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满足只留在脸上…
叶稍猛地打落楚淮的手,嫌恶地站起来隔了楚淮几米,眼神充满着种种感情,有厌恶,有恶心,有难以置信,有仇恨…
楚淮被叶稍的那一个眼神狠狠刺伤了,他的笑容不复存在,手慢慢握紧,眼里暴戾升起。
很好,真他妈好,嫌我恶心?
那老子还顾虑什么?
“叶稍,怎么?受不了吗?”
这是楚淮最后的话语,带着份濒临疯狂的最后一丝防线,带着份最后的濒临崩溃的理智,恶魔在他心中荡漾,离冲破牢笼只一步之遥。
叶稍读出了他眼里的黑暗与欲望,心中同样的恶魔仿佛受到了唤醒,让他也有了嗜血的冲动。
“楚淮,你肮脏龌龊的内心只配下地狱,所以,人间…并不适合你,你最好抱着你那恶心的想法去地狱述说。”
恶魔最终冲破牢笼,楚淮理智淹没,身体最终被欲望操纵。
叶稍被他狠狠抓住手腕,那劲道瞬间让叶稍闷哼出声,脸色惨白。
只觉一阵头晕目眩,叶稍被狠狠扔在楚淮刚坐的沙发上,刚一挣扎便被楚淮用膝盖用力顶上腹部,叶稍脸色刹那间惨白,痛哼出声,楚淮的手猛地撕开面料,在灯光下,叶稍白皙的皮肤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如象牙般白皙的身体让楚淮产生了极强的破坏欲,叶稍精致的锁骨与劲瘦的腰腹部将那隐匿了三年的欲望一下子带上了高潮。
楚淮的手游离在叶稍身上,留下掐痕与淤青,牙齿咬在叶稍肩膀,一股血腥味弥漫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成功地激起了另一个魔鬼。
叶稍本来无意识的大脑被血腥味所刺激 ,病情在这一瞬间爆发,他双目猩红,右手握住茶几上的烟灰缸以一种超越常人的力道狠狠砸向楚淮,一瞬间时间静止下来…
烟灰缸被砸成几瓣,楚淮还未感觉到什么,便觉得腹部一痛,叶稍已经将烟灰缸摔碎留下的尖锐部分狠狠插入他的腹中,刹那间血液喷涌出来…
叶稍眼里已经红得犹如血染过一样,他勾起嘴角,魔鬼的话语从他口中流出…
“楚淮,你还是下地狱比较好……”
………
叶稍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窗外斜阳照射进来,屋里一片明亮。
钟表的滴滴声环绕在空旷的房间里是那么孤寂,叶稍昏昏沉沉的大脑经不起深思,刚一想动,全身就跟着痛起来,昨夜的回忆带着疼痛涌入叶稍脑海。
回忆里,楚淮的头破了,鲜血顺着脸流下,滴在了叶稍脸上,他腹部也被自己捅伤,两人最后身上都是血,都失去了知觉…
叶稍虚弱地喘息着,身上都是昨夜楚淮暴行之下的掐伤与咬痕,他闻到了药味,有人给他上了药…
可惜了,楚淮没死啊…
叶稍遗憾地笑了笑,他从袋子里掏出药来,拿了两粒吞了下去,昨日的种种让病情推进了一大步,叶稍回想起来都有些后怕,挒着药瓶的手不自觉地抓紧。
楚淮,若你推我入地狱,我也不会让你活在这人间。
……
夜半,叶稍喝了一碗童叔送进来的粥就睡了,本来又是一拖车的,但叶稍实在没有胃口,便只能改喝粥。
叶稍喝了粥后竟极其想睡,他一向生物钟准时,却不想倒在床上后没一会就睡过去了,甚至失去了知觉。
房间门被打开了,楚淮赤裸着上半身进来,脸上平淡无奇,眼里也没有光。
灯被他打开了,床上少年清冷间,有着稀疏惨白的脸倒映在楚淮眼中。
楚淮的头以及腹部被精心包扎起来,但仍有血丝透过绷带,隐隐能够看见瘆人的红色。
他在叶稍的粥里下了药,所以丝毫不担心叶稍会从中醒来。
楚淮走上前去扯开叶稍的被子,极其温柔地掀起他的衣服,手一寸一寸地抚摸着他身上的淤青痕迹。
少年肌肤光滑,摸上去却有点凉,倒像他人一样。
楚淮眼底漆黑,手附上了叶稍的手腕,本来洁白的皮肤被一圈一圈的红痕与淤青覆盖,可见当时自己失去理智时下手有多重。
楚淮坐在床边,就这么看着叶稍熟睡的样子,恍惚间楚淮仿佛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一天……
在他残忍杀害了自己养父母后,将他们一块一块地分尸,四肢器官被到处割弃,他一个人在血泊里发泄着他的怨愤与积累多年的仇恨。
突然,他感觉到了背后的动静,他回过头来只见一个少年正在他身后目睹这一切。
干净的少年与这肮脏的环境格格不入,仿佛一片纯净的花瓣落在泥污中央,他在楚淮眼中是那么干净纯粹,他们的相遇犹如天使与魔鬼的邂逅,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交叉…
那时的叶稍成功引起了楚淮内心深处的破坏欲,他恨这个世界所有的温柔,天真,干净,善良…那深刻印入人类美好品质的东西,楚淮都深深厌恶,甚至想要摧毁,即使是个活生生的人,他也不想放过。
在他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