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奥尔森夫人见面后,班多了许多事情处理。
他的律师施耐德先生也时常乘车来到维尔莱特花园,与他商讨法律事务上的问题,往往一谈就谈到日已西斜,然后就在这里的客房住上一晚。
哈德森打扫过施耐德先生睡过的客房,因为常常留宿维尔莱特花园,这间客房可以说是专门为他留的,里面的一应陈设也是按照施耐德先生的习惯摆放。
很多仆人都觉得,也许夫人和这位年轻英俊的绅士有点什么不可道的暧昧关系,她对他的态度是那么亲昵,虽然谨守礼节,但两个人的亲近是可以从言谈举止间看出来的。
想想吧,一位善良慷慨的女士,和一位受她照顾,年轻英俊的年轻人,他们站在一块是多么登对。
而且维尔莱特花园里还有一件专属于他的客房,这难道不能说明他在夫人心中的不同吗?
尽管大家都是避着哈德森私下讨论,但哈德森还是无可避免地听到了一些,汤姆拍拍他的肩:“别太难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不能和人家比。”
“是啊,不过,现在陪在夫人身边的是你,施耐德先生可不能每天都留在这里,”凯恩也安慰他,“你能被夫人爱上,说明你也不错,不要太失落。”
“夫人应该不会想嫁给施耐德先生吧?要是我,肯定不会。”女仆萨曼莎边做针线活边说。
萨曼莎身旁的黛西撇嘴:“成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律师的妻子,和继续当侯爵的遗孀,傻子才会选前面那个。”
萨曼莎对哈德森眨眨眼:“我觉得你不用太担心。”
哈德森谢过他们的好意,独自走向班的房间。
虽然今夜施耐德先生留宿维尔莱特花园,班还是叫了哈德森来服侍自己。
哈德森没有因为施耐德先生的事情困扰,如果班真的和施耐德有点什么,他只是好奇,施耐德怎么接受得了作为男人的班。
嗯……也不是不行,班的脸太叫人难以抗拒了。
不过,他也不觉得班像那种会因为爱情冲昏头,一股脑把自己的秘密全盘托出的傻子。
真难想象,班那种人陷入爱情会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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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有客人的缘故,今夜班没有玩一些过分的花样。
他只是拿着皮拍,对着哈德森敏感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抽下去,享受哈德森每一次颤栗时后穴瞬间收缩的快感。
他把哈德森的一条腿扛在肩上,悠闲地挺进,用皮拍一下下扫过两颗红肿的乳头,在哈德森放松时打下去,看哈德森胸前软肉跟着颤动,像个恶作剧的孩子一样对着男人的乳晕戳刺:“这里,好像比一开始大了不少。”
哈德森喘着气,没有回答他,他被蒙着眼睛,根本看不到自己的的乳晕是否真的如班所说的那般色情。
班揪起他的乳头,中指在比其他地方更软嫩的乳晕来回摩擦,又把乳尖向上提,然后松手,看胸乳弹回原本的位置。
哈德森的声音都变了调,班用的劲太大,他敢保证第二天肯定一碰就痛。
班的皮拍像条冰冷的水蛇,缓慢游移到他系着蕾丝带的阴茎,班还没做什么,他的身体就忍不住紧绷,他猜得到班要干什么。
可他的紧张在下一秒就被班的一记狠操打散,注意力又回到被操得无力抵抗的肠道,班慢而稳的动作让性器擦过前列腺的刺激变得绵长而无法忽略。
龟头被皮拍抚慰得舒服极了,鸡巴兴奋得不时往上弹起。
哈德森在遇到班之前,从不知道自己身体竟会如此敏感,班只需要用皮拍划过他的手臂,酥麻的感受就能让他的半边身子无力,那只点火的皮拍移动到哪里,哪里就能牵动他的全部心神。
而皮拍抽到他的手臂时,那种麻痒的又被尖锐的痛感取代,可痛苦此时竟也有叫他回味的魅力,灼烧感过后,是火热的快乐。
他无法忍耐,班没有预兆的抽打令他不自觉叫了出来,班在他身体各处交替抚慰和凌虐,就是不去碰他的鸡巴。
哈德森爽得都没发现自己眼里溢出了泪水,他被班突然加快的抽插干得灵魂几乎出窍,张着嘴,舌尖似乎都在颤动,如同牲畜一样只能发出最简单的声音,脑中组织不了完整的话语。
“别叫的这么大声,你这个猪猡!”班突然抽向他的龟头,肉棒被他打得弹向了一边。
“啊!”哈德森眼罩下的眼睛翻了白,随着叫声带出的唾液溅到嘴边。
“我让你闭嘴,没听到吗?”班不等他回神,又一记抽打降在铃口,留下一道红痕。
“啊……啊……”哈德森的泪流得更厉害,但眼罩把它们全吸干了,疼痛让他的手胡乱挥动着。
班一把抓住他的双手,皮拍的攻势落在他的手臂上:“你就一定要像个婊子一样叫个不停吗?”
其实无论哈德森叫或不叫,班都有理由羞辱他,如果他现在闭着嘴,班可能就要问他为什么不叫出声,是不是自己干得不够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