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面上强装镇定而已,在又听到罗威说出他与恩迪有争吵一事之时,她便可以肯定——凶手大概就是这雄虫了。
话说……搞雄竞这脑子也不行啊……沃抬眼望向站在旁边的恩迪,内心叹气道:哪有当天跟人吵完架第二天就动手的,这不明摆着告诉大家你是凶手么?要是能忍个十天半月再悄摸动手,那猜出真凶的难度才大呢。
恩迪在旁边站着,见得沃沉沉抬眼望向自己,不由得有些心虚地移开了视线,他内心有些不安,但同时又告诉自己:没事的,他们找不到证据。
就听沃缓缓开口道:“你叫……恩迪是吧?阅兵式你可以不用去了,这张脸有碍观瞻,还有罗威,阅兵式也别去了,都怀孕了,去了想干嘛?”
同样的裁决,对待二者的态度却大不相同,前者是因为有碍观瞻,后者则是因为有孕在身无需被挑选。
一旁的费尔亦听出沃话中意思,点了下头便要将恩迪带下去,后者见状慌忙大喊道:“等一下!少将!我、我的脸还可以恢复的!医生说只要一个月就可以完全褪疤!我……”
“滚下去!”他话还未说完便被沃不耐烦地挥手打断,费尔眼神一暗,直接一脚将其踹倒,抓着后领拎了下去。
恩迪在费尔手中挣扎着,还在不甘地大叫,沃有些烦躁地掏了掏耳朵,心中只嫌他聒噪。
这脸能不能好暂且不说,就单说这爱毁其他雄虫的容貌的阴毒性格,其他雌虫娶到家里也一定是个鸡飞狗跳……
雄竞归雄竞,毁容就太缺德了,要是遇上某个挑口的雌虫,把人唯二的雄侍给毁容了,那再找得多费劲啊?找一个剐一个,得找多少才是头?
沃想想就头痛,为了她那素未谋面的姐妹,还是决定将这玩意遣送回去了。
罗威在沃跟前站着,心脏如击鼓般“咚咚”跳个不停,他不知晓沃对他的裁决是什么意思,亦不敢细想,他怕他自作多情,空期待一场……
就听得沃开口对他说道:“你呢?这疤能好吗?”
这样的问话方式,便是还有机会。
但罗威不敢撒谎,只得诚实答道:“医生说……太深了……”
此话不用说下半句,大家都懂什么意思。
罗威说完话,心已是凉了半截,他勉强安慰自己道:也没事,至少少将关心过他了,这是多少雄虫都没有的待遇,他足够幸福了……
“噢……”沃点点头,继续说道:“那我改天带你去纹个图案吧,或者还是纹几个字好?算了,到那天再说吧……”
罗威怔怔愣在原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少将……还肯要他?还肯要他这个已经被毁容了的雄虫?还说……要带他去纹身?
罗威一时间如坠云雾里,只觉得浑身都有些飘忽不定,甚至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费尔处理完恩迪赶回来,正好听到沃对罗威的裁决,又看到他傻愣愣地站在原地,连道谢也不知道,不由得心头火起,直接上去也给了罗威一脚。
“罗威·阿普杰!这就是你对少将恩赐的态度吗?!”
罗威被踹得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也因此猛地惊醒过来,慌忙对着沃道谢:“非、非常感谢少将……”
沃宽容地笑笑,挥挥手让他下去,打算过几天再叫纹身师过来给他脸上纹个图案,现在嘛……暂时还不想看见他这张脸。
事情处理完后,费尔便指挥着新兵接着操练,沃视遍全场也再挑不出不好,便开始心不在焉地玩起了身旁被冷落许久的洛犹。
她将洛犹扯过来,随意拨弄着他屁股上那几根固定用的尼龙带,弄得洛犹低喘连连,肉穴愈发潮湿起来。沃接着贴在他耳边轻声问道:“想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