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在了谭秋龄的大腿上。
熄灭了烟,庄无意弹开烟头,语气无限可惜:“我还以为你是处子,这样说来,吴茵生不出孩子,不一定是她的原因。”
谭秋龄痛到无法思考,腿上那两个被烫出的带血水泡所带来的痛,直往她心里钻,疼得她流下的汗与泪混成了一堆。
“傻子好可怜,两个女人在他院子里住着,他都让你们怀不上孩子,今日是我生辰,我就大发慈悲,帮帮那傻子。”
庄无意将大手往谭秋龄胸上一盖。
门被砰的一声推开,又接着关上。
听到是有人进来了,谭秋龄立马睁开眼,燃起了希望的光,祈祷进来的人能救自己。
走进来的人是提着裙摆的朱里。
谭秋龄看见朱里的那瞬间,希望她撞见她未婚夫想奸淫自己,能够加以阻止。
可朱里就淡淡看了一眼被绑在床上的谭秋龄,嘴里说起了听不懂的西洋语言,庄无意回了两句听不懂的鸟语,朱里扭头走到了一边,背起手开始拉洋裙的拉链。
谭秋龄瞳孔瞪大。
她看见站在那一处的朱里脱下蓬松的洋裙,展现出一副男人的身体,连头上的金色长发都是假的,他摘下金色长发,露出原本的金色短发。
谭秋龄亲眼看见一个女洋人,变成了一个男洋人。
那个男洋人胯下之物巨大,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在屋里走来走去。
男洋人影响到了庄无意,庄无意抓起床边的鞋子就向他打了过去,对他说了两句鸟语。
被打中后脑勺的男洋人放下正在喝水的杯子,摸着发疼的后脑勺拿了一本书,窝在椅子上翻看起了书,不再走动。
庄无意捏过谭秋龄的下巴,把在看朱里的她,掰来与自己对视:“要是说出去,朱里是个男人,你的舌头就会被我拔掉,听明白了吗?”
谭秋龄点头。
但比起发现朱里是个男人的惊讶,谭秋龄看见庄无意脱下裤子后,身下那根仅只有小女孩食指长度的阴茎,才是让她最惊讶的。
怎么会有这么小,还这么短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