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孟虞是躺在孟时宴身下丝毫不费力气,不过她却晕晕沉沉得。
孟时宴揉捏着她花芯,酥酥麻麻的感觉卷全身。
她难受地哭着,鼻尖红润,眼眶也盛着泪水,孟时宴的肉棒不停地进洞,体力好像用不完。不知疲倦地挞伐。
小逼口的水噗嗤噗嗤涌出来,湿答答地流在在两人交合的性器上,增加润滑作用,更方便孟时宴抽插。
孟时宴插进去,浮在她身上耸动腰,孟虞霜白的手臂无力地勾着孟时宴的肩膀,声音弱了下来,脑子一瞬空白,“啊啊……快要到了……”
她红唇微启,孟时宴瞧着她嫣红的小嘴,低下头咬住她软软的唇,舌头送进去,将她呼之欲出的呻吟声吞没进去。
孟时宴舌根压着她里面的软肉,勾得她津液直流,放开她时,一缕缕银丝勾连在两人嘴角,淫荡又动人。
孟虞花户一阵阵酥麻,小腹骤缩,舒服地呻吟着,粉色的花穴涌出一波波透明的淫液,喷出来,床单湿透,高潮过后孟虞好像被抽干力气的瓷娃娃,浑身酥麻。
孟时宴太持久了,插了很久还是没有射出来,孟虞都要第二轮高潮了。
孟时宴被他的小骚逼夹射的,她的甬道又窄又小,夹得孟时宴舒服,头皮发麻,射意来袭。
直到快要射出来的之后,孟时宴还是残存一点点理智,把那根肿胀的肉棍拔出来,射在体外。
风平浪静之后,孟时宴从她身上下来,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跟前带,滚烫的唇贴上去,一下下亲着她的十指。
孟时宴发现她的十指很纤细,看上去都是骨头,但是意外地柔软。
孟虞刚做完爱,本来就挺累的了,又被亲的烦了,抬脚踹他,“孟时宴你怎么看起来还不满足啊。”又转身不满嘟哝,“我好累呀。”
孟时宴笑着把人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亲着她潮红未退的脸,笑着哄她,“那我抱你去洗澡?”
真奇怪,发着烧要她,居然就好了,孟时宴现在精力充沛,无处发泄。
孟虞觉得他好烦,薄唇不停地贴着自己的脸,她今天有演出,身体消耗大,又和他做了好久,现在只想闭上眼睛睡觉,反正孟时宴伺候她。
孟虞埋头在他胸前嘟囔着,毛茸茸的脑袋不停地蹭着,“嗯嗯,去洗澡。”
她以前也爱这样和他撒娇,虽然那时候两人还不是很熟悉,但是孟虞很喜欢粘着孟氏呀。
孟时宴周末有空的时候,她就会央求孟时宴带她去看歌剧,看画展,孟时宴要是有工作。
孟虞就会抱住他,在他怀中不停地蹭,直到孟时宴器械投降,她很会拿乔,爱耍小性子,那时候孟时宴竟然觉得很可爱。
大概他是着迷的哪一个,只不过自己发现得太晚了。
他可能连自己什么时候心动了都不知道,回头看发现满心满眼都是她。
她已经好久没这么和自己撒娇了,那种久违的满足感占得他满心满眼。
浴室里,孟虞像没骨头似的趴在孟时宴身上,任由孟时宴的手游弋在她身上,被人吃了豆腐还不知道。
她仰着头舒服地哼哼几声,氤氲的浴室将人白皙的脸庞晕染得红润有光泽。
孟时宴很享受她这种无条件信任,整个人趴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像无尾熊一样。
孟时宴打了泡沫,抹在她身上,自她修长白皙的脖颈往下,孟虞勾着他的脖子,诸多不便,而且她胸前两团软绵绵的肉团子一下下蹭着孟时宴结实的胸膛。
孟时宴的手指往下探去,摩挲着她有点肿胀的穴口,拇指轻轻揉弄着,动作轻柔,生怕她其实娇气的瓷娃娃,一碰就碎。
孟虞感觉有点痒,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着,甬道被一根修长的手指堵住,有点难受,她扭着屁股哼哼唧唧,“孟时宴,你做什么呀?”
“清洗小逼,手上都是你的水,还流不够?”孟时宴抽出手指,带了一手的水出来。
他站起身,握住花洒,开水往她娇嫩的花穴冲洗,不大不小的水流冲刷着她敏感的花穴,越来越痒,欲望慢慢堆积起来,她身体越来越热,只好撑着墙壁,“啊啊……好舒服。”
孟虞以前洗澡的时候曾自慰过,花洒的水冲在小穴那里真的很舒服,但是这次是刚高潮结束,所以快感来的更加猛烈了。
她身体里透明的淫液随着花洒里的水流出来。打在孟时宴手上,他一手握住花洒柄,冲洗揉捏着她的阴蒂,反反复复地揉弄着。
孟虞只觉得脑袋空白,越来越难受。
孟时宴看着她喘气的样子,禁不住又想要她,看着她双颊潮红,媚眼如丝,眼尾微微上扬瞧着他时,那根肉棒又开始肿胀起来。
她双腿微微分开了点,一直在打颤,小腹缩着,孟时宴蹲下来,脸对着她水流潺潺的花穴口,她的小穴刚刚冲洗过,那里没什么味道,闻起来甚至还有点香,是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
光洁如玉的花穴泛着水,晶莹的水珠坠在花穴口,孟时宴凑上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