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十越有心想与谭秋龄多来几次,但身体至多与她行了一次云雨,阴茎就硬不起来,吴茵给他舔,又叫谭秋龄给他舔,都无法弄硬。
只好左拥一个吴茵,右抱一个谭秋龄,三人睡在了一起入眠。
庄十越最先睡着,谭秋龄想偷溜出去见梅边,等了好大一会儿,估摸吴茵睡着后,跃跃欲试起身,吴茵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秋姑娘去哪儿?”
“我去上茅厕。”谭秋龄捂着肚子,“有些急。”
“夜壶在东南角方向,恭桶在东北角方向,需不需要我为秋姑娘掌灯?”
此话说来,就是无需出门,在屋内都可以解决内急问题。
谭秋龄知道今夜出去见梅边无望了,心里沉了底:“不劳烦二少奶奶了,我自行前去。”
吴茵见谭秋龄从床的里面跨出,去了屋的东北角,先是听见一阵尿声冲在桶底,过了一会儿,没有了动静,她喊了一声:“秋姑娘。”
“哎,在,肚子有些疼,得费些时间。”
听到谭秋龄的声音,吴茵放了一个心,躺在床上等着她回来,而此时的谭秋龄已抱着从窗外翻进的梅边,开心抱着他直哼哼。
即使白日里时时见,梅边这晚上不来见她一面,睡觉就睡不踏实,于是想方设法都要来见她一面。
时间紧迫,梅边抱了又抱她,与她吻别,让她回床上去,免得时间久了,被吴茵怀疑,或是吴茵起床看见了他们,那就糟糕了。
谭秋龄送走翻窗离开的梅边,心满意足地回到了床上。
吴茵睡不着,自从把庄十越让给谭秋龄,她身体饥渴了很久。
今夜庄十越就弄了她一次,没有弄爽,她睡不下去。
望了一眼睡得如死猪的庄十越,吴茵向谭秋龄睡的方向,呼喊道:“秋姑娘。”
谭秋龄见了梅边后,心里舒坦,正处于快要睡过去的阶段,被吴茵一喊,她又清醒了不少:“二少奶奶,什么事?”
听到谭秋龄还没睡,吴茵心痒难耐,既是想着这丫头身体敏感,身体一碰就出水,虽不是个男儿身,但好歹是个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是个活人就行。
吴茵从床上爬起来,在床边梨花木柜子抽屉中的一堆假阳具中,随便取出一根玉茎,就越过睡在中间的庄十越,来到了谭秋龄上方。
“二少奶奶……”谭秋龄看见吴茵手上拿的假阳具,一下猜出了她是要做什么,拼命摇头,“二奶奶奶,我们不能这样,不能。”
“秋姑娘,你想不想摸摸我的奶子?”吴茵就抓过她不情愿的手,摸向了自己的胸。
谭秋龄的手放在吴茵的胸上后,心里有了异样的感觉。
谭秋龄不是没摸过自己的胸,摸来软,除了软、白,她就找不到别的形容词来形容自己的奶子。
也是在和梅边欢爱时,高潮时自摸胸能脸红心跳,别的时候,谭秋龄自摸自己的胸都是没有任何感觉。
她看着吴茵垂落下的胸,手掌被吴茵拉来覆盖在与自己相差无几的胸上,心里像是飘进了毛毛细雨,浇得她身体最深处的某个地方湿漉漉的。
“秋姑娘,想不想尝一尝我的奶子,你来吸一吸。”
谭秋龄摸女人的胸勉强接受,但要去吸女人的奶子,她就不行了。
“不行,二少奶奶。”谭秋龄坚决不同意,放在吴茵胸上的手一并放了下来。
吴茵哪里管得了她行不行,只想快点让她屈服,身体一倾,就把自己的奶子硬塞进她嘴里,好几次奶头从谭秋龄嘴里跑出,都被吴茵塞回去了,让不从的她吸两口。
整个雪白柔软的胸压在谭秋龄的脸上,她被憋到都呼吸不了,只好学着梅边吸自己奶头那样,吸了两口吴茵的乳头,调整起呼吸。
“秋姑娘被男人多搞了几次,大有进步,这吸奶子的功夫,都要快赶上梅边了。”
吴茵摸起了谭秋龄的胸,一把就抓在了手里,说道:“啊,用力,用力再嘬嘬,我下面有水了。”
谭秋龄闭着眼,捧着吴茵的胸吸,自己的胸也被吴茵揉来有了些感觉,吴茵的呻吟声诱人,下身在谭秋龄大腿上轻轻地蹭了起来。
吴茵咬紧嘴唇,一手揉着谭秋龄的胸,一手探向自己的下身,单一个手指插进了小穴内,等到手指抽出来后,上面沾着透明的黏状丝线。
性欲来了的吴茵把玉茎的一端塞入了自己下体,把玉茎的另一段插入了吃自己奶子吃得正香的谭秋龄体内。
“啊——”谭秋龄松开奶头,手抓着吴茵的胸,叫了一声。
吴茵被她一抓,来了感觉,也叫了一声,拉起躺在床上的谭秋龄,借着插在体内的玉茎,与她互相抽插起来。
“秋姑娘,动起来。 ”吴茵知道她不会玩,头伏在她的肩头上,手切着她的美背,前后摆动着。
谭秋龄在吴茵的引领下,跟着摆动起身体。
玉茎嵌在两人小穴内,两对胸在相撞与分开中,激烈地发出啪啪声,两人自然流露的呻吟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