颓废的迹象,反倒越来越好。
楚淮近日里抽烟的次数越来越多,叶稍的房间他已经半个月来一次都没有进去过了。
有时候他也会觉得这种状态挺好,哪怕囚禁叶稍一辈子他也不会放叶稍走的,他们就继续这么互相伤害吧,反正本来就一切都完了。
除夕夜的那天楚淮还是进去了叶稍的房间,手里还捧着一杯水与一盘饺子。
往常每年的这个时候楚淮都是和叶稍一起过的,叶稍对于楚淮递来的饺子也会尝几口,却并不是因为楚淮给他做的饺子有多美味,只是他想要尝一口家的味道而已,与楚淮这个人无关,不管是谁他都会来者不拒。
楚淮将水杯与饺子放在了床头柜上,下手毫不留情地就扯下了叶稍身上的薄被,脸上也没有半点表情。
还不待楚淮动作叶稍就主动地坐了起来,靠着身后的床头,低着头等待着楚淮的发落。
楚淮将水杯递给了叶稍,叶稍并没有接。
“你是自己喝,还是我来喂?”楚淮的语气没有一点起伏,阴冷得可怕。
叶稍接过水杯,没有立即喝下去,他沉默地看着面前这杯澄清的水,哑着声音问:“里面是什么?”
“自然不会是毒药。”楚淮没有一点隐瞒,“不过是能让你等会主动一点的药物罢了。”
“伤好了这么久了,我自然不想奸.尸,只能用这种办法让你有点回应了。”楚淮毫无感情地念着他的台词。
没想到楚淮说完以后叶稍毫无顾忌地全部喝了下去,一点都不剩。
一旁的楚淮愣了愣,脸色立即充满了戏谑,语气仍然讥讽,“看来学乖了不少,不想吃罚酒了。”
叶稍喝完后没有将水杯放回原处,紧紧地拿捏着在身边。
楚淮说完就扣住了叶稍的下巴强吻了下去,楚淮的嘴唇太冷了,动作也没有什么温柔,更像是宣泄。
一边吻着,楚淮的手也在叶稍身上不停辗转,已经慢慢扯下了叶稍的腰带,下手没轻没重地掐拧着叶稍那一块的嫩肉,也不给叶稍任何喘息的机会。
在楚淮慢慢沉浸在了叶稍身上准备发泄的时候,一声响亮的玻璃碰撞声击碎了他们的一切动作。
那原本被叶稍握的好好的玻璃水杯就这么狠狠地砸在了楚淮的头上,一时间鲜血淋漓,碎片被击落得到处都是。
叶稍也在接下来的一瞬立马握住了身边的碎片猛地刺向了楚淮脖颈处,眼底杀意浓烈得简直前所未有。
楚淮即便已经反应够快了,但脖颈处还是被划了一刀,虽不至于致命,却实实在在地划破了皮肉,流出了血。
一击未成,叶稍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了。
果不其然,楚淮更加熟练地扳起了叶稍的手腕,当玻璃片掉落之际,叶稍就清楚这半个月来的隐忍已经功亏一篑了。
鲜血浇灌了楚淮的整张脸,顺流而下的血流进了楚淮的眼里甚至是嘴里,渲染着楚淮更加的阴森与恐怖。
楚淮随手的一巴掌打在了叶稍的脸上,偏过去的脸又被楚淮狠狠掐住,楚淮眼底是比叶稍更加浓郁的愤怒与疯狂。
“还以为你老实了不少呢,原来这些心思还在啊…”
叶稍毫不畏惧地与癫狂状态的楚淮对视,却一脸不畏,冷冷道:“楚淮,你一天不杀我,我的心思就一天不会断,用不了多久我一定会摆脱你的,等着吧…”
“好啊,老子等着,前提是你能不被老子玩死撑到那一天。”楚淮蛮横地紧掐着叶稍的下骸,病态地扭曲着脸庞,胜券在握。
最后楚淮还是什么都没做,径直离开了叶稍的房间,大约是去处理他的伤口去了。
叶稍大口喘气地坐在床上好一阵身体都没有任何反应,恐怕…那杯水里根本就不是春.药……
叶稍笑了起来,他是应该高兴的,只要楚淮一天舍不得,他就一定有机会逃出去的,无论多久他都耗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