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刺眼的光照向了谭秋龄的眼,她忽的睁开眼,入目就是庄十越的脸。
见她醒了,庄十越高兴的像只大老鼠一样吱吱乱叫,手舞足蹈。
“茵姐儿,秋醒了。”
坐在桌边剥着橘子在吃的吴茵回了一句知道了,缓缓走来,向躺在床上的谭秋龄说道:“我是急迫,逼着你早日怀上二爷的孩子,可你也不必着急和二爷做猛了,累着自己的身体了。”
“瞧瞧,下面都红肿了。”
吴茵把手伸向了谭秋龄的下体,扒开那两片红肿的阴唇,替这小小的身子可怜。
“这都还能看见里面的精液,昨夜,二爷是如何射了这么多?”
谭秋龄沉默,不敢回答吴茵。
“二爷。”吴茵去问站在旁边的庄十越,“二爷,你来说说,你是怎么射了这么多的?”
“我早上醒来后,与她又做了一回,她睡着了……”
庄十越说到一半,捂住脸,从指缝间偷看躺在床上面颊红润的谭秋龄,害羞起来,不肯往下说了,转身向屋外跑去。
吴茵喊他回来说清楚,他一跑,就跑来没有影子了。
对于庄十越这小孩儿心性,吴茵摇摇头。
为谭秋龄掖好被角,吴茵说道:“你就这样保持下去,肚子里有消息,那就是早晚的事,你肚子争气点,争取头胎就给二爷生个大胖小子,那么,王八羔子庄无意即使是庄家长子又怎样,我们这一房若有了长孙,我们的底气就有了。”
“是,二少奶奶。”谭秋龄忐忑答道。
现在只要一提起庄无意这个人的名字,谭秋龄身上都是一阵恶寒。
能怀上孩子固然是一件喜事,但她害怕这孩子会是庄无意的种。
若是庄无意的种,不要说是底气了,她的尊严,庄十越的尊严,吴茵的尊严,还有梅边的尊严,都会被庄无意践踏到支离破碎。
谭秋龄又想起了那棵歪脖子树,但就想了一下,就不再继续往下想了。
她摸着肚子,揣了一份希望,希望自己怀上的,能是梅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