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月后,深秋。
谭秋龄的孕身显现,宽松的衣裳裙子穿在她身上,都遮掩不了隆起的肚子。
她脸庞圆了一圈,坐在躺椅上,吃着梅边专门剥好的瓜子仁。
梅边蹲在她身边,耳朵贴着她的肚皮,正听着什么。
“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梅边听了一阵,嘀咕道,“昨夜你不是说,小辣椒在你的肚子里动了吗?”
小辣椒是谭秋龄为腹中孩子取的胎名,自打怀上这个孩子,谭秋龄就变得喜食辣椒,故而就称呼那未出世的孩子为小辣椒。
昨夜处于睡梦中的谭秋龄第一次出现胎动,被小辣椒踢醒了,她捧着肚子,摇醒了睡在身旁的梅边,告诉他,小辣椒在肚子里踢了她一脚。
梅边听后,翻身就趴在了谭秋龄的肚子上听声响,听了很久很久,听到谭秋龄止不住困意,打哈欠睡了过去,梅边都没有听到小辣椒在肚子里有动静。
梅边不甘心,今日一得空就找机会去听胎动,急迫的去感受肚子里的小人儿。
谭秋龄顺手把手里剩下的几粒瓜子仁递去了梅边的嘴边,说道:“兴许小辣椒白日里睡觉,夜里才醒,晚上你候着,看小辣椒理不理你。”
梅边吃下谭秋龄喂来的瓜子仁,再一口含上她的手指,吮吸起来。
指尖传来的酥麻感让谭秋龄咬咬下唇。
这几个月的时间里,谭秋龄夜里都睡在梅边的屋里,庄十越想和她一起睡,都被梅边与吴茵齐齐反对,防着庄十越那鲁莽性子,欲火攻身,伤了谭秋龄的身子。
庄十越碰不到谭秋龄,和谭秋龄一床而睡的梅边不敢碰她,夜里连亲都不敢亲她一口,就怕亲过头,没控制住要了她去。
谭秋龄孕期不是无欲无求,相反,她发现自己比孕前还渴望做爱。
可她要脸,不敢说,不敢表露出来。
被梅边含手指的功夫,谭秋龄下面就湿了,她有着极大的渴求。
“也不嫌脏。”谭秋龄嗔笑,从梅边嘴里拖出手指,打了一下他。
梅边握过谭秋龄的手,仰头看着她,亲了亲她的手背,说道:“哪里脏?你身上干净,味道香甜,香得我恨不得一口把你吞进肚子里,让别人都瞧不见你才好,只让你成为我一人的。”
说到干净二字,谭秋龄脸色一变。
她想道,自己没有梅边那样认为的干净,一些事,梅边是被蒙在鼓里的。
“那今晚你替我揉揉胸……”谭秋龄把手放回到自己的肚子上,暗示梅边今晚交合。
胎儿在肚子里呆了快五个月了,当初黄大夫说前几个月不能同房,可没说后面几个月不能同房。
要是再不能同房,谭秋龄都打算自己找个什么东西来挠一挠每天都要打湿的下身了,省得它总是流水,没有一处发泄的地方。
“你胸怎么了,是疼吗?”梅边听到谭秋龄让自己给她揉胸,放松的神经紧绷起来。
当初,花婶婶就是让揉胸,说胸疼,后来胸疼引发疾病就归了西,导致梅边在花婶婶活着时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这会儿听到谭秋龄要自己揉胸,梅边担心道:“你好好坐这里,我去找郎中给你瞧瞧。”
说揉胸,暗示还不够明显么?去找郎中瞧什么?
谭秋龄叫住他:“你回来,我胸不疼,可能就是有乳汁了,胸涨得难受,想让你帮着揉一揉。”
“当真是涨,不是疼?”梅边折返回来,再次蹲在了谭秋龄身边,手覆在了她胸上,揉了起来,“干嘛选在晚上揉,若涨得难受,我现在就可以给你揉。”
谭秋龄在心里怨起梅边变得不解风情了,同时胸被他揉了几下,身子骨娇软,水是越流越多了。
“梅边。”谭秋龄的声音带着颤音,抓上了梅边的衣袖,张开了双腿。
有些话说不出口,只好用行动去表示了。
谭秋龄将裙子往上卷,把下面展示给梅边看。
梅边自然是看见了她身下的水渍,那两片肉蚌几个月没有被撬开过了,紧紧的闭着,外面沾满了水渍。
“无事,擦了便是。”梅边摇头一笑,从衣服里取出汗巾,伸进了谭秋龄的裙底擦拭。
谭秋龄红着脸,难堪尴尬。
没求成他可怜可怜自己,助自己身子爽快,倒叫他耻笑,拿汗巾去擦下面。
擦了一遍,没有完全擦干,谭秋龄就推开他的手,气红了脸,起身提起过长的裙子就要离开。
“你慢着走。”梅边手里拿着汗巾,注视着她。
看见她安全地走进了屋子,梅边放下心,将手里那块擦过了谭秋龄下身的汗巾放在鼻下闻着。
梅边曾拿舌头舔过她下面,吞过她的淫水,但都不及现在沾在汗巾上的淫水气味重。
玩过的女子不占少数,又不是庄十越那样的傻子,梅边怎么会不懂谭秋龄在想什么,并且想要什么。
目前,梅边还是不敢轻举妄动。
谭秋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