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硬冰凉的软管就这样被男人握着贯入少年被舌头舔得烂熟的肉穴之中,“噗呲”一下,将湿润柔韧的甬道生生捅开!
先前的激烈舌奸带来的快感令阮元鹿手脚绵软,被同手术台相连的软管插入肉逼后,冷冰冰的硬质材料不费吹灰之力便嵌入了肉道深处,抵着那敏感湿热的软肉,管口覆着一层透明硅胶,每每触碰到骚点,便会引得阮元鹿一阵颤抖,肉逼里不自觉地缩进,喷出小股淫水。
“哈啊……”少年如同濒死的天鹅,向后仰起纤长的脖颈,双手撑在身侧,腿根颤抖,过深的触感令他忍不住睁大眼睛尖叫出声,看着没入自己身体内的软管,喘息着问:“好深……呜……这是什么,什么东西?”
方势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崭新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干净脸上和衣襟前的透明淫水,单手握着那软管往里顶了顶,居高临下地看着阮元鹿,并没有打算向对方解释什么:“乖乖坐好,不要乱动。”
阮元鹿唇瓣嫣红,张着嘴无声地喘息,泪眼汪汪地看向男人,发现方势转身,抬手按下了某个开关。
一瞬间,机器运作的细微嗡鸣声充斥了整个空间,那根插在肉逼里的软管也开始随之而震动。
察觉到身体内的酥麻,阮元鹿软哼一声,整个人无力躺倒在台面上,一双长腿搭在台沿,白嫩的小腿上留着暧昧指痕,本就温热流水的逼口被软管插开,露出逼口一圈肿胀的嫩红穴肉。
方势掐了一把那逼唇之间肿胀的嫩红肉蒂,满意地看着少年身体一抖,摘下眼镜,一点点将镜片擦拭干净。
很快,阮元鹿便知道了这根插在他身体之中的物事到底有什么用途——只听见“嘀”的一声,原本便粗长的管道开始左右轻轻摆动,几次碰撞到肉道深处的嫩肉,都刺激得阮元鹿不住发抖,脚背绷紧,几乎要将那软管吃得更深。
突然,平躺在台面上的少年浑身重重抽搐一下,忍不住双手捂上自己平坦白净的小腹,一双长腿屈起夹紧,大口喘息:“哈啊……!”
原来是那软管的硅胶管口被方势握着低端,手腕来回重重捣弄,一瞬间捣开宫口,彻底贯入了那娇嫩子宫之中!与此同时,已经开始运作的管道竟是远远不断地喷涌而出大量浓稠透明凝胶,一口一口,粗长管口破开宫颈,瞬间将大量凝胶狠狠打入子宫,灌入骚逼当中!
凝胶冰凉,存在感异常强烈,而且软管口径粗大,灌入的凝胶膨胀,几乎是立刻便将窄小肉穴彻底填满,直到含不住地喷涌而出,继续占满娇嫩窄小的肉道,将原本与管壁贴合的软肉一点点撑开,直到逼口都再也合不拢,大口大口地往外吐出淫水和胶质。
少年喘息着,口水从嘴角流下,艳红的舌尖吐出来,模样十分淫乱,长腿胡乱抖动,肉逼一抽一抽,原本平坦的小腹竟是高高隆起,宛如怀了孕一般,不停哭叫着,无助地挥舞着双手,一把抓住男人衬衣下的小臂,泪汪汪地望向他:“好、好胀……太、太多了……”
纤瘦的少年被方势反手抓紧腰肢,固定在原地,根本无法逃脱,被动接受着凝胶的灌入,整个肉逼都被撑满,敏感的G点也不无例外,被滑腻的大块凝胶来回冲刷刺激着,带来触电一般的颤栗快感。
清透冰凉的凝胶一道接着一道,狠狠灌入子宫中,很快将整个小逼悉数灌满。少年大口喘息,眼睛微微翻白,高声呻吟,被刺激得胡言乱语道:“被……哈啊……被内射了……唔啊……”浑身都在轻轻抽搐,沉溺在极致的高潮中,久久无法回神。
方势就站在少年身前,被那骚浪的风情勾得鸡巴一点点挺立,将西装裤撑起鼓鼓囊囊的一包,半眯着眸子,冷静地观察着那一点点被填满的肉逼。
在凝胶彻底灌满整个子宫的瞬间,男人当机立断,伸手抓住软管末端,没有给阮元鹿适应的时间,猛地一扯,将那根粗长管道悉数拽离肉逼!
“呀啊啊啊!”少年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像是一尾上岸的白鱼,腰身几下挺动,淫乱地扭腰摆臀,呜咽着喘息,目光涣散,就连自己说了些什么都不大清楚的模样,大声呻吟,“奸、奸到骚点了……哈啊……好,好爽……”
方势低笑一声,直接上前一步,掏出自己勃起暴涨的鸡巴,握着那粗长茎身,龟头对准少年后穴那一张一合的肉洞,龟头几次碾弄,随后便将鸡巴狠狠地一插到底!
“啊啊……”少年猛地被肏入屁眼,粗长滚烫的肉茎上青筋一下下跳动,和肉逼里冰凉的凝胶形成了鲜明对比,整个人浑身僵硬一瞬,爽得头皮发麻,呜咽着哭叫,下意识地疯狂扭动着腰臀,收紧穴口。
两瓣雪白的肉臀被男人的大手抓握在掌中,方势喘着粗气,顺势挺腰,将整根鸡巴没入屁眼之后又迅速抽出来,来回抽插数十上百次,将少年干得浑身发软,后面的那张小嘴一次次紧缩,讨好着不停进出操弄的大鸡巴。
本就被粗长按摩棒开拓过的肉穴适应良好,少年双手举在耳侧,整个人被肏得前后摇摆,后背紧贴着冰凉的金属台面,冒出来的薄汗滑腻,每每被硕大的龟头凶狠地干进湿软高热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