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先生,您醒了,吃点早饭吧”,唐知许从卧室洗漱好出来,宋辞正弄好早餐。“李阿姨今天请了假,要到下午才过来呢”,宋辞提前解释了为什么是自己做早饭。唐知许顿了顿,想起来是有这么个事,李阿姨还专门打电话跟他说过。“以后在家不用叫的这么生疏,要是给我爸妈听见也不好”,“知,知知?”,宋辞试探性地小声叫了一句。“叫那个干什么,就叫知许,不许叫那个”,唐知许眉头蹙起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炸了毛气急败坏。
唐知许小时候被家里人溺爱着叫知知,知知的可亲切了,知道后来上小学有个跟他不对付的男同学笑他的名字像老鼠,“吱吱 吱吱”。小孩子嫉恶如仇又臭屁,听了这话哭着回去跟许云锦告状,哭哭啼啼地说不许叫自己知知。唐家夫妻两找了通校长,又安慰了年幼的儿子,这才让小唐知许不再介意,不过听到父母以外的人这么叫他还是会不高兴。“知许,好了,我记住了,以后都不喊了,对不起”,宋辞看着突然急躁的唐知许,眼前就浮现出从前将军扑蜜蜂被蛰肿了爪子来他跟前喵呜喵呜的样子,简直如出一辙,宋辞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过还是顺毛哄着。“吃早饭吧,你记着就行,以后别喊错”,唐知许被人这么好声好气地应承着,也不好再发作,坐下吃早餐。宋辞与李阿姨学了一段时间,又了解唐知许的好恶,所以一顿早餐唐知许倒是吃的开心合意。
今天不用去公司,唐知许便在书房里看文件,处理一些事情。有时候累了,就抻个懒腰,看看窗外。从书房的窗户望出去,正好能看到花园,宋辞正在里面浇水剪枝。青年穿着普通棉麻的休闲衣裤,挎着一个小篮子,手上拿着喷壶,穿梭在花丛间的小路上。青年蹲下身在花束的根茎土壤上喷水,碰到将开的喜欢的花就剪下一支放在篮子里。唐知许看着青年辗转于小路旁的花束中,篮子里的花也渐渐簇拥起来,日头渐渐上来了,青年擦擦额角的汗水,昂起头露出被晒得有些发红的脸颊。唐知许赶紧拉过窗帘,回到椅子上,难得的有些脸红心跳。“刚刚是错觉吗”,宋辞小声疑惑,总觉得刚刚窗户那儿似乎有人。宋辞剪够了花,拎着小篮子就回去了。
晚上是李阿姨做的饭,难得唐知许在家里吃饭,李阿姨卖力地做了不少菜,摆了一桌,不过每样都没做太多,不会浪费。唐知许甚至兴致很好地开了瓶酒,询问过后和宋辞一起喝了起来。饱暖思淫欲,何况唐知许本就是个及时行乐的人,这会儿吃饱喝足美人在前还名义上的伴儿。两人吃的差不多,宋辞便上楼去,唐知许跟在他身后,一直到门口。“不邀请我进去吗”,唐知许兴许是喝了酒,精虫上脑还记得绅士风度。宋辞顿了顿放开门把手,两个人一同进去,唐知许关上了门。
宋辞心里并不如面上那般镇定,来了这么久,唐知许从来没有和自己履行过合同里的事项,但这并不意味着不存在,可这一天真正到来时,宋辞难免心里不安。宋辞从小跟着母亲奔走,后来在被一群保镖阿姨们带大,虽然相貌和性格很好,上学时被不少男男女女追求过,但他本人对这些事情其实并不开窍,也不上心。唐知许浪迹情场的花花公子一个,哪里看不出宋辞的紧张,安慰道,“我会温柔的,小辞,别怕”。宋辞听到这话倒是不紧张了,想起昨天晚上楼下的声音,那个男孩子被唐知许弄的叫声连连,不过唐知许说的温柔倒是有点不可信,但是自己都跳进来了,必然是要过这关的,何况,自己也不算亏。
唐知许晚上喝的有些多,嘴里带着一点酒气,但不难闻,反而有点馥郁醉人。唐知许吻技很好,搂着宋辞的腰亲他,轻重缓急拿捏的恰到好处,酒味在两人嘴里交换充斥,宋辞也醉了般有些飘飘然了。“小辞的嘴巴好软,唔”,一看就不会接吻,没亲过人,被亲的紧了,便会忍不住地小声哼哼,也不知道躲得,更别提反攻为守的调情,连呼吸都急促的很,亲完之后憋的脸都红了。唐知许已经许久没在床上见过这么青涩连吻都不会的人了,往常唐知许只会觉得无趣古板,但今天兴许是酒精上了头,竟然觉得宋辞的每一个小动作都撩人心动。
“唐先生,别,别这样,我看不见了”,唐知许从床头柜最底层拿了一条黑色的布条,熟练地系好,蒙住宋辞的眼睛。宋辞骤然失去光明,急切地连称呼都变成了习惯都唐先生。宋辞其实怕黑,尤其是在母亲刚刚离世之后,那时候宋辞刚刚被陌生的父亲接管,每天在空旷的大房子里,宋辞每天都要把屋子里的灯都打开才能入睡,后来宋辞就习惯在床头放一盏小夜灯,门口的灯一到晚上也是不灭的。“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小辞别怕”,宋辞的手攥紧了休闲裤,攥出褶皱,唐知许只当宋辞是第一次害羞,放不开。蒙上眼睛是因为宋辞的青涩反应让唐知许觉得会让宋辞在性爱中获得更刺激真实的感受,也能给出最好的反应,一定很诱人。
唐知许将宋辞双手抓住举过头顶,把他的上衣往上掀,堆在手腕上。“小辞的身体好漂亮”,唐知许看着青年匀称漂亮的身体,感叹着,是完全属于青年人的躯体,有少年的单薄骨感,又有青年的力量感,骨骼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线条流畅,不会显得孱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