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你不想当我娘子?”
能当吗?当得上吗?谭秋龄不想听他这般傻话,自己是庄十越的人,这进了庄府的门,住进了庄十越的院子里,那自己这辈子都不能嫁二夫了。
谭秋龄想到此,没来由的感到疲倦,自己要供两个男人肏弄,梅边前脚走,庄十越就躺进了还有余温的被窝,或是庄十越射进小穴的精液还在,梅边的阴茎就插了进来。
加之想到今日还被那小裁缝骗得脱下衣服,胸都被人家摸了又摸,揉了又揉,谭秋龄怨恼起自己怎么会是如此一个蠢笨之人,气得红了眼睛,眼泪一个劲地掉。
谭秋龄一落泪,梅边就慌了。
他不知道她为何而哭,又是生了什么气,姑娘的心,他向来猜不透,也不想猜,可是谭秋龄的心,他比谁都想了解。
“不哭不哭,是我不好,我……不该掐青梅的屁股,不……不该说你是我娘子……不……不该……”梅边找不出原因,归咎到了自己的头上,“我就不该带你出来,都是我不好。”
谭秋龄的脸被梅边按在了胸膛上,泪水打湿了梅边胸前的一片衣襟。
“梅,梅边。”谭秋龄抽噎,抬头看向上方梅边的脸,“我,我们不回去了,好吗?”
不回去?不回庄府?
不回庄府,他们能去哪儿?
除了这庄府,就没有他们能停留的地方,他们是庄府的下人,是庄十越院子里的人,他们不回去,就会过上风餐露宿,没有饭吃的日子。
梅边十二岁进庄府,没什么本领,就仗着自己玩女人了得,教得了庄十越那傻子玩女人。
离了庄十越,出了庄府,梅边还真没什么本事能保自己不被饿死。
他爹梅暗飞能打铁混口饭吃,可他什么都不会。
何况还有一个谭秋龄在,多了一个女人在身边,他无法保证自己在外能护得了她。
“我们回晚些。”梅边轻擦去她的泪,“我带你去吃面,街口有一家牛肉面做的可好吃了,吃了面,我带你去看河灯,看完河灯,我再带你去吃街尾的桂花糕,他家的桂花糕甜而不腻,你一定喜欢……”
庄府,他们还是回了。
只是回去的晚,梅边打发了门房那几个值夜的家丁一些银子,对方才不情不愿开了府门。
梅边牵着谭秋龄的手进了庄十越的院子,路过庄十越屋前时,弯腰在窗外瞥了一眼,看见庄十越和吴茵两个人都睡下了,他快速在黑夜中穿行而过,领着谭秋龄回了自己的屋子。
一回自己的屋子,梅边就要把谭秋龄往自己那张大床上抱去,想与她亲热,但被她拿手挡在了胸前,娇言细语道:“昨夜我被你折腾的够呛,今晚能不能不要了?”
梅边亲着她的脸,说道:“依你,都依你,但今夜你要留在我屋里睡。”
谭秋龄为他的话感到好笑:“都这么晚了,我不在你屋里歇,难不成还去二少爷屋里,挤在二少爷和二少奶奶之间睡?”
梅边没接她的话,抱着她倒去了床上,压在她身上,摸着她的大腿根过过手瘾。
梅边握着阴茎蹭着她的大腿根,很想掰开她双腿,不经前戏就插进去。
但最终,梅边没有插进去,忍下了。
且放过她好生休息,茶杯用多了都会发旧,她这副软身淫器不加节制地肏,害大于利。
梅边在心里和自己说,爱护她,一定要好好爱护她,爱护她胜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