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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臀羞痛苦难堪(2 / 2)

停下这密集而持续的屁股板子,嘴里不停地认错求饶。这一轮训教板打了足足四十多下才停手,若是发生在寻常人家,这样的惩罚已经足够严厉,不会再打屁股了,可这教刑却是不同,对于受罚的幼童而言,教刑既是一次当众进行的管教,更是一次严惩过错的刑责,如果没有执行完训教板打光屁股的数目,教刑就不算执行完毕。

周崇礼用板子指着地面道:“既然认错,那还不快弯腰撅臀,接受惩罚!”如果说一开始周崇礼是迫于无奈才执行责打,那么此时此刻,便是他自己下定决心,要狠狠地教训责打儿子的小屁股,全然忘记此事的起因,乃是府衙的捕风捉影和知府贾大人急功近利、滥施体罚,牵连无辜所致。

小男孩泪流不止,对父亲的命令不敢再有违抗,乖乖地弯下腰,将早已肿痛非常的小屁股高高地撅起来。重重挥落的训教板,打在娇嫩柔软的小屁股上,其痛楚已可想而知,更何况小男孩巴掌大的屁股上鳞次栉比地布满了藤条抽打出的道道肿痕,小男孩虽极力忍耐,却终究敌不过小屁股上火辣辣的刺痛,每挨一下板子,就本能地弓起身子,弯曲了膝盖,小屁股不自觉地低了下去。藤条凌厉的鞭打接踵而至,昭示着小男孩因为不服管教,毫无悔改之意,因而将受到更多加罚。

“两腿伸直,屁股撅高!”小男孩的父亲虽然厉声训斥着,可是这一顿严厉的打屁股惩罚早已超出了小男孩所能忍耐的极限,可怜的小屁股已经红得发紫,越是挨板子就越是忍不住躲闪,越是躲闪就越是要挨板子。伴随着小男孩断断续续的啜泣声,训教板和藤条交替落下,加罚几乎成了常态。

台下围观的百姓也不曾料到,原本数目只有一百的教刑责臀,在这无比严苛的加罚规矩之下,竟然变得如此漫长。直到日落时分,城楼上敲起了晨昏鼓,监刑官这才终于叫停了责打,向台下宣布:“教刑责臀之数虽未执行完毕,然则教刑以管教训诫幼童为主,未免过分严厉,以日落时分为限,这次当众笞责裸臀的惩罚自未时开始,眼下已经敲过晨昏鼓,已达上限,故此按律免除剩余的责罚,视作执行完毕。”

在监刑官的指示下,小男孩的父亲,抱起儿子,绕场一周,向台下众人展示经过教刑笞臀之后的小屁股。卢匡义清清楚楚地看着,小男孩幼嫩的光屁股已经肿得足有原来的两倍大,整个小屁股深紫一片,肿胀的板痕层层叠叠,不仅是受罚最密集的臀峰,连小屁股的下半部还有左右外侧的臀肉都深红瘀紫。隆起的藤条印鳞次栉比,从臀峰一路延伸至大腿根,如蚯蚓一般狰狞可怖,小屁股的外侧还有不少鞭梢留下的紫痕。卢匡义无法忘记这印象深刻的一幕,他深知滥施体罚的后果,就是会有更多无辜的幼童,遭受如此羞耻而惨痛的打屁股。正是从那时起,他萌生请辞之心,决心不再助纣为虐。

对于卢匡义话中的“牵连无辜,滥用笞刑”所指何事,贾似德心知肚明。若是以往,单凭他言语不敬、顶撞上级这一条错处,就合该命人将他裤子扒光,拉到府衙大堂,先上姜刑,再以黑檀大板狠狠地打屁股。因为府衙前门大开,到时候过往的行人都会看到卢匡义光着屁股痛苦地挨着板子的狼狈模样。可是眼下贾似德虽觉冒犯,却并不急于发作,他还有一项重要的任务须得指派给卢匡义。他轻蹙眉头,语重心长道:“匡义啊,本府明白,你对我许多的行事作风颇有微词,可你要明白,本府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岭阳府,而不是出于私心。如今你要请辞,我看是留不住你了……既然如此,河荫县救人一事,只好让他们自己想办法了。”

卢匡义一听“救人”,连忙问道:“大人,您说的救人,是怎么一回事?”

贾似德放下手中的信件,漫不经心道:“河荫县那儿有个孩子,从前一直是他的叔叔在照顾着,可是月余之前他叔叔去世了,那儿的山贼恐怕是因此盯上了他,不久前差点就被劫走了。”

卢匡义听得心惊,不由自主地追问道:“那后来呢?那孩子有无人照顾,河荫县衙门派人保护他了吗?”

贾似德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河荫县衙门已经派人,去找那孩子的亲戚,只是眼下,怕是也抽不出人手来保护他。可怜那孩子孤苦无依,待在那地方始终有危险……要是能把他接来这里……唉,罢了……”

“大人,我可以前去接回那孩子。”卢匡义不假思索道。

贾似德露出惊讶神色:“你果真肯跑这一趟?河荫县偏远,路上还有可能遇上山贼,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

“下官明白。下官是想,在请辞之前,再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更何况,这是救人,下官义不容辞。”

贾似德暗笑这人竟如此单纯,随口编了一些说辞就能引他上钩。

“好,本府最欣赏你这份仗义之心。只要你把那孩子安全带来,本府可以不追究你提前请辞之事,这样你就不必再受教刑笞责了。”

听说自己可以免受笞责,卢匡义一时充满感激,领命而去。贾似德望着那渐行渐远的健硕身影,心中已暗暗筹划一石二鸟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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