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大身躯听到这一句话蓦然一顿,复尔继续走向那张大床,似笑非笑地睨了一眼微微发颤的李闲,好笑道:“然后呢?”
一句反问,直接堵住了李闲未尽的话,嘴里泛上一股苦意,是啊,然后呢?就这么一个道德丧失的家伙,难道还指望他遵从什么朋友妻不可欺?如果他是这么正直的一个人,一开始就不会把自己吊起来,还给自己下春.药,更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把想要染指自己的意图给明晃晃得展示出来。
见李闲似乎是想通了,佩恩斯伸出右手松了松自己的衣领,不紧不慢地爬上床,古铜色的身躯覆上那具白皙的身体上。
浓厚的雄性气息自上方传来,让李闲有点控制不住的发热,刚冷却没多久的身体再度泛上熟悉的热潮,白皙的身体逐渐漫上粉嫩的红色,身后的某个地方更是不断的涌出热液,饥渴的感觉不断袭上心头,恨不得有什么东西使劲捅上一捅。
李闲知道,这是自己身上的春药又开始作祟了。
omega甜腻的信息素开始在卧室弥漫。
身处中心的佩恩斯自然也闻到了这股甜腻可口的信息素,alpha的天性险些让他丧失理智的直接抓住身下的人进行标记,甚至就连深邃碧绿的瞳孔都隐隐有变红的趋势,引以自傲的自持力正在不断消失。
意识到自己是受到了Omega信息素影响的佩恩斯呼吸一顿,微微粗喘着气伸出大掌在那开始似有若无开始扭动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掌,沙哑磁性的声音压抑道:“给我老实点,你个荡.妇,迫不及待想要我肏你了?”
谁知道这一掌不仅没有让李闲冷静下来,相反,竟是刺激得李闲开始发出欲泫欲泣的呻吟声:“呜...不要...呜呜,痒,我我痒...”白皙细腻的身体感觉到自己渴望的东西就近在眼前,一反方才拒绝的模样,开始主动攀上那冰凉舒适的东西,不依不挠地扭动起来,试图通过此种途径让自己身体的饥渴能得到一点缓解。
他舒服了,却苦了被他当做解渴工具的佩恩斯。
佩恩斯望着这个不断在自己身上扭来扭去的玩意,目不转睛地注视了半响,神色神幻莫测,最后冷冷一笑,撇撇嘴:“这下是你自找的,是你求着我干你的。”
所以说这男人坏呀,明明是他先给人下药,想要搞人家,现在在对方药性发作时却倒打一耙诬蔑成是对方求着他干的。
佩恩斯就是这么混蛋的男人,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完这话,他就不客气的把手伸到那湿润的洞口,伸出中指摩挲了两下就直接戳了进去,不客气的在里面狠狠搅了一番,道貌岸然地拉下拉链,掏出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对准那柔软湿润的洞口,恶意十足的用龟.头在上面磨了磨,轻轻戳进一个头,却又迅速退出。
三番两次得不到满足的李闲感觉到心痒难耐,迷迷糊糊的喘着气嘟囔道:“给...我...我,我要。”
恶劣性子发作的佩恩斯却不想如李闲愿,立志把强.奸变为和奸,所以他喘着气压抑着冲刺的天性,好整以暇道:“求我,说你想要什么。”
情欲不断涌上脑海里,烧的李闲越发不清醒,清醒时唯恐不及的男人此刻成为了他的解药,知道自己最想要什么的李闲立马喘着气抽泣道:“要...大...肉.棒...呜呜呜,给我,好痒,好痒。”
没料到李闲竟然会如此轻易妥协的佩恩斯感觉不到一丝胜利感,嫌弃的撇撇嘴,没骨气的软骨头。
不过嫌弃归嫌弃,佩恩斯的身下动作却格外利索,几乎在李闲说出他想要的东西后就立马狠狠地捅了进去,大大的满足了李闲的要求。
因为此时他早就已经忍到了极限!方才的忍耐不过是撑着一口气不想示弱罢了。
倏然,一道痛苦尖锐的尖叫穿透云际:“啊——出、出去,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