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蹭了他的腹部,他起初没在意,后面那根玩意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感觉有点不对劲,垂下眼睛一看——我操,臭弟弟居然用流水的阴茎顶我的腹肌。
徐藏年一爽起来就跟失忆了不会认人一样,他突然乖乖地搂紧随执的脖子,下半身还在不停地撞着他。
“啊……想射出来……”
“……”
随执僵住了,感觉徐藏年蹭在他身上的不是前列腺液,而是火。
随执的腹肌很结实,徐藏年越磨越上瘾,恨不得整个身子贴到对方身上去。
徐藏年不停地在他耳边喘,发出享受不已的声音,搞得随执下面也着火了,硬邦邦的。
徐藏年射精的那一刻紧紧抱着随执,后者感觉自己的腹部又湿又黏。徐藏年舒服完之后就变渣男了,他松开人,惬意地往床上一趟。
徐藏年之前射过几次,这回的精液是透明的,挂在随执腹部就像撒了泡尿羞辱他一样。
徐藏年看到了那液体和随执挺起的阴茎,他笑得咯咯响,就像个计划得逞的大坏蛋。
他用脚蹭了蹭随执硬起来的老二,变了个人一样撒娇说:“哥,我屁眼特别疼,你再插我我可能就要去见上帝了,你应该不忍心让弟弟光溜溜地离开的,对吧?”
“……”
徐藏年坏得很,开始用脚趾磨随执的马眼,搞得那根铁棍更翘了,恨不得顶到天上去似的。
随执赶紧拿开这如同妖精一样勾人的脚,他真怕自己忍不住,强行把徐藏年捅穿了。
“我自己会解决。”随执暴躁地呼出一口气,拿了湿纸巾去擦疲软下去的小藏年。
徐藏年看着他哥任劳任怨的样子,忽然觉得无趣,不笑了。
“睡吧。”随执把纸丢进了垃圾桶里,然后起身去了浴室。
徐藏年才不会乖乖听话睡觉,等听到了关门声后,他就机灵了,偷偷摸摸地来到浴室门前,把耳朵贴在上面。
随执放了冷水,在浴缸里把身上的精液洗了,但一想起徐藏年的声音,他的老二不仅没有熄火些,反而更硬了,有些发紫,没办法,随执只好狼狈地在浴缸里打一发。
徐藏年像个小贼一样细细听着里面的声音,没想到哥哥也有需要发泄性欲的时候,因为随执话少,他从前一度觉得对方是个性冷淡。
随执喉间发出的声音很浅,很隐忍,让徐藏年想起森林里蓄势待发的狼王。
啧啧……
“色鬼。”
徐藏年孩子气地低声骂道,他正想走,可是门突然开了,一只手伸出来抓住了他的手臂。
“嗯?”
徐藏年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色鬼拖进去了。
随执从后面紧紧抱住徐藏年,二人都没穿衣服,徐藏年感觉对方下面那根东西有意无意地蹭着他。
“你好笨,站在玻璃后面,我都看到你的影子了。”
“你不是打飞机了吗?怎么还那么硬?”徐藏年抱怨说。
“你刚刚骂谁?”随执身体很凉,鼻尖划过对方白皙的颈部,还时不时探出舌尖细细地舔。
徐藏年敏感得缩起身子,气愤地投诉说:“你偷听我讲话!”
随执重重地咬了他的后颈,留下了浅浅的牙印,“你偷听我手冲,你说说我俩谁比较恶劣?”
徐藏年虽然理亏,但还是硬着头皮不低头,“你!”
“嗯。”
小兔崽子,看我不教训你。
随执居然不反驳,承认了,徐藏年愣了一下,下一秒耳垂一热,随执狠狠地吮吸那块软肉,就像吸着徐藏年的乳头一样。
“啊……”
以前没有人这么亲过徐藏年的耳朵,他不知道这块肉居然这么敏感的,被随执亲吻的时候,就像有只手在挠他的心脏一样。
徐藏年腿一软,差点摔下去,幸好随执圈紧了他。
感受到随执的舌尖还在舔弄他,徐藏年受不住了,扭了扭身子想逃跑,然而要教训人的随执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把人压在门上继续亲。
乳头碰到了门上的玻璃,徐藏年被冰凉的触感一激,那粒玩意很快就挺起来了。
后面的人索命似的亲着他,徐藏年乳头上的药膏蹭在玻璃上,白花花的糊了一片。
“不要咬了……奶头上的药没了。”徐藏年仰着脖子,鼻尖溢出一点哭声,无可奈何的样子像极了猎物。
徐藏年是典型的不听话,随执好不容易抓到了人,才没那么容易放手,他啄了一下对方的后颈。
“担心什么?劣质劳动力一会为你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