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刘,你胡说八道什么。”梅边向哑巴刘跑去,作驱赶哄散的动作,要把哑巴刘赶跑。
哑巴刘跑是跑了,没跑多远,咿咿呀呀说不出话的他,脸上表情着急,拼命向谭秋龄比划着手里的动作,用尽一切法子提醒着她,梅边不是个好人。
谭秋龄看懂了哑巴刘的肢体语言,读懂他想要表达出的话:梅边和吴茵单独苟合了。
被梅边甜言蜜语哄得晕头转向,差点就擒,哑巴刘一出现,就让谭秋龄清醒了过来,她决定再不理会梅边这头大色狼了,扭头走开。
哑巴刘看谭秋龄离开了,助她认识了梅边的真面目,被梅边追着兜圈子的哑巴刘轻松一跳,高兴地爬上了墙,翻墙爬了出去。
梅边在墙根下喊道:“哑巴刘,明日你就不用来了,二爷会另寻补墙修屋顶的短工。”
说完一回头,梅边看见谭秋龄都走远了,骂了句哑巴刘龟孙子,慌不择路去追走远的谭秋龄。
“你生气作甚?那哑巴的话,你都信得了?”追上后,梅边拉住谭秋龄的手,起誓道,“我要和二少奶奶私下有一腿,我不得好死。”
谁管他死不死的,谭秋龄只顾猛扎着头向前走,梅边拖着谭秋龄不让走,谭秋龄推他一次,又推开他二次,再推开他第三次时,没站稳的他就跌倒在了地上。
谭秋龄知道梅边没那么弱不禁风,这么不禁推就倒下了,这厮就是有意耍赖,想引起她注意力。
只是随着梅边一声哎哟,谭秋龄看见梅边抱着头躺在地上,躺的还是哑巴刘砌砖石的地方,碎石上落下了一滴滴血。
梅边摔在地上时,头砸在了哑巴刘没有清扫的碎石地,额头划破了一道半指长的伤口,血涌不断。
“梅边!”看见此景,谭秋龄蹲下来帮梅边捂住了划破的脑袋,止着血。
要是知道推开他是这样的结果,谭秋龄说什么都不会推开他,让他受这样的伤,遭这样的罪。
梅边看谭秋龄那副自责到快要哭了的模样,安慰道:“我惹恼你在先,是我不对,也是我自己没站稳,与你无关。”
这样一说,只会让谭秋龄更加内疚,手贴着梅边头皮帮着止血,然而血越流越多,谭秋龄六神无主,声音颤抖道:“怎么办?你会不会死?梅边,我不想你死的。”
“傻子,只是头破了。”梅边笑着说道,“还不会死,你扶我起来,回我住处,帮我上药,拿布包住伤口就好了。”
谭秋龄连说了几个好,扶着梅边起来。
地上生长的茎叶一路都滴上了梅边的鲜血,一直滴到了梅边的屋子前,进了屋,他指挥谭秋龄翻出药,拿剪刀把白布剪成能围住额头伤口的长条状。
谭秋龄照他的话一一做了,端来热水盆,用浸过热水的帕子拂去他额头上的血痂,把药粉小心地撒在伤口上,却在刚撒上去时,听见梅边的呻吟。
“痛吗?”她有些不敢下手了。
梅边:“痛,但还能忍。”
梅边的忍痛方式就是抱过站在面前的谭秋龄,双手揉起了她的臀。
谭秋龄扭捏了两下,许了梅边这样的忍痛方式,为梅边继续在伤口上撒药粉。
进行到包扎伤口这一步,梅边的脸就已经整个埋在了谭秋龄的胸前,谭秋龄不敢用力推开他,只能说:“你把头抬起来一些,你这样,我都包不好你的伤口了。”
梅边的头抬是抬起了一点,但嘴含上谭秋龄胸前对应的乳头位置,一双色眼就向上望着谭秋龄。
那句话怎么说的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都成这模样了,还色心不死。
谭秋龄替梅边包好伤口,做出推开他的举动,这次若推开了,他倒下的地方不是危险的地方,而是身后的床,造成不了什么伤害。
梅边坐在床边都抱上了谭秋龄,没有轻易让她逃脱的道理,他的大掌顺着她臀部向上摸去,从她腰部拉开裤子,手钻了进去,大力揉起她的臀瓣。
与此同时,梅边按着谭秋龄的头,逼迫谭秋龄低下头同他接吻,吻得越深,梅边手上揉的力就越大。
从深吻过渡到浅吻,梅边的吻来到了谭秋龄耳边,手背贴着她的脸颊,抚摸道:“放心把你交给我,好不好。”
“不要。”
她说不要,梅边就偏要。
两指挤进泥泞的甬道,轻抠慢捻,抽插起来,大拇指在外抚着肉核,让谭秋龄一下子抓紧了梅边的手臂。
窄小的阴道里犹如长了一个泉眼洞,冒出的水很快就把梅边的两指打湿了,手指搅得又快又急,水声不断,谭秋龄大口地喘起了气,合拢了双腿。
梅边掰开了她的一条腿,不让她夹上腿,一只手粗暴地扯开了她上衣,俯首含住她处于轻晃颤栗的乳头,嘬起那早就发硬的乳头。
挤进双腿间的手指比阴茎灵敏,能迅速找到可以让谭秋龄高潮的点,让她快速达到高潮,喷溅洒落出了梅边一手的水。
去了一次的谭秋龄短促地呼吸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