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那处滚烫的穴口,里面惊人的温度惹得方靳周瞬间兴奋。
他感受着身下的时衍微颤的动作,因为自己的剧烈动作而拼命咬死不吭所坚守的尊严,逐渐产生了一种扭曲的快感。
时衍不是当着这么多人在场不肯出声吗?
不是要坚守自己所剩无几的自尊吗?
他就是要将他的这种自尊给踩碎;
就是要让他像个情狗一样地呻呤求饶;
就是要践踏他的人格,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份屈辱。
他从未放弃过要将时衍驯服的念头。
既然曾经的方式行不通,他就换一种方式。
凡是能够作贱这人的精神,打压这人的心气的,他都不会放过,就像现在一样。
方靳周无比刻意地压弯时衍的脊梁,将那臀部抬高抬高,再抬高。
然后拼劲所有力气地快速狠撞,将性器一次一次地插到最深,插到最爽。
眼看这小子几乎要忍到极限,连手指盖都被抠裂出血珠。
方靳周便开始一掌一掌地重扇着眼前这个被迫抬起的雪白臀肉。
巴掌着肉的声音回响在整个空间,激得那些背对着的那些人内心一阵惊叹。
可直到手下的臀肉都被抽得一片绯红,边抽边大力顶撞下,那将脸埋在臂弯的人儿也没有任何反应,一声不吭,直到方靳周最后一挺,精液一射到底,这件残暴扭曲的性事才得以结束。
方靳周像是急于查看自己作品成效一般,好整以暇地将时衍整个人都给翻了过来,想欣赏他此刻的窘迫和难堪。
可最后映入脑海的,却是他从未见过的时衍。
或许是高烧烧得头脑不清醒,又或许是真的被干得太狠了。
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时衍委屈得像个孩子,失去意识地低声呢喃着疼痛,泪眼婆娑地将嘴唇咬得鲜血淋漓。
那双积聚泪水的眼眸像是破碎的明镜,被人踩得支离破碎,失去了原本的焦距,涣散无措地不知道望向哪里。
那是时衍撕下所有的执着和倔强,最脆弱的一幕。
也是方靳周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一直在折磨凌虐的,不过是个刚满二十岁、还在上学且涉世未深的青年。
那原本扭曲兴奋的快感逐渐被另一种情绪给替代,疼得方靳周的心脏像是绞在了一起,翻搅得他痛得不能自已,难以忍受。
他在此刻又明明白白地感受到了一种名为心疼的情绪。
这种情绪让他瞬间不知所措,忍不住去低头去舔舐身下之人布满泪痕的脸颊,不住地颤着音线低声安慰——
“小衍,没事了,别害怕,我不会再做了。”
“别哭了好不好?你发烧了,我得带你去见医生。”
“疼…我好疼…”
时衍被烧迷糊后的无理智音调哑得可怕,尾音像是濒死的边缘,一声声的喊疼叫得方靳周喉口都是腥甜。
时衍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唤过疼痛。
以至于他都忘了,这人即使刚烈顽强到令他侧目,但也是会感觉到疼,也是会感觉到委屈。
“对不起…”
方靳周发现自己除了道歉和安慰,竟无话可说。
只是在他自己都没注意的情况下,他抹了一把自己极痒的脸,竟也是一手的泪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