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首富家的小公子今日被歹徒绑架,救回后为了让他能够在面对危险时有一定自保的能力,阮父特意重金请了保镖和防身术教练回家,以保证小公子的安全。”
“谁知小公子背地里看上了教他拳击的教练,可惜几次表白追求不成,干脆给人下了些助兴的药。”
“只不过手底下的人办事出了差错,药力似乎过分强劲……”
迅速地了解了剧情和自己的人设,阮元鹿缓缓睁开双眼,眨巴几下酸涩的眼睛,被更衣室里惨白的光线刺得有些难受。
还没等人回神,便察觉到胸口的衣领被人拽着,一股力道将他整个人推得往后退了几步,“砰”的一声轻响,被按在了更衣室的铁制储物柜前,面前覆上一道阴影。
“……”
男人长了一张极富有攻击性的脸,剑眉锋利,单眼皮,鼻梁高挺,薄唇,头发剃得短,下颌线瘦削,颈侧青筋明显,额前满是汗水,顺着鬓边滚落而下,落在宽大的纯白汗衫里。
“你给我吃了什么……?”许博简嗓音嘶哑,眼底泛着不正常的红,眉头拧紧,大手紧紧抓着身下少年T恤的衣领,单手撑在铁皮柜子上,说话时喷洒出滚烫的吐息,半抿着唇,一副隐忍模样。
操。
眼前人的状态明显不对劲过了头,阮元鹿看着一米九多的男人像座小山似的压在自己身前,心里骂了几句不靠谱的小何。
十有八九,是会错意的手下人给他下错药了。
阮元鹿高呼冤枉,他其实没想强抢民男,只是听说许博简酒精不大耐受,容易上头。想着大不了买几颗酒心巧克力给他吃吃,说不定醉了,一个松懈就答应自己了呢?
少年身量单薄,同成年男人那种肌肉强健身高腿长的肉体没法儿比,此时此刻被许博简按着,想要挣扎都动不了,只能可怜兮兮地抬起那双狗狗眼:“没什么……吧?”
“……”男人思绪已然开始涣散,浑身的血液都往下腹涌去,周身的空气都变得灼热,被他压在身前的少年身上仿佛散发着一股甜香,引诱得人的理智几欲崩溃。
阮元鹿咽了咽口水,视线停留在许博简的喉结,一路向下,忍不住凑过去、看着对方汗衫底下饱满结实的胸肌腹肌,冰凉的指尖轻搭在对方的手腕上,抓紧着,眯起眸子,嫣红的舌尖舔了舔唇瓣,眼底藏着几分狡黠:“你觉得很热?”
许博简看着阮元鹿那副勾勾搭搭的小狐狸精模样,简直头疼。
原本以为只不过是随便接个给富贵人家带孩子的私活儿,教教拳脚功夫,小公子精贵、磕碰不得,用不着怎么摔打调教,又省心又省力,报酬还多。
可万万没想到,这小孩儿是个弯的,训练时时不时缠上来摸几把、吃点豆腐不说,还大大方方地跟他表白,成堆地砸钱送礼。
得罪不起权贵,许博简只能无奈一次次拒绝,拖到现在。
今天刚刚下训,同事扔给他一瓶电解质饮料,许博简没什么防备就喝了。
等到喝完、进了休息室看见等在里头的阮元鹿,才发现身体的不对劲。
“不热。”许博简强撑着捏了捏鼻梁,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听话,你先回家。”
“不。”阮元鹿一把蹭上男人下腹排列整齐的腹肌,狐狸爪子一通乱摸,顺水推舟,“我帮你。”
“……”
冷不丁被那白嫩柔软的指腹来回抚摸,许博简闷哼一声,脑子里仿佛“轰”地一下起了大火,将残存理智消耗殆尽。
休息室的门被阮元鹿有先见之明地锁好了,里边儿静悄悄的,只剩下男人粗重喘息,和柜门碰撞时候发出的轻响。
时间一点点过去,药效发挥到顶峰。
许博简单手抓过少年的腕骨,拉过头顶,一把按在那冷冰冰的铁皮柜上,视线模糊。
像是一匹渴水的狼,他俯身下去,一口叼住了少年殷红的唇肉,尖利犬齿咬着软肉,几下厮磨,舌尖撬开齿关,疯狂汲取着对方口中津液。
“唔……”冷不丁被吻住,阮元鹿睁大双眼,察觉到对方的大腿顺势抵入自己腿缝之间,用膝盖缓缓磨蹭着,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顶起来,不由自主得闷哼出声。
阮元鹿今天穿的是短袖短裤,雪白的小腿暴露在外面,整个人被按在许博简身下,不由自主地昂起下巴,几下吞咽,吻出啧啧水声。
分离的瞬间,两人唇间粘连着银丝,下一秒,整个人就被许博简揽着腰,一把圈在怀里。
男人低下头,高挺鼻梁蹭过少年颈侧,不大熟练地扯开阮元鹿被宽大T恤遮掩的短裤,修长有力的手指顺着对方的内裤往下,用力一摸——
竟是冷不丁地摸到了那半硬阳具底下的满手滑腻,两瓣肥厚闭合、蚌肉一般的湿软花唇柔顺得包裹着指腹,滚烫绵软。
即便是被药物弄得头晕脑胀,许博简仍旧察觉出了不对。
他挑了挑眉,指腹顶上柔软滑腻的肉穴,在肉缝之间来回摩擦,哑着嗓子问:“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