起伏着,那两颗铃铛便摇晃起来,叮当作响。
金铃衬着红樱,许怀安拨弄了一下,道,“这铃铛做得漂亮,声音也好听。”
只是声越脆,她越羞,呼吸急促起来,铃铛竟响个不停。
宁姝耳尖红了个透,不顾许怀安先前说过什么,双手死死按住了胸口。
许怀安皱起眉来,“娘娘不乖……”
宁姝见他面色不虞,便知自己要遭殃了。可此时放下手来已晚了,许怀安取了一根麻绳,要往她身上捆。
麻绳是在药油里浸过的,通体油亮,缠在身上要打滑。于是许怀安系得很紧,绕过脖颈乳房,勒得她双乳高高挺起,又在腹上绕圈,最后从她腿心穿了过去。
紧挨着的两枚绳结正系在她腿心,一寸不多,一寸不少,一枚抵着蒂珠,一枚落在穴口。宁姝一动也不敢动,许怀安没绑她的手,可她这会儿却也不敢擅自遮掩了。
许怀安绑完,将桌上衣服抖落开,除却里衣,又一件一件穿回到她身上。他支起胳膊叫宁姝扶着,道,“今日天气好,臣陪娘娘出去走走。”
迈过门槛时,绳结便陷进了穴心。处子穴微微撑开,半含着绳结,宁姝险些绊倒。
许怀安握住她的手臂,稳稳当当地将她扶到院里,便撒开手,让她自己往前走。
宁姝回头望许怀安,眼底蓄着泪,搭在他胳膊上的手攥紧了他的衣袖,半步不肯往前迈。
许怀安只面无表情地催促她,“慢些走,臣扶着呢。”
宁姝没了办法,趿拉着步子,胸前的铃铛一步一晃,在衣裳里发出闷响。
叮铃铃,叮铃铃——
常福和守善在院中替她侍弄花草,见她到院里来,便停下手上的活计,低头躬身行礼。
叮铃铃,叮铃铃——
这铃声越发噪。宁姝只觉得他们的目光是落在她身上的,透过衣裳,盯着她缚了绳的身子。
她低下头,又往前迈一步,绳结磨过蒂珠,身子竟敏感得泄出一股水来,她咬着唇将呻吟咽下,攥着许怀安的手越发收紧,几乎要将指甲折断。
“公公,我……唔……”她讨饶的话还未说出口,身子便发颤,原来是绳上的药油一点一点沁进身子里,麻绳上的倒刺便翻出来,磨得她又疼又痒。
药油里头搁的是淫药,药性并不烈,可宁姝也禁不住。绳结前后磨着蒂珠和穴口,接连不断的刺痒让她走路踉跄,蒂珠被磨得肿大,往外翻着,那痒意解不了,愈演愈烈。
宁姝心跳得快,穴眼泛着水,不住吮吸起那枚绳结来。她越痒,身子里就越发空虚,越想要那绳磨得重些狠些……
她不由快走了几步,绳结狠狠碾过蒂珠,险些叫她泄了身子。
叮铃铃,叮铃铃——
铃声也愈发响,几乎震耳欲聋。
“啊!”
宁姝摔在地上,腹下一紧,一时失了声音。常福和守善见了连忙跑来,跪在她身前,要将她扶起来。
“娘娘!娘娘摔着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