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虞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在自己的房间里,但是昨晚那些呻吟声,身体的撞击声都好像在耳边挥之不去。
那些以旖旎的场景都过分清晰,孟虞将手探出被子,身体隐隐作痛,特别是小穴那里有股撕扯的痛感,昨天被孟时宴操弄的时候,她还隐隐觉得痛,如梦似幻,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孟时宴又用了同样的手段,孟虞又是头痛,又是难受。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锁骨处都是紫红色的吻痕。
孟时宴是属狗的吗?孟虞的心被人抓着痛,孟时宴又故技重施,真不是男人。
孟虞今天起得很晚,李梦卿他们都出门了,孟虞心里骂了千万遍的男人正坐在楼下客厅,喝着咖啡,一如既往地看着财经新闻。
孟时宴看到她下来,孟虞冷冷地看着他,想到昨天他竟然又用这种方法和自己上床,心里仿佛别重石压着,喘不过气来。
孟时宴看到她走过来,放下杯子,走到人跟前,话还未出口。
孟虞一巴掌招呼过来,啪的一声,响亮的把掌声在客厅里仿佛又回音,佣人都到外面去路,空气一下子冷了下来。
孟虞眼里仿佛淬了冰,伤人的语言化作冰锥,“孟时宴,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妓女!?”
“还是说,我只是你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女人?”
孟虞腿根软了下来,身体仿佛被抽干,她对孟时宴的爱正在一点点消失,孟时宴搂住她的腰,声音带着急切,“阿虞,你冷静点。”
孟虞奋力挣扎,看着他,乌黑的眸子盈满泪水,“你要我怎么冷静?四年前是这样,现在你又想用这种手段?”
孟时宴还想说什么,想对她说,我把你当成我爱的人。
但是这句话在舌尖饶了好几个圈,最终还是说不出来,喉咙仿佛埂着一根刺,无从开口。
这时候,孟令贺从外面回来,甫一进大厅,便看见孟虞逃离的身影,以及孟时宴失魂落魄的样子。
孟令贺走上前,孟时宴英俊的脸上多了淡淡的指印,孟令贺说,“你们吵架了?”
“没事,小事情。”孟时宴走到沙发边上拿起自己的西装外套。
助理苏秉文已经候在门外,孟令贺眼神复杂地看着孟时宴有点凄惨的背影,苏秉文第一次看见自家孟总这副样子,有点担心问道,“孟总,今天还出差吗?”
孟时宴靠在后座上,捏了捏太阳穴,睁眼时,深邃的眼底满是阴郁,孟时宴声音有点沙哑,“去。”
淡淡的一个字,苏秉文也听出他那种阴郁的感觉,苏秉文禁不住想,他家孟总走火入魔了?
孟虞在窗边看着孟时宴的车子远去,她气,气自己不争气,气自己对他的爱那么深。
更气孟时宴不给她解释,明明他哄一哄她,她可能就不会太生气了,偏偏孟时宴一言不发。
孟时宴看着窗外,一言不发,脑海里却是她眼含泪水,一字一句的控诉。
那句,孟时宴你到底把握当成什么了,犹如在耳,他那句话终究没能说出口,为什么说不出口,孟时宴也找不出原因,只觉得如鲠在喉。
酒宴上,生意上的事情往往是在宴会上解决的。
孟时宴也不例外,他也要应酬,他出差多日,孟虞依旧和他冷战,孟时宴打电话给她也不接,苏秉文看见自家孟总酒喝得有点凶,那些个李总,张总都来敬酒孟时宴喝酒,而孟时宴来者不拒。
孟时宴心情其实不好,公司竞标成功,他脸上也丝毫没有高兴的样子,苏秉文心里捏了一把汗。
孟时宴这样子太罕见了,平常饭局的时候,孟时宴不爱喝酒,那些人表面上和和气气,实际上都虎视眈眈,这次竞标方案比不上孟时宴,实在是不服气,只好一个劲地灌酒。
终于捱到宴会结束,孟时宴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整个人头重脚轻,晕晕沉沉的。
在车上的时候睡了过去,苏秉文一个人搬着孟时宴到酒店,听见孟时宴嘴里念着个名字,“阿虞……阿虞”地叫着,听起来声音低沉,有点哑。
苏秉文道:“孟总,要不要打电话回家里?”
苏秉文身为他的助理,只是负责工作上的事情,孟家的成员他一概不知,不过最近倒是知道孟时宴多了个妹妹,叫孟虞,孟时宴口中的阿虞也许就是孟虞,孟时宴掏出手机,含糊道,“帮我打个电话。”
孟虞刚结束训练,过几天她有一个舞蹈表演,每次表演前都要训练很久,孟时宴出差有十多天,眼不见为净。
手机振动着,放在床头柜上,孟虞犹豫了好一会,才拿起来看,是孟时宴打来的,一直振个不停,孟虞拿着手机的手都在发抖。
孟时宴叫苏秉文帮他打电话给孟虞,他很想听一听孟虞的声音,只要听一听就好了,心情莫名烦躁,好像什么都压不住。
孟虞看着那个振动的手机,最终还是接通了,那边的孟时宴没有说话。
孟虞只听见沉沉的呼吸声,带着醉意,孟虞的手不由自主地捏着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