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刑官也紧随其后,以同样的手势挥落皮带,结结实实地抽打着幼嫩的屁股沟。
戒尺瞄准了小肛门又快又狠地抽了上去,穴口的嫩肉顿时刺痛一片,犹如受到针扎。竹制的板子看似轻薄,威力却不容小觑,台下的观众光是听见竹尺破风而下的“咻咻”声,与击打在小肛门上发出的脆响,就不难想象小男孩正承受着多么严厉的责罚。皮带抽打的范围更广,小穴周围、臀沟两侧的嫩肉一寸也没有放过。责打屁股沟所使用的皮带短小精悍,宽度也仅有二指,然而正因如此,才更加便于刑官发力,两分厚的牛皮带挥舞起来虎虎生风,抽在柔软细嫩的屁股沟里,每一鞭都带起鲜艳的红痕。
“唔呃……”小男孩的呜咽声中混杂着羞耻与委屈。
“啪——”
“哇呀——”戒尺挥落的力道全部集中在竹尺最前端,飞快地击打在充血肿胀的小肛门上,让小男孩极力避免出声的隐忍化为了徒劳。在羞耻又惨痛的连续责打下,小男孩无可避免地发出尖叫或呻吟,最终再也顾及不了面子,放声痛哭起来。
随着一下下狠厉的责打,戒尺和皮带上都沾染了朱砂,将整片屁股沟都染得绯红。小男孩原先白皙幼嫩的屁股沟还有那浅粉色的小肛门,就这样在上百人的围观下,被刑官当众用戒尺和皮带毫不留情地严厉鞭笞,直至红肿得屁股沟都快合拢不上了,才终于听到知府大人喊停。
贾似德终于认可了这一次拓印验身的结果,教刑责臀这才正式开始。
“主刑开始,请养耻木、养耻藤。”典史唱起程序,刑官手捧着《教典》中规定所用的刑具来到台前,向台下百姓展示。
只见刑官手中的刑具木纹清晰、藤皮光亮,可见材质上佳。典史配合着进行了说明:“养耻木,蚬木制成,长二尺、宽五寸、厚三分。养耻藤,长三尺、直径三分。”听到刑具的尺寸,围观的百姓这才注意到,这两样刑具相较于方才所用的,有明显的差别。主刑开始前,无论是戒尺、皮带或是训教板,尺寸都较为小巧,看得出来是专门用以笞责幼童的,然而这两样板子与藤条却更像是笞刑工具。
正当众人感到疑惑之际,典史又继续说道:“盖因罪犯淫邪者,非重罚不能养其耻,非重责不能戒其淫,非严厉笞臀不能铭教诲。故采笞刑用具,虽年幼而不得免。”
或许是生怕有些乡民听不明白,围观的人群中有位秀才主动向大家解释道:“这意思就是说呀,这犯了淫罪的小男孩,要是不重重地惩罚,他就不知道羞耻;不狠狠地打屁股,就不能让他牢牢记住这次教训。所以教训他要用笞刑的打屁股刑具,即便他年纪小,也不能轻饶。”
听完了这番露骨的解释,不仅围观众人恍然大悟,刑架上的小鱼儿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同时他也知道,接下来的打屁股惩罚一定会更加羞痛难熬。
“请悔罪碗。”典史接着说道,“受刑人泣泪碗中,以彰愧悔。责臀无定数,泪盈则刑止。”
一位乡民抢着说道:“这个我懂!这顿打屁股没有数目限制,什么时候碗里的泪水盛满了,什么时候这打屁股惩罚才算完。”
小鱼儿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场教刑责臀竟还有这样不近人情的规矩。摆在地上的这悔罪碗,口小且深,光是把眼泪滴入碗中已非易事,更何况要哭满一整碗眼泪。小男孩绝望地摇着头,双腿挣扎摆动,却丝毫不能阻止苦难的降临。
小男孩哭喊着:“不要——呜呜呜,求求你们饶了我吧!”然而回应他的,却是典史那冷酷的声音:“刑官就位。”突然有两只手分别搭在小男孩的大腿上,压制住他的挣扎。
“置板、置棍。”冰冷的刑具贴在早已被揍得发烫的小屁股上,小男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卢叔叔……救救我啊……呜呜……”
“行刑!”
宽大厚实的蚬木板子重重落下,裹挟着风声将那仅有巴掌大的幼嫩裸臀拍成了两坨肉饼。沉重的击打声伴随着小男孩的哭嚎,昭示着教刑对淫罪的惩罚是何等惨重。只见那刑架上的两团火红的臀肉无助地颤抖晃动着,然而还没等痛苦的涟漪平息,又是一道浅褐色的鞭影飞快地抽在男孩可怜的小屁股上。小男孩发出了更为凄厉的尖叫,大颗的泪珠接连不断地落下。粗重的藤鞭表面油亮光滑,又以药油经常擦拭,不会擦破皮肤,但却能留下深红的鞭痕,仿佛将小男孩的屁股蛋子抽成了四瓣。
间隔的时间不到一弹指,已然通红肿胀的小屁股又挨了板子的一记重责。板子刚一挪开,养耻藤就呼啸着咬上了皮肉。刑场上响彻着两样笞臀刑具轮番痛打光屁股的噼啪声,混杂着小男孩的哭喊求饶,声闻于天。然而这场惨痛的教刑责臀,不过才刚开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