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任庄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自那次不堪后,已过了四天。
起初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原谅那个对自己做下这等暴行的贱种,甚至愤怒到失去理智,不惜冒着被司令部警告的风险动用职权派出大量兵力来寻找此人下落,但却始终一无所获。
而他在追捕那个贱种的这几天里,身体却悄然发生着令他绝望的改变。
他本来该是非常恨那个人的,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想念他。
仅仅在他离开一天之后,被虐打后伤口还未痊愈的菊穴就已开始在夜里悄然湿润蠢动,内里的媚肉泛出蚀骨的瘙痒,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被那个贱种强行侵犯那天的情形,下体控制不住地涨得生疼,即使自慰也无法缓解那股极度的饥渴,却又因为这种异常高涨的欲望而不得不每晚徒劳地抚慰自己到天明……
到了今天,这种情况更是变本加厉,竟然在军事会议上就开始发情,他只得被迫于中途狼狈离开,在众将领面前颜面扫地!
任庄华自然是恨毒了这个将他身体变成这副淫荡模样的灰瞳贱种,却也在日逐叠加的对那人的渴望中渐渐开始迷惑,自己这么执着地追捕对方,到底是真的想复仇,还是为了缓解这份异常的饥渴呢?
并且,如果真的抓到了那个灰瞳贱种,要处决掉吗?若是把他处决掉了,还有谁能满足自己变成这样的这副身体?
“操!”
任庄华越想越愤怒,忍不住一拳砸向身下的床板。
“那个贱货……”
他面容扭曲地紧咬下唇,然而与他那高涨的仇恨截然相反的却是他身体的反应。
被薄被覆盖的下身已然高高挺立,于被子下顶起个可观的小帐篷,眼下正欲求不满般地一下下颤动着,可怜兮兮地渴求着抚慰。
“操……哈啊……”
任庄华心中怒火更甚,手却无奈地掀开被子,褪下裤子,露出那根膨胀得通红的,顶端还渗透着些许透明淫液的阴茎,以手掌握住头部从上至下撸动起来。
“呃……啊……哈啊……啊……”
宽大华美的卧室内充满了任庄华压抑的喘息,那声音由小到大;由断断续续到连贯急促;由轻到重……其中逐渐透露出不满足于此的别样渴望,又好似在极力克制……
“啊啊……呃……啊……”
任庄华仰起脖子,身体往后靠上床头,上半身胸膛剧烈起伏着,脸上在从窗外透进来的月色的映衬下显出异样的潮红。
他衬衫扣子开了两颗,衣领一直敞到锁骨之下,第三颗扣子正好停在那对饱满胸肌的上方,随着任庄华急促的喘息,包裹在衬衫内的那对胸脯涨得好像随时都要将扣子撑爆一样。
明明是微带凉意的初秋深夜,床上自我抚慰的男人却浑身燥热难耐,汗水自他肌肤各处逐渐渗出,脖颈上的汗珠一路顺流而下,最终隐入微开领口内的胸脯中间去。
“哈啊……啊……呃……呜……”
随着时间的流逝,任庄华的呻吟逐渐变了味,其中透露出更多、更深、更强烈的渴望,甚至还带上了些许哭腔,明明是男人独有的略带沙哑的低沉嗓音,却听起来即媚又骚,若有人在场,一定会忍不住跑上前将他扑倒,狠狠肏到这个骚货哭着求饶为止。
“啊啊……呜……啊……”
随着呻吟的变调,任庄华的手也动得愈来愈快,愈来愈急躁,胯间的阴茎随之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热,顶端的铃口源源不断地溢出粘稠的淫液,顺着柱身流进他的手指间,在挤压撸动中发出“噗嗤、噗嗤”的下流声响。
淫液愈来愈多,这些透明的液体溢出任庄华手指缝隙落到囊袋上,接着又从囊袋顺流而下至双股间那处隐秘。
前几日被打肿的地方如今已差不多痊愈,被开过苞后似乎显得更为肥厚色情了些,即使是在如此阴暗的光线下仍然可以看到其饥渴地收缩着,附在上面的淫液渗透进褶皱里,随着那口肉穴的收缩而不断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呜……啊……哈啊……”
任庄华的另只手不自觉地动起来,他双腿大大张开,完全露出双股间被淫液浸透了的菊穴,接着将手指按上那湿润的穴口,一下插进去两根。
“啊啊!呃……呜……哈啊……”
在插入手指的瞬间,任庄华整个身子都剧烈颤抖了一下,随后便有些迫不及待地将手指连根没入,开始抽动起来。
“啊……啊啊……噢……呃呃……”
他结实的双腿根部因菊穴被插入的快感而微微抽搐着,胯间阴茎在手掌中猛地弹跳一下,激动地涌出一大股淫液,宛如尿失禁一般接连汹涌溢出,很快漫过握住柱身的手指,直接浸湿了底下的床单。
“呜……啊啊啊……呃……哈啊!”
任庄华那被潮红布满的面上逐渐显出软弱的神情,像是要哭泣般极度渴求着什么却又迟迟得不到满足而快要崩溃的狂乱,那双平日里税利且带着些高傲的眼瞳现今湿润且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