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皆被坚硬的生殖腕摩擦得战栗起来,整个肉穴都欢愉地裹着那根巨物抽搐,内里不断喷出许多骚水,前头的阴茎亦马眼大张着“噗嗤、噗嗤”地射出好几股浓精,竟是沃才进去洛犹便爽得潮吹了一波。
“啊啊啊……噢噢!谢、谢谢雌雌主……临、临幸啊啊啊!”
洛犹双腿大张着坐在沃身上痉挛,孕囊被明胶卵反复撑开的酸涨痛苦与潮吹的绝顶欢愉混在一起,使他神思混沌,只觉得连脑浆都好像被肏得一塌糊涂,再分不清天南地北。
用这种骑乘的姿势在行驶中的军车上干雄虫是不需要沃使多大力的,尽管车子已尽量挑着平稳的路面去,但水泥路毕竟不是铺了毯子,上面总有些石子或小坑之类的,军车虽减震能力较强,但坐在上面也不会像睡在床上那么平稳,所以总归有些颠簸,而这更造就了沃的方便,她只需配合着军车的颠簸微微动腰,在颠簸过后再用力往上顶一下,便能获得一只骑在身上不断颤抖着喷水并哭求你轻点的小雄虫。
久违的临幸让洛犹挺着肚子高潮不断,身体里那汹涌澎湃的快感好似要超出他的承受极限,此时的洛犹再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他大肚子被操得一颠一颠的,嘴里胡言乱语,什么下贱的话都叫了出来,饶是旁边的护卫见惯了这种场面,此时也不由得暗自咋舌。
军车行驶了多久,洛犹便被插在肉棒上肏了多久,当到达目的地时,他甚至两脚虚软得站都站不住,沃十分恶趣味地抽了根皮带栓在他脖子上,就这么牵着他爬下了车。
洛犹站不起来,只能四肢着地像狗一样跟在沃身边爬行,他身上的衣物早被沃扒光,现下浑身赤裸地吊着个硕大的肚子在身前、撅着一对湿淋淋的肥屁股被沃牵着缓缓前进,周围好奇的目光毫不遮掩地扫视在他身上……这所有的一切都让洛犹紧紧咬着嘴唇,头恨不能埋到胸脯上去。
他肉穴里又被插进了那根按摩棒,沃还十分坏心眼地开启了开关,布满凸起的柱身插在他肉穴中不断搅弄,使得洛犹每爬一步都得经历一波小小的高潮。
“呜……哈啊……啊啊!呃……”
洛犹被穴内疯狂搅动的按摩棒弄得浑身颤抖,眼眸湿润,他完全不敢抬头去看周围的雄虫,其中有的还是他曾经在军部的下属,之前他御下颇严,所有下属在他面前皆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出,他还时常将他们贬得猪狗不如……而今看到自己曾经威严刻薄的上司以这幅下贱的模样出现在他们眼前,不知心中又会作何感想。
沃在护卫的陪同下一路牵着洛犹来到办公室,随手将他栓在桌角旁便开始处理工作。军部的严格规定只是针对雄虫,对于雌虫则宽松很多,别说像沃这样牵着自家雄侍招摇过市,哪怕是某个雌虫性致来了当场扒光所有军雄的衣服让他们跪一排撅起屁股等临幸都不会受到什么限制,只要不弄出命案,雌虫在军部可谓为所欲为。
在沃工作期间不断有雄虫进入办公室汇报,他们皆看到了被拴在桌角一丝不挂、屁股里还插着根按摩棒的洛犹,尽管洛犹呜咽着往沃脚下躲了又躲,可仍有不少雄虫认出了他。
昔日冷酷严苛、不可冒犯的军部高层,在做了雌虫的雄侍以后便被扒光衣服拴在桌脚,像对待条狗那样随意逗弄……这两者落差不可谓不大,然看到此景的雄虫内心却都只有无尽艳羡,只恨自己不能也成为雌虫脚下的一条承欢的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