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常当爹的钱智昂也很无奈，一遍一遍给她纠正自己是谁。

“雅儿，我是哥哥，不是爸爸。”

“哥哥啊……呜……爸爸有丘姨以后就不要我了……我又没爸爸了……”

“你在胡说什么呢！爸爸当然还是爸爸，而且你不是还有哥哥吗？”

“哥哥……哥哥不喜欢我……以后有了女朋友……嗝……也不要我了……”

钱智昂也不知道许素雅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看她难过，也是心疼，哄着。

“不会的，哥哥最喜欢雅儿，以后也是。”

“你骗人！嗝……你要是喜欢我……为什么从来不和我做爱……呜呜呜……讨厌你了！合着爸爸骗我！”

许素雅越说越生气，发着酒疯哭闹着打着酒隔锤钱智昂。她那句不做爱就是不喜欢，可着实惊着钱智昂了。

钱智昂怕人乱动摔下床，被锤也搂在怀里哄。

“傻瓜！喜欢有很多种的，做爱的不一定是喜欢。”

“我不管……我要做爱……你不跟我做，我去找别人！”

许素雅说着，真要起身，钱智昂哪敢让一个神智不清的人四处跑。

“好好！雅儿乖，别闹哈！哥哥跟你做，但你先安静下来好不好？你这样我们可没法做。”

许素雅这可算是安静了些，却又像是换了另一种疯魔，一边念叨着，“我要做爱……我要和哥哥做爱……哥哥疼疼我……我好难受……”一边解扯钱智昂的衣服。

钱智昂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妹妹，但是他很刻制自己的喜欢，因为他知道妹妹喜欢的是自个父亲。

他不是没有见过两人他不是没见过两人搂睡在一起的样子，也不是没听到过两人做爱时发出的声音，只是他都装不知道。

他也不是太爱待在家里看俩人黏在一起，所以不爱回家。

但是现在……喜欢的人正在发出邀请，爸爸也将有新的家庭，那妹妹，是不是可以是自己的了？

在这拉扯中，半推半就着，钱智昂把许素雅压在了床上。

“雅儿，你真的确定自己喜欢哥哥，要和哥哥做爱吗？”

“嗯……喜欢……想被哥哥疼……哥哥……艹我吧……狠狠的……坏里也没关系……”

许素雅纠缠着钱智昂，喃呢着。

钱智昂笑了笑，还是心里挂着别人，只是找自己发泄。

“疼了要说哦，疼了我就轻点。”

“不疼……小浪货扛日……可以随时玩弄……”

这又是从哪学来的乱七八糟用词？钱智昂觉得肯定不是钱开教的，钱开的修养不允许他教许素雅说这些。

钱智昂一边除许素雅身上多余的衣物，一边纠正她，“小仙女怎么可以说这种淫词！乖，以后不准说了！”

“他……他……还说我是发情的母狗……”

“他是谁？”

“他……他……他……”

最后他了半天，也没把话说明白，倒是挨了日后，纠缠着钱智昂，时哭时笑，叫爸爸又叫哥哥，又叨念着些不堪入耳的诨话。

钱智昂始终想不明白，他那个可爱伶俐的妹妹，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些。

果然是上大学被人给带坏了。

许素雅太能折腾了，折腾了好久才累得不过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看到钱智昂睡在身边，许素雅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跑路，她不太记得发生了什么，但是满地的衣服告诉她都发生了什么。

她不是很想对钱智昂负责，而且她真的只把他当哥哥，怎么就睡上了……

“想干什么去？”

许素雅蹑手蹑脚的下床捡了衣服就想出去，身后蓦的响起钱智昂的声音。

被发现跑路不成的许素雅只能吃瘪地转过身，双手合十向钱智昂求饶。

“哥哥！真的是非常对不住！我昨天喝多了，把你当成了……当成了……”

有点卡壳，不知当说不当说。

“你把我当成了爸爸。”

“你知道我和爸爸的事了啊？”

“原先不知道，你昨天抱着我叫了一天爸爸。”

“我那个绝对不是故意的！那个，我不想对你负责……啊呸，说错了，是你不用对我负责的，所以咱当这事没发生过好不好？千万别让爸爸知道，不然就完了！”

这看起来，自己是相当不受待见。

“你跟爸爸都做了，为什么我就不行。”

“我不知道啊，爸爸说我跟谁做都可以，就是你不行。”

“所以你跟很多人做过了？”

“是……没！就……就三个！”

差点说漏嘴的许素雅刚走改口。

“还有一个是谁？”

“还有一个是我在学校新交的男朋友！”

想到许素雅昨天说诨话，钱智昂气不打一处来，想到不是钱开教的，那肯定是这新交的男朋友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