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阴暗的卧室里,楚书成低垂着头在地板上跪着,他浑身不着寸缕,四肢着地一步步朝坐在椅子上的慕天骞爬去。
慕天骞并不买账,直接飞起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楚书成趴在地上闷哼了一下,又爬起来继续像狗一样贴近慕天骞脚上的皮鞋。这些事情他是做惯了的,这种待遇也十分习以为常,唯一不同的是——他这次是自愿的。
慕天骞看着楚书成的贱样,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抬脚将他的头踩在地上肆意碾动,嘴里凉凉地嘲讽道:“我是真没骂错你啊,楚书成,你果然就是个贱货,这才几天啊就求着要回来?我告诉你,你最好别跟我说什么是因为放不下那个小杂种这种自欺欺人的话,你他妈的就是缺男人操,就是一天不被男人玩就浑身难受!”
楚书成静静地趴在地上,任由慕天骞的皮鞋在他脸上碾压,嘴里不曾反驳半句。
因为慕天骞说的没错,他确实离不开男人。
楚书成获得自由的第一天是很高兴的,虽然也担心儿子,但他打心底不想再回到那个魔窟里,况且……就算待在那里,慕天骞也是不会让他见儿子的,最多看看录像带,而不管怎样,儿子的人生在十五岁那年就毁了……
楚书成真的想过放下一切重新开始,可他做不到。
已经被慕天骞调教透了的身体深处每晚都会泛起恐怖的麻痒,令他辗转反侧,绞紧了双腿彻夜难眠,直到淫水将床单浸湿……
楚书成恨透了慕天骞,他极度厌恶这个将他一生都给毁了的男人,在每晚被情欲折磨到咬着枕头失声痛哭之时,楚书成都恨不得将慕天骞千刀万剐。
但慕天骞带刻在他身体里的影响也是极其深远的,是他一辈子都摆脱不掉的。
并且……楚书成真的老了。
他被慕天骞囚禁了整整十八年,今年都四十三了。在被慕天骞囚禁之前,楚书成原是个室内设计师,他出来之后本想着重操旧业,但这十八年里社会已发生巨变,他的审美与专业知识都已经跟不上时代了。楚书成就像个从古代穿越过来的人一样茫然无助地在这个发展迅速的城市里穿梭,不断遇到一些他之前从未接触过的新概念与新事物,巨大的空虚与迷茫笼罩了他,让他无所适从……
在获得自由后的短短一个星期里,楚书成就想过无数次自杀,但也与十八年前一样,他根本下不了手。
在这种巨大的精神折磨中,楚书成甚至不止一次产生了想要再回去的想法。
毕竟在慕天骞那里,他还可以衣食无忧;还可以不用面对这个陌生的世界;还可以……骗自己说所有的身体反应都是慕天骞逼出来的,并不是自己天生淫荡……
只要楚书成还被囚禁着,那他就一直可以理直气壮地把所有的错误所有的不幸都扣在慕天骞头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说到底,本来这一切就都是慕天骞的错,他得负全责。
楚书成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才选择再次回到慕天骞身边当一只没有任何尊严的宠物狗。
是慕天骞毁了他的人生,所以他当然得负责起他的下半生,不管是用什么方法负责。
楚书成如此想着,伸手抚上了慕天骞的脚踝,他基本没干过什么活,所以手指修长,指腹幼滑,他顺着慕天骞的脚踝一路向上抚摸,同时缓缓收紧手掌——这是最生涩隐晦的挑逗。
慕天骞眯了眯眼,再次嗤笑一声“贱货”便俯下身抓着楚书成的头发将他拉了起来。
楚书成直视着慕天骞,眼里依旧有恐惧——十几年的积累,不可能一下子烟消云散。但他的表情却不再排斥了,年过四十的男人低垂着眉眼,脸上尽是妥协。
慕天骞挑眉望着面前的男人,这样的楚书成让他稍感无趣,但想起慕念枫曾跟他提过的那个游戏,他嘴角就又扬起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楚书成知道,每当慕天骞对着他这样笑,那就代表他要遭殃了。
久未被抚慰的身体在未知的恐惧下竟开始逐渐发热,楚书成双腿间的花穴一下下收缩着,前方的阴茎已经迫不及待地扬了起来。
慕天骞望着已经开始发骚的楚书成,轻声骂了句:“烂货。”便抬手打了个响指,卧室门应声而开。
门外刺目的白光晃得楚书成微微眯了下眼,随着“吱呀呀”的关门声,一脸春风的慕念枫手里攥着根狗链,牵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精壮少年缓缓走了进来。
慕念枫脚下的少年留着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一身锻炼得当肌肉随着他的爬行而优美地起伏,少年脖子上戴着个项圈,脸上蒙着眼罩,嘴里还衘着个口枷,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他红润的嘴角滴滴往下流。
尽管少年打扮成这样,但楚书成还是一下子就认出了自己的儿子,他眼神惊恐地望了望嘴角含笑的慕天骞,心里一下明白过来他想要做什么。
“不行……”
慕念枫还没走近呢,楚书成就连连摇着头开始后退,毕竟哪怕在之前十八年的囚禁生涯中,慕天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