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过于饱足的下身带来的快感顺着骚心宫口蔓延,受力不平衡使得木马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爽得他整个人都如同痉挛一般颤抖呻吟着。
娇嫩骚红的花穴里不停地涌出淫水,将原本干燥的马背浇灌得满是淫汁,屁眼的一圈嫩肉绷紧得几乎要变成透明的颜色,绞紧了深埋在肉道阳具,疯狂抽搐。
“呀啊!”少年被木马操得失神,前面的阴户浸满了淫水,不停往外流着晶莹粘液,粗长的大屌在女穴和后穴里一下一下缓慢的吞吐拉扯,逼得他不住摇头,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狂乱地呻吟,“啊……好深……呜……木马……太深了……”
蔺锦即便是看着,也发觉自己下半身有了反应。
他推动轮椅前行,一路来到少年前方。
这石室内部仍有一部分凹陷,原本修葺是为了主人家巡视时不被受罚的下人污了衣摆,如今那凹陷之中放着一匹木马,骑在上面的少年刚好能够同蔺锦的膝盖平齐。
听到熟悉的轮椅滚动声,阮元鹿抽抽嗒嗒地停下哭喊呻吟,不确定地唤了一声:“少爷……?”嗓音沙哑满是情欲,鼻音浓重,听起来十分娇气。
“嗯。”
蔺锦应他一声,俯身过去,抬手一把扯掉了蒙在阮元鹿眼前的布巾,眸中像是蕴着一汪深潭,晦暗不明:
“我的元鹿……真是好生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