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就从后面插进了多水的阴道内。
进入的那刻,庄十越浑身都酥了,小穴夹着他的肉棒,咬着不松口,唯有向深处捅去,挤开层层肉芽。
谭秋龄的两只手被庄十越反拉着,站着的两条腿分得很开,庄十越从后抽插,谭秋龄被撞到乳房激烈摇晃,长发有节奏的摆动。
庄十越很少能把女人搞爽过。
谭秋龄也就被他操高潮过一次,还是梅边提前用手插过自己小穴的情况下。
这一次,庄十越松开她的手,高抬起她的一条腿,连续地拿阴茎插着噗噗出水的阴道,双手撑在墙面上的谭秋龄预感,庄十越可能要发挥超常了。
“啊——啊——啊——”
一声声浪叫淫声从小屋里发出。
透过门缝,哑巴刘弯腰偷看那两具交合的胴体,顿时身上涌起一股热浪,燃烧了他全身。
哑巴刘不敢久留多看,忙不迭地爬上屋顶,修起了屋顶。
手中的铁锤和他裤裆的东西都是硬邦邦的了。
以前红豆在春香楼,哑巴刘可以花银子去找红豆,肏弄她一番,如今红豆被人赎走了,他吃饭都困难,别谈有余钱去青楼买春了。
算来他都有大半个多月没有碰女人了。
哑巴刘力气大,还肏坏过红豆房里的一张床,红豆看在被他肏尿了的份上,没让他赔银子,还说都是看在他床上功夫不赖,才放过他的。
哑巴刘听了直高兴,他活到这把岁数,还没被人夸过,他头一次被夸,就是自己喜欢的女人说他那方面还不赖。
过了半个时辰,蹲在屋顶上的哑巴刘看见谭秋龄的小屋门开了,庄十越一脸餍足地走出来,往院里水塘的方向走去。
看来庄十越又是老样子,去看鱼了。
梳好了头的谭秋龄,一边慌乱系上衣服盘扣,一边走出了屋门。
没走到几步,就在拐角碰上了前来找她的梅边。
“你怎么出来了?”
对于突然遇见的梅边,谭秋龄毫无心理准备,要是梅边早来一些,一定就会看见她被庄十越摁在墙上操到高潮,墙上都喷上了水的场景。
一想到墙上的水渍,谭秋龄发红的脸,涨得更红了,说道:“躺床上躺得我腰疼,所以就收拾好起床来找你了。”
谭秋龄稳住心神,继续说道:“我这双腿蹲下去发酸,屁眼像被灌进了辣椒,又辣又疼的。”
“进屋,我给你找药涂。”梅边勾过她肩膀,揽着她就要进屋。
这进屋上药,一脱裤子难保不会被梅边再肏一次,何况,墙上的水渍还没有干,一定会被梅边发现异样。
才结束了与庄十越的欢爱,谭秋龄身体吃不消,倚在梅边怀里,手抱着他的腰说道:“我不想进屋呆着了,你不是说要领我出府逛一逛吗,我们出府散散心。”
“那你的腿和屁股……”梅边摸着谭秋龄屁股,感到歉疚,“昨夜我就该悠着点,不插你的屁股。”
谭秋龄亲昵拉过梅边手臂,说道:“我腿和屁股没事,还能走路,我想出去看看,你们这镇上是什么模样。”
“那就去逛逛,我给你买糖葫芦吃。”梅边牵住她的手,走出了院子,一路到了府门口。
守门的几个家丁与梅边熟识,没人拦他出府,就是不禁多看了几眼走在他旁边的谭秋龄。
谭秋龄从外表看年龄不大,但胸大臀翘,面容端正,肤色白皙,举手投足间,似一个懵懂的少女。
几个家丁蹲在门房里,看着谭秋龄的胸和屁股,商量说改日把梅边身边的这小娘子搞来玩一玩,不知是谁说了一句,那小娘子是二少爷的冲喜丫头,你们敢搞吗?
大家就安静了。
二少爷的人,没人敢搞。
等到梅边与谭秋龄牵着手毫无顾忌的从府邸走出去,有个家丁发出疑问:“二少爷的丫头,怎么被梅边牵上手了?”
那几个家丁都知道梅边的品性,庄夫人院子里的丫鬟都轮着被梅边睡了一个遍,梅边还时常出府去春香楼寻姑娘玩。
一发出这个疑问,那几个家丁皆心照不宣的明白了:二少爷的冲喜丫头,被他梅边搞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