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摸了一把那娇嫩雪白的臀肉,温声提醒道:“元鹿怎的站着不动。”
阮元鹿抬起那双含泪的眸子,可怜兮兮地望向蔺锦。
两人先前说好的“办事”,就是只要阮元鹿能够自己走过这根麻绳,每一个绳结都要被肉逼整个吃进去再随着走动的步子吐出来才算过关,否则就要被马鞭抽打两枚肉穴,以示惩罚。
阮元鹿向来听他们家少爷的话,没多想什么就答应了。
结果如今双手被束缚,麻绳高度更是让绳结深深嵌入肉逼,阮元鹿双足赤裸,娇嫩红肿的花穴含着麻绳的绳结,将那个硕大的绳结吞了进去。
嫣红的逼口上沾满了先前蔺锦射进去的白浓精水,随着喘息一开一合,一下下吞吐着粗砺的绳结,阴蒂上的夹子更是被麻绳摩擦得深深陷入肉蒂之中,轻微的痛感混杂在酥麻快感里,刺激得肉道一股股喷水,浸透了那枚绳结。
麻绳横穿整个卧室,上面每隔不远的距离就有一个绳结,阮元鹿高高踮起脚尖朝前踉跄着走动,那深陷在肉逼里的麻绳顿时抵着骚浪阴蒂和逼缝狠狠摩擦!
被吞吃大半的绳结同样拉扯着肉穴里的嫩肉,卡在逼口缓缓剥离,粗糙的麻绳抵在逼口,被肏开的花穴不断分泌淫水,娇嫩肉壁火辣辣的疼,密密麻麻的痛痒带来一股奇怪的酥麻爽感,阮元鹿努力踮脚,试图让逼口把那绳结吐出来,夹着腿根浑身抽搐,尖叫着被刺激得潮吹喷水:“啊啊啊……太,太粗了……哈啊……绳结……呜……!”
两瓣肥嫩的臀肉随着麻绳的一次次摩擦而颤抖着,穴心里喷涌而出大股淫液,浇灌浸湿了胯下的绳结。敏感湿热的穴肉不住抽搐,少年胸前两颗被夹子夹住奶尖儿的乳球同样颤巍巍地晃动着,粗黑的绳结抵在白嫩的逼缝后穴不住摩擦,带来极大的视觉刺激。
随着走动愈发往前,终于,那个过分粗大的绳结被拉扯着脱离了娇嫩肉逼,发出“啵”的一声轻响,阮元鹿浑身颤抖,修长双腿夹紧,呜咽着摇头:“哈啊……绳结,出,出去了……哈啊……”
绳结脱离的一瞬间,阮元鹿控制不住向前踉跄几步,当即被那根过分粗长的麻绳卡着两瓣肥厚阴唇重重摩擦,刺激得他尖叫一声,腿间湿漉滑腻的阴唇被卡得微微外翻,馒头似的肉逼沾满了自己喷溅出来的淫水,白浆顺着逼口满溢出来,弄脏了绳子本身。
阮元鹿奶尖儿上坠着的两枚夹子沉甸甸地下坠,拉扯着奶肉,殷红的尖端被扯得不住下坠,鼓胀两团随着少年高潮时候胡乱甩动,阴蒂夹更是死死扣在那团嫩肉上,夹在麻绳与肉逼之间,带起细微的刺激和电流般的快感。
光是走这几步,阮元鹿已经浑身没了力气,穴里尚且含着没排干净的浓精,前后两个小洞被绳结抵着,磨得肉逼露出里面糜烂红肿的嫩肉。
美目含泪,阮元鹿双腿无力抽搐着,扭腰摆臀,试图摆脱麻绳的刺激。
身前的那团新的绳结明显要比之前的那团还要大,根本吃不下去,阮元鹿只得可怜巴巴地望向蔺锦,喘息着求饶:“少爷……哈啊……少爷帮,帮帮元鹿……”
蔺锦推着自己的轮椅过去,马鞭的末端抵上那瓣被麻绳操得红肿的肥厚阴唇,掌心几下按压少年的小腹,轻轻偏过头去:“元鹿走不动了吗?”
阮元鹿被刺激得小腹酸软,尖叫着从肉道里排出大股淫水,哭着点头:“走……走不动了……少爷,少爷救我……”
话音未落,那带着哭腔的语调戛然而止——
在阮元鹿讶异的注视下,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缓缓站起身,一双大手抱上了那纤细腰肢,将浑身酥软的少年一把抱起,湿淋淋的红肿花穴对准了那枚粗大绳结,猛地压下!
一瞬间,粗糙绳结顿时奸入骚逼深处,少年尖叫着扭动腰臀,双眼翻白浑身抽搐,竟是生生从花穴中尿出一股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