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被庄无意舔脏了,谭秋龄想要梅边把自己的那里舔干净,走在黄泉路上,身子也轻快些。
“你舔不舔?”谭秋龄看着他。
梅边想直接来,舔她那里有什么用,不舔下面,她水也一样的多,操起来两人都能爽到就是了,何须搞那么多弯弯绕绕。
谭秋龄看他不做声,又问:“你舔不舔?”
“舔,我舔。”梅边扶她坐了起来,让她背倚墙上,拉开她双腿就趴了下去。
那地方味道是咸的,有淡淡的异味,舌头刮上去,一刮就刮出了水。
这是梅边第一次舔女人,没什么经验,他一边舔一边看谭秋龄的表情,见她舒服到咪上了眼,也就没有停下来,继续卖力给她舔。
扒开那两片阴唇,梅边舔起了阴蒂,舌头快速扇动起那小肉粒,谭秋龄爽到发出颤抖的哭音,揪住了身下的床单。
梅边见时机到来,脸贴着她阴道,将五指中最长的中指插进了开合的小穴,略一弯曲手指头,抠着插起了小穴。
谭秋龄叫破音的瞬间,小穴内喷出的水正对梅边,溅了他一脸。
梅边脱下衣服,胡乱用衣服抹了几下脸,就坐起来将她抱在身上,下身顶进了她小穴,腰部和臀部用力,上下插起了她满是潮水的小穴。
谭秋龄坐在他身上不稳,颠簸中,伏在了他肩头,声音被操到不连贯,问道:“我……我下面……是不是不紧了?”
“二爷说你下面不紧了?”梅边抱着她的腰,张开双腿使劲向上一顶,谭秋龄随之上下颤动,叫了一声。
梅边随即握住她晃动的乳,说道:“你下面紧的都想让我再长出个鸡巴来操了,就一个鸡巴往里开垦,费力的很。”
穴内绞紧了那根肉棒,顶着谭秋龄晃动,
去了一次后,她被梅边平放在床上,双手交叉搭在胸前,再被肏到高潮后,双手不自觉就收拢按住了胸,叫起了他的名字:“梅边,梅边……”
”我在。”梅边吻着处于高潮中的她,握住了她的手,甩甩头上的汗,喘着气说道,“照老样子,我今天也射进去,一会儿给你抠出来。”
谭秋龄睁开朦胧的眼,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梅边,说道:“不用抠,就留在我体内。”
反正都决心赴死了,抠不抠,都是不重要了。
“不抠?”梅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摸上她的胸。
谭秋龄环上他的脖子,骗他说道:“嗯,不抠出来,怀上了,这孩子就当是你梅边的了。”
“不行。”梅边抓着她的胸,做最后的冲刺。
谭秋龄骂了梅边一句胆小没种,并抓着他的胳膊,说道:“我叫你射进来,你听到没有,射进来……”
梅边的脸部抽搐,抓着她的胸急速抖动,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爆发后,梅边根本没来得及把阴茎拔出来,就把精液射了进去。
想起身从小穴里抠出射进的精液,谭秋龄拉住他:“抱抱我。”
“我抠出来再抱。”
谭秋龄瞪眼:“你抱不抱?”
梅边倔不过她,阴茎插在她小穴内,没有机会拔出来,无奈抱上了她,心里一阵慌乱。
这要是怀上了自己的种,那就是万分对不住庄十越了。
梅边慌乱过后,心情很快平静下来,她让射进来不用抠,侧面证明了她是想怀自己的孩子。
一想到能和她有孩子,梅边平静的心就变得喜悦,
他这辈子还没有想过子嗣的问题,他都二十了,寻常人家的男子十三岁就能娶妻了,十五岁有妻有子是常态,他因自身情况,未想过成家有子的那一天。
这如今,谭秋龄想给自己怀孩子……
梅边的唇拱着挡住谭秋龄耳朵的头发,凑在她耳边小心地问道:“你当真想怀我的种?”
“嗯。”
庄十越和庄无意都射了进来,谭秋龄可怜梅边敢射进来,不敢留。
何不就让梅边痛快地爽一次。
梅边听了十分高兴,展露笑颜,乐到不知该说什么话才好,在她脸上响亮地亲了好几口,激动道:“怀上了,我一定会照顾和保护好你们娘俩的。”
并说道:“我刚才在屋里等你时,等到睡着了,我就梦见我姐了。”
谭秋龄听梅边说起过,他有一个妹妹,什么时候,他又有了一个姐姐?
“你姐?”
“对,我姐,叫梅落,我看见梦里的她,还是穿着那身花布袄子,她带我去河边踩水捉鱼,玩得可开心了,一醒来,你就压在我的背上了。”
谭秋龄问道:“你姐怎么没来过庄府看你,还是你姐嫁人了,不方便来看你。”
梅边迟疑了下。
他是把谭秋龄当成最信任最亲近的人,才决定讲出来。
“我姐出嫁前,被流氓地痞奸淫凌辱,投河自尽了,投河那天的早晨,她把我房里打扫的干干净净,把我的破衣服补了,还问我有没有想吃的,买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