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的水面上,漂浮了一层花瓣。
谭秋龄高挽发髻坐在浴桶里,水面升起的热气将她的脸熏得发烫。
即使哑巴刘离开多时,谭秋龄也在浴桶里反复清洗了好几遍自己的身体。她仿佛还是能在自己身上闻到哑巴刘的汗臭味,耳边回响着他伏在自己背上发出的喘气音。
哑巴刘长得高壮,两只胳膊钳住她,从后有力的一下又一下地插入,小穴在经过他唾液的润湿下,早就淫荡到为他毫无保留地展开。
那被庄十越、梅边、庄无意阴茎插入过的小穴,迎来了第四名男人。
龟头撞着花心,撞得谭秋龄脸红身娇,细喘不止,久未碰过女人的哑巴刘行为粗鲁,但又不像庄十越发起疯那样野蛮。
他没有伤害她,抬砖的手,砌墙的臂,揉进了她的身体里,面对这样一顿大餐,久未沾荤的哑巴刘不可能做到细嚼慢咽。
他粗旷,与他的阴茎一样粗旷,谭秋龄有好几次捂住嘴都想叫出声来,好在哑巴刘时间短,只顾他自己爽完就溜之大吉了,不然谭秋龄觉得自己到最后一定会被操出声,被远在庄十越屋里的梅边听见。
“怎么一个人藏在这里洗起澡了?”
谭秋龄听到声音,睁开了眼,回头看见梅边已神不知鬼不觉推开又关上了柴房的门,向她走来。
“二少爷叫你,是叫你去做什么了?去了这么久。”
谭秋龄手捧过水,摸起自己的胳膊,心里庆幸,还好哑巴刘没在自己身上留下什么令人难堪印记,否则就难以说清了。
“没什么,二爷叫我过去说了会儿话,说你今夜可以不用去二爷屋里伺候了。”梅边站在浴桶前,摸上了谭秋龄光滑的玉背。
实则上,是吴茵得不到满足,让庄十越叫来梅边,按照老规矩,一起酣畅玩了三人行。
梅边把吴茵伺候到心情极佳,舒舒坦坦。
从梅边那处得到满足的吴茵,准了他提出今夜谭秋龄不用来庄十越屋里伺候的话。
一人坐在浴桶中,一人站在浴桶外,各怀心事。
洗完澡的谭秋龄回了自己的小屋,梅边在她离开后,才脱衣进了她洗过的浴桶,用她剩下的水洗澡。
大拇指来回擦着脖子上吴茵留下的吻痕,知道是擦不掉,梅边索性就把吻痕颜色擦来加深,若是被谭秋龄看去问到,就说被虫子咬了,生出了毒气。
吴茵的欲求变得比以前大了,梅边和庄十越两个男人轮流进了她蜜穴两次,她都还想要,梅边不得不把本来想用在谭秋龄身上的精力,全耗费到了吴茵身上,这才摆平了她。
也是如此,吴茵知道梅边今夜被自己榨干了,破例准了谭秋龄不来庄十越屋里伺候,知道就算他俩今夜呆一堆,都是成不了事。
梅边洗好澡,去了谭秋龄的小屋。
谭秋龄平躺在床上,闭着眼没有睡去,就等着梅边来,身上的力量一压下来,熟悉的气味就占领了谭秋龄的大脑。
再没有哑巴刘的汗臭味了。
耳边是梅边舔她耳朵,边说话的声音:“腿张开,我要进来了。”
“我……我……我今夜身子有些不舒服,能不能……”谭秋龄搂着他压在自己身上的脖子,心虚说道,“今夜我们可不可以不做。”
“依你,身子不舒服就不做。”梅边的手握住她右胸,头移去了她胸口,小口地吸起了奶子吃。
倘若今夜要做,梅边觉得自己不一定能做,在吴茵身上就折了大半多的力气,腰上酸痛,没准和谭秋龄一做,她就能发现自己的状态不对,从而推断在她之前,精元就用在了别处女子的身上。
还好她说身子不舒服不想做。
梅边的头埋在她胸间,闻着她身体的气味,渐入睡眠。
“梅边?”
谭秋龄叫了他一声,他一听到谭秋龄的声音,挣扎着从睡梦中醒来,声音混含着困意:”怎么了?”
“没怎么,你继续睡。”
“是不是我压着你,你睡得不舒服?”
这张床就这么小,需两人叠在一起才能睡下,谭秋龄摇头说不是,梅边撑着睡意,还是抱着与她交换了位置,让她趴在自己身上睡,当起她的人肉垫板。
说过了好几次要给这张床多铺上几层棉絮,但谭秋龄去了庄十越的屋子里伺候,不常睡小屋,梅边也就懒得打理这张小床了。
平日的夜,谭秋龄上半夜伺候庄十越睡下,下半夜偷溜出来和梅边私会,之后再回庄十越的屋子里,甚少能像今夜,两人能一整夜都相拥在一张床上。
硬床板硌着梅边的背,他手里摸着谭秋龄丰满的乳房,环着谭秋龄的细腰,知道谭秋龄今夜在自己怀里不会离开了。
谭秋龄头枕在梅边的心口,听梅边胸膛里结实的跳动声,惶恐至极,可她立马安慰自己,哑巴刘不会来了,他们不会再见面了。
但庄无意还在庄府,他随时都会找上门要挟自己与他欢好。
委身在胯下伺候庄十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