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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的公司预约的疫苗接种是在下午,他住的地方离公司有一定的距离,所以秦砚吃了早饭就慢悠悠往公司去了。

因为公司性质有些特殊,成堆的明星一块儿出现肯定是会引起轰动的,不适合聚众出现在公共场合,单个接种也比较麻烦,费时又费力,所以是花了些力气请医院那边来公司设立的接种站。

其实这也有另外的问题:公司艺人那么多,无论如何也不能调出一个统一的档期。

但不管怎么麻烦,这都没有秦砚什么事儿,他最近的安排就是在家闲得抠脚。

去年的疫情来势汹汹,每天微博和电视上轮番播报的实况令人心惊肉跳,在这么迅猛的传染速度与这么大规模的传染范围下,秦砚只得滞留在A市,靠积攒的老本暂时撑着。

好在秦砚很有先见之明,在刚刚爆发的时候就提前备好了大量口罩与生活、医疗物资,做好了宅在家里的准备。到了后来口罩紧缺的时候,还是他鼓起勇气下楼在社区里给有需要的友邻送的口罩。

那么四五个月的时间里,秦砚除了必要的外出活动,就呆在租房里读书、看电影、琢磨各种剧本。

再后来反而没干这些了。

受到疫情的影响,影视行业开始了长达半年的停滞,迎来了极为罕见的寒冬:从剧组停工到影院停业,没有新的资源投入生产也就意味着无法得到产出,甚至失去了线下最重要的传媒途径,显而易见的,大规模的影视公司被迫注销、破产倒闭,行业内外无一不是心照不宣似的沉默,不愿多谈。

而对于个人来说,影响最大的,不是大荧屏上家喻户晓的知名明星,也不是无法开张的导演编剧们,而是活跃于各个剧组,尸体、群众、无名小卒等角色专业户,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演员,这还是比较体面的叫法。说得直白一点,就是跑龙套的。

秦砚比他们好一点,最起码签了个公司,但也实在没好到哪里去。原来带他的人被别的公司高层挖走了,秦砚的卖身契却没到期,不能跟着离开,也没有别的人愿意带他,孤军奋战的他资源也自然一天不如一天。

没有稳定的收入来源,一旦剧组停工,秦砚就需要为日后的生活发愁了。

直到疫情得到控制,多数剧组开始复工开拍,再到疫苗研制成功而投入生产、使用的今天,影视行业的春风并没有吹到他身上来,秦砚依旧是无业游民状态。

不过,就算这样,为生活发愁的想法仅仅持续到遇到李冰望就结束了。

到了公司,秦砚想起来是李冰望出差回来的日子。

走进电梯,秦砚刚拿出手机,那边就仿佛有感应一般发了消息过来:

在哪

我飞机晚点了

晚上才能到

那边噼里啪啦打字,秦砚在电梯里快被挤成肉饼,也就没顾得上回复,想着等出了电梯慢慢回复。

哪知那边像是等得不耐烦,竟然直接打了视频过来。

霎时间沉默的电梯里只有某微请求视频通话的声音,恍若魔音绕梁。

秦砚手忙脚乱开了静音,却迟迟按不下去,不敢接,更不敢不接。这毕竟是公司,电梯里又是人挤人,保不齐有什么人就刚好认识这位爷,到时候可见麻烦大了。但是不接的后果可能更严重……

秦砚权衡再三,一狠心按了拒绝。

随着那一声“嘟——”,秦砚的心也沉了下去。

那边似乎是惊讶秦砚竟敢拒绝聆听圣音,气得半晌都没再打过来。

秦砚沉着的心又抖了抖。

周围的同事和秦砚一样戴着口罩,看天看地就是不和别人有目光交汇,仿佛这样就能竖起拒绝闲谈的高墙。于是没有人能注视到秦砚生无可恋的眼神。

一下电梯,秦砚立马溜号进了厕所,带上蓝牙耳机,忙不迭打了一个视频过去。

不出意外,没接。

秦砚:“……”哦豁,完蛋。

但这个时候,放弃是不能放弃的,放弃了他也就真的死了,这个时候只能顺着狮子的毛摸,而且要死皮赖脸,越不要脸越好。

秦砚于是在接下来的二十分钟里虔诚地拨了二十个视频过去。一分钟一个,时间到了就接着下一个拨。

终于,菩萨大发慈悲:“干嘛。”

菩萨戴着口罩,露出光洁的额头与深邃双目,但秦砚已经在心里自动把那张脸补全了。他有一张并不那么慈眉善目的美人脸,也就是我们俗称的美得很有攻击性的脸蛋,饶是秦砚看了这么久,乍一看还是会被惊艳到。

此刻李冰望正手支着头,脸色臭得很。

秦砚好声好气解释:“刚刚在电梯里,人那么多,我怕万一你被人认出来……”

李冰望鼻孔出气“哼”一声,“怕?有什么好怕的。”

秦砚不说话了。

李冰望的基因里确实没有“怕”这个字。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和秦砚并不是一路人,有一些东西自然想不到一块儿去。

李冰望算是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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