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吴茵伏在床边,手指伸进喉咙里,抠起灌进喉咙里的精液,屋内飘散着乞丐身上的体臭味与男女欢爱后留下的腥臭味。
吴茵是被五个乞丐操醒的,她嘴里塞进了一个乞丐的阴茎,吃了两口,头被强制转到一边,喂进了另一个乞丐的阴茎,小穴里插着一个乞丐的阴茎耸动,胸被一个乞丐捧着亲,手里强制握着一个乞丐的阴茎揉搓。
五个乞丐轮流把吴茵干了一次,上面的嘴和下面的穴都射进了精液,五个乞丐结束后,她就悉数把小穴内的精液和嘴里的精液一点点抠出来了。
谭秋龄走进来时弄响了门,吴茵受惊,拿被子挡住身体,紧张问道:“谁?”
看见是谭秋龄进来了,吴茵松了一口气。
只见吴茵头发乱糟糟的,露出的肩膀和小腿布满了牙齿留下的咬痕和淤青,谭秋龄的眼泪一下就涌了上来。
“二少奶奶……”
“不许哭!”吴茵吐出一口唾沫,说道,“我还没死呐,不过是被一群畜牲合伙给上了,有什么好哭的。”
谭秋龄憋住泪,若换成自己经历了吴茵这样的事,不一定能像吴茵这样,一滴泪都不流。
“你有没有事?”吴茵拿手背擦擦嘴角,目光在谭秋龄身上来回打量。
谭秋龄头发梳得整齐,衣服裙子都是穿的好好,唯一异样之处在于她眼睛泛着红肿。
这眼睛红肿往往是她哭过,才会变成这样。
谭秋龄的手按着酸涩的眼,说道:“我没事。”
“没事就好。”
想来,那眼睛长在头顶的庄无意也瞧不上这丫头,不屑动她。
思罢,吴茵愤怒握紧拳头,道:“我这次被庄无意这王八羔子整了,走着瞧,他动我,我就动他未婚妻。”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找五个乞丐把她所经历的事让朱里经历一遍,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了。
听到吴茵说的话,谭秋龄想告诉吴茵,朱里是个男的,但不知从何说起。
朱里不是女子,他是一个比梅边还要高的男子,就算找十个乞丐去,都对他做不了什么。
平白无故把一个大家都认为是女子的人,说成是男的,这难以让人相信。
如非谭秋龄亲眼所见,她都不会相信男人能穿裙子,戴假发,扮成女子留在庄无意身边。
“替我梳头,我全身疼的很。”吴茵扶腰,骨头都跟着咔嚓地响,“这些臭男人脏死我了,我要回去好好洗个澡。”
谭秋龄称了声是,为吴茵挽起头发,插上吴茵平时常戴的珍珠发簪。
谭秋龄做不到像吴茵这么豁达,她站在吴茵身后,她的心悲戚,愁眉不展,想要一死了之。
“回去后,嘴巴给我闭紧了,不要向二爷、梅边说出我今日的遭遇,二爷知道了也帮不上忙,庄无意是庄家的大少爷,公公不在府里,他这个长子就是庄府的一家半主。”
“是。”谭秋龄又添一层绝望。
连吴茵都拿庄无意没有办法,自己这个蝼蚁,又如何能撼动庄无意这棵大树?
来时,吴茵风光满面,去时,吴茵多了愁容。
表面上对谭秋龄展现出无所谓,实际上,吴茵怎么可能做到无所谓。
未出阁前,她是吴顺绸缎庄三小姐,上有两位哥哥,从小疼如珍宝,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也是嫁进了这庄府,她的日子才大变样了。
外表维持着庄家二少奶奶虚假的风光,其实上要费尽心思讨好庄夫人,下要操心那傻子庄十越,还要承受在背后被人戳脊梁骨说是个不下蛋的母鸡。
如今遭了罪,委身五个乞丐胯下,做了诸多羞辱的事,熬着吊了一口气,否则,依那五个男人的精力,吴茵不折半条命进去都不可能。
吴茵哭不得,弱不得,她一弱,这二房在庄府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庄夫人本就不喜庄十越,从小就将他囚禁在院内,能活动的范围就只有那住的院子内,他甚至都不能在府内溜达。
吴茵要是倒下了,展现出弱者的姿态,整日哭哭啼啼,在庄夫人面前诉苦说难,定早早就被庄夫人嫌弃了。
佯装坚强不是一时,是一辈子的事,只要还在庄府一日,吴茵就知道,自己就要永远强势。
干不过庄无意也要对着干。
能压住庄府的仆人们,那就一定要死死压住,给他们最重的教训。
有时吴茵很羡慕谭秋龄,羡慕谭秋龄可以在人前哭,可以放肆在人前大笑,可以天真烂漫对着梅边撒娇。
吴茵想自己也就比谭秋龄长一岁,小女子的娇憨姿态,她曾拥有过,但现在被庄府这千疮百孔的日子磨灭到一丝不剩。
两人一前一后回了院子,谭秋龄去厨房给吴茵烧洗澡水,吴茵回了屋里躺着,梅边跟在谭秋龄身边,帮着烧柴添火,问庄无意生辰宴上是有什么好玩的东西,让她们玩到了比约定回来的时间还要迟。
谭秋龄不愿再提起,去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