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填满。
当梅边趴在她耳边问道:“我再要你一次,好吗?”
谭秋龄就点了头。
那粗硬的阴茎插进来后,谭秋龄满足了,捧着梅边的脸颊,看他抽动,看他咬紧嘴唇用力,看着烛光中,他那张忽明忽暗的脸。
谭秋龄被肏到高潮,搂着他的脖子让他再插深一些。
深到都顶到了子宫口,梅边的锁骨异样突起,抓紧了她的手臂,身体颤抖地抱着她,声音沙哑道:“我要射进去了。”
谭秋龄双腿扣在他的臀上,放在他腰上的手推动着他的摇摆,嘴里发出一声又一声呻吟,无暇顾及回答他是要射哪儿。
所有的晃动摇摆在刹那间停止,静得只能听见两个人面对面的喘息声。
梅边看着身下谭秋龄潮红的脸,手掌抚过她额头上的汗水,低声叹了一口气,用力往里顶了两下,抽出了阴茎,手指向下,插进湿润的小穴,半指弯曲,抠起了射进去的精液。
奶浆状精液顺着手指流了出来,谭秋龄抬头看去,他前面都射了几次,这次射里面的竟然还不少,从双腿间流出,打湿了被单。
抠出精液后,梅边吻了吻她,下床打了盆水,拿帕子浸湿,蹲在床边擦起了她的全身。
谭秋龄没了力气,平躺在床上,任他抬腿摆弄。
收拾干净了谭秋龄,梅边才用水清洗了自己的下身,收拾好后,回了床上,撑在她身体上方与她相吻。
谭秋龄搂着他的脖子,闭眼与他接吻,所有想说的话都化在了绵舌与唇齿间,用着无尽的吻延续今夜的余热。
不知不觉间,谭秋龄困了,闭上的眼皮似有千斤重。
梅边的吻从她唇上,到了她的脖子上,细细地吻着她,如同在哄着她安眠。
临门睡梦一脚前,谭秋龄听梅边喃喃道:“我对你,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