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元鹿被他上来就打直球给弄得晕晕乎乎的,鼻梁上还留着镜框压着的红痕,摸索着重新戴上那副黑框眼镜,有一瞬间的迟疑:“家教……?”
易飞驰仗着自己身高腿长,把阮元鹿整个人都挡在自己怀里,迅雷不及掩耳地偷亲一口少年殷红水润的唇角。
看到阮元鹿的表情,像是反应过来什么,脸上的笑容减淡一丝,很快转移话题说:“啧,没什么。”
很快就把补课和家教的事情抛到了一边,拉着阮元鹿的小手摸了摸:“下午体育课,去看我训练啊?”
“训练,”阮元鹿推了推镜框想起来了,游戏设定里的易飞驰的确是体育生,刚拿了市级田径比赛的奖项,正在准备下一次比赛。
想到训练时候的体育生……少年不太明显地红了红脸颊,点了点头,答应他,“可以去的。”
易飞驰欢呼,拉着阮元鹿柔软微凉的手指,凑到唇边“啵”了一口,小声说:“鹿鹿你最好了!”
……
等到阮元鹿听到“咔哒”一声反锁声,下午曝晒的日光被完全挡在厚重的铁门后,看着易飞驰那张笑得痴汉又憨厚的一张脸,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好像上了什么当。
男孩胸膛起伏喘息,还带着刚刚奔驰过后、尚未完全平复的躁动与热气,运动衣底下的肌肉覆着一层薄汗,被易飞驰一手撩起衣角,露出线条流畅的腹肌来。
拽着衣角胡乱擦了擦下巴的汗水,易飞驰逐渐接近阮元鹿,把人轻推到器材室的墙面前,低头啃了一口湿润下唇,含混问:“怎么样,老公跑得快不快?”
回想起刚刚第一个过线、而且明显还没用尽全力的易飞驰,阮元鹿有些羡慕地抬眸看了对方一眼,点点头:“很快,你是第一呢。”
“嘿嘿,”被老婆夸得身心舒畅,易飞驰得瑟得尾巴都快要摇起来,“那群小废物还不值得我全力跑,都是热身呢。”
说着,一双手便色狼一般地往前摸,掐着阮元鹿校服底下的那把子细腰,一点点摸过去:“体力都留给你了,嗯?”
阮元鹿理解了半天易飞驰的话里的意思,听懂之后,脸颊“噌”一下红了,眼神乱瞥,看着昏暗封闭的器材室:“不,不好吧,这里,会有人啊。”
“不会的。”易飞驰舔了舔唇角,露出尖尖的虎牙,轻而易举地便挑开少年的裤带,把老土俗气的校服裤子往下扯,“这器材室是离体育馆最远的那个,钥匙我都跟老师要过来了,没有人。”
“宝贝这么久没被老公的大鸡巴肏了,这里不痒吗?”
说着,便一下扯掉了阮元鹿的裤子,温热有力的手掌从内裤边沿由前向后伸进去,一瞬间覆在那张肥厚花唇上,没给对方留下反应的时间,并拢指节顺着紧闭蚌肉一般的穴缝浅浅插入小半,指腹抵着阴蒂搓弄几下:“鹿鹿宝贝的骚逼还是这么嫩啊。”
“唔啊……”阮元鹿几乎立刻便被下身袭上来的酥麻快感弄得腿软了,倒在易飞驰怀里,双手扶着对方的肩膀,“不,哈啊……”
易飞驰被挑逗得无比兴奋,整个人都躁动起来,草草揉弄几下那柔软的肉唇,被淫水一点点濡湿的掌心便从内裤里抽出来。
几下剥干净怀里少年下体包裹着的布料,易飞驰拥着将阮元鹿整个人撑着腰抱起来,膝盖顶着娇嫩腿根,几下用力摩擦,一张嘴便隔着衣服,叼住了那微微凸起的乳尖,用力啜吸一口:“宝贝,鹿鹿,我好想你。”
阮元鹿上下两处被同时刺激,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动作间鼻梁上架着的眼镜滑落,小半搭在鼻梁上,露出那双蓄满了水汽的眸子,雾蒙蒙地朝着易飞驰望过去,小嘴微微张开喘息,吐出殷红舌尖:“你……你,放我下来。”
少年整个人几乎要悬空,只有脚尖略微沾地,话音刚落便被易飞驰用膝盖抵着肉穴用力磨了磨,敏感花穴顿时被弄得一颤,随后便立刻吐出大量淫水,逼口几下紧缩,喷出来的水液被蹭得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细密水声在器材室里回响,叫人听了便忍不住面红耳赤。
易飞驰玩够了,便把阮元鹿从冷冰冰的墙面上抱下来,不知道是早有预谋还是巧合,器材室里平时用来体测的海绵垫子被平摊开来放在一旁,上面还垫着一件明显码数宽大的干净校服外套。
阮元鹿被放到校服外套上,内裤还挂在小腿上,布料被淫水打湿出一片透明痕迹,湿哒哒地贴着腿侧,被易飞驰抓着小腿一把脱了个干净,将那双笔直雪白的长腿掰开,露出中间那个嫩生生的娇嫩窄洞。
易飞驰直勾勾地盯着那娇嫩肉洞,从胯下掏出自己已然勃起挺翘的鸡巴,一把抓起阮元鹿的手腕,拉过那娇嫩掌心,往自己硬得流水的龟头上放过去。咧嘴一笑:“看来它也很想你。”
掌心被滚烫坚硬的龟头抵住,阮元鹿羞耻得偏过头,肉穴情动地分泌出淫水,亮晶晶的一层从肉缝之间分泌出来。
易飞驰早就硬得不行了,太久没能发泄,全憋着一股劲就是为了今天能上游戏好好肏肏他的亲亲老婆,当即粗喘一声,肉刃怒张着对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