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拿舌头舔庄夫人阴户的人是姜义仁。
跪在庄夫人背后,托她胸拨着乳头的姜义全嘴里含着水,在她背上吻着。
刘子安的面前铺着画纸,半跪在他们不远处,刘子安作画不是用毛笔了,是要把自己的阴茎搓硬,用阴茎沾墨汁画下庄夫人与姜家兄弟行房的过程。
庄夫人闭着眼,双手放在姜义仁的头顶上,双腿向外张开,指挥道:“舌头再进去一些,再深一些……”
姜家两兄弟轮番伺候了庄夫人一柱香的时间,才被庄夫人允许可以插进来了。
两兄弟摆弄好庄夫人的身子,当哥哥的,面对庄夫人躺下,当弟弟的,侧躺在庄夫人的身后。
兄弟俩把庄夫人夹在中间,只有一个穴,只能进一根屌,按照往日的来,侧躺在庄夫人正面的姜义全握着阴茎,插进了庄夫人的小穴里。
姜义仁从后面伸出手摸着庄夫人那对胸,双跨之间的鸟儿飞到庄夫人的腿间磨蹭。
摸着这无数次已经摸腻没有兴趣的身子,姜义仁假装积极,故意狠抓了一把庄夫人的胸。
身子被姜义全撞得摇晃的庄夫人立刻叫停,撑起身回头就赏了姜义仁一耳光。
“都说了,不能用力抓我胸。”
“小的该死。”姜义仁自扇了一耳光,低头说道,“夫人的胸,每次小的一摸上,就恨不得抓在手心揉搓,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手。”
庄夫人恼怒他抓自己的胸,心里却是得意的,毕竟立下了不能抓自己胸的规矩,他还要抓,是不是证明自己这身子对男人有不小的吸引力。
“坏了我立的规矩,该有什么样的惩处,你可知?”
“知道知道。”姜义仁巴不得从床上爬下来,跪在床下自扇起了耳光,每个耳光都扇得又响又亮。
姜义仁不是第一次跪在床边自扇耳光了。
他要等着姜义全和庄夫人做完了,耳光才能停止,然后再上床伺候庄夫人。
啪——
啪——
一声声耳光,伴随姜义全插进抽出庄夫人体内连续撞击的声音。
姜义全与庄夫人面对面躺着的,这个姿势想把庄夫人伺候爽是不易的,姜义全双手放在庄夫人屁股上托着,胯间的那根棍儿一下下出入在那有些松的穴洞里,发出听了让人尴尬的噗噗声。
庄夫人的叫床声很大,激烈时,整个院子都能听到那像在哭的震耳声,这时候,丫鬟们个个都躲在自己屋里,不会出来——
不是她们不想出来,而是不能出来。
没被庄夫人发现她们偷看,那是侥幸逃过,一旦让庄夫人发现她们偷看,那就会被挖掉眼珠子。
院子里之前有一个丫鬟偷看庄夫人行房,就被挖掉眼珠子,赶出了庄府,剩下的丫鬟们都惜命,犯不着为了偷看这种事,没了眼睛。
姜义全使出浑身解数,都没让庄夫人高潮。
不过庄夫人还是说了句赏,就让跪在床边抽耳光的姜义仁上床。
姜义仁的那地方粗长如一根烧火棍,庄夫人从他身上坐下去,夹了夹双腿,两个乳儿被他一捏,庄夫人身子一哆嗦。
这些年,庄夫人采阴补阳,还有专门的乳母伺候,虽已是上了年纪,但庄夫人的皮肤紧致,身体状态皆与姑娘家的身体差不多。
但到底是生育了两个儿子,与没有生育过的姑娘相比,男人尝她的味道,吃多了,还是会有吃不下嘴的时候。
姜义仁腰胯用力向上插了起来,只想快点结束任务。
坐在姜义仁身上的庄夫人一颠一晃,直到被肏到痉挛,泄出了一溜儿的水落在床单上,姜家两兄弟松了一口气,为庄夫人清理起身子。
刘子安已经用自己的阴茎画好了几张图,没有上色的画,几笔就勾勒出庄夫人与姜家兄弟二人的淫荡之举。
在姜家兄弟为躺在床上的庄夫人清理身体之时,刘子安走到床边,把沾着墨汁的阴茎递到庄夫人嘴边。
作为画画的报酬,庄夫人要把刘子安阴茎上的墨汁舔干净,这样,刘子安才会把舔干净的阴茎插进庄夫人的下体。
接下来是没有姜家兄弟的事了,擦净了庄夫人的身子,两人在一旁的红柜子里取了早准备好的赏钱,就退出去,关上了门。
临走前,两兄弟朝床上看去,只见刘子安站在庄夫人面前,阴茎被庄夫人含在嘴里,嘬得发响,黑色墨汁与白色粘液沾了庄夫人嘴角一圈。
不是所有男子的鸡巴都会被庄夫人吃,只有刘子安有这个待遇。
姜家兄弟伺候庄夫人伺候到双腿发软,即便这样,没有爽到的他们商量着去春香楼找一个姑娘发泄。
正聊着,瞧见庄夫人这院里的一个丫鬟站在厢房门边,正直勾勾地盯着他们。
那脸生的小娘们在他们一开始进院子时,他们就看见她了。
这会儿出院子,那小娘们还站在门边看着他们,这让他们停下了脚步。
谭秋龄的手抓着门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