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没必要弄了。”
吴茵身体舒坦了,心情跟着舒坦了,她没有把话说死:“这得看你能满足我多久了。”
门打开,吴茵向左右两边看了看,手帕擦擦脖子上还在流淌的汗,走了出去。
梅边迟了吴茵一步出去,他理好衣服,当是屋内发生的春光他从没有参与,与他无关。
蹲在屋顶补窟窿的哑巴刘在他们离去后,才发出敲打瓦片的动静,他脸上木然,想到了自己与红豆的过去种种,红豆不止一次向哑巴刘说过,她的第一个恩客是庄府二少爷院子里的家丁梅边,没有梅边出钱拍下她开苞,她一定会被老鸨子饿死的。
梅边就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以身回报恩人,但得不到恩人的二次垂怜,令她心碎神伤,对梅边的向往爱慕之情全表露在了脸上。
哑巴刘想着换成是红豆亲眼所见梅边今日的放荡行为,她还会为得不到梅边感到遗憾吗?像自己这样一心待红豆好的男子,得不到红豆的半分真情,真是不公平。
就因生了一副好皮囊,梅边就能为所欲为了,而自己是个哑巴不能说话,就要受尽人间白眼,哑巴刘愤愤不平地敲着瓦片。
“大个子!你见着梅边打这儿走过没有?”
屋檐下,谭秋龄朝蹲在屋顶上的哑巴刘问道。
哑巴刘装作没有听见,连个手势都没有给她指,像块石头屹立在屋顶,重复做着手里的事。
谭秋龄眺望哑巴刘,看见他表情像是受了谁委屈,或是谁给了他小鞋穿,整张晒得又黑又老的脸生着闷气。
从哑巴刘这里得不到消息,谭秋龄就走开了,继续在这不大的院子里找起梅边,她想梅边帮着搭把手,去把院门树上吹落的雏鸟,想办法送回树上的鸟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