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回去吧。”
江玉成皱着眉转过身,立马又要朝厕所走去。而就在这时,任飞白却悄然拔掉了人偶阴茎上的橡皮泥,同时又狠狠压了一下人偶小腹。
“唔!”
那一瞬间,江玉成脸都白了,腿一软,当场就跪了下来。
“啊……呃……”
江玉成死咬着牙关,慌忙夹紧双腿,这才堪堪止住了膀胱里差点就奔涌而出的尿液,避免了在下属面前当场失禁的尴尬境地。
但他也不能再憋了。如果刚才那下再来一次,那他毫无疑问会当场喷尿的……
江玉成紧握着双拳,额头青筋隐隐迸现,扶着桌子站起来,转头就想朝厕所奔去。
而任飞白垂下眼帘,隐藏着眸中的笑意,又一次按下了人偶的小腹。并且比前一次还要重。
“呜!啊……呃、呃……”
好不容易站起来的江玉成“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他瞪大了双眼,双腿不停哆嗦着,灰色的西裤裆部瞬间蔓延开一大片深色的痕迹,有些还顺着布料滴下来,在他胯下汇聚成一滩不大不小的淡黄色水洼。
任飞白居高临下地望着江玉成,伸手挡住自己上扬的嘴角,俯下身假意去扶他,却在靠近江玉成的一瞬间,贴在他耳边轻轻问道:“江总,您尿裤子了?”
听得耳边低语,江玉成双眸瞳孔猛地紧缩,刹那间,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他紧咬牙关,一把甩开任飞白,用微红的双眼狠瞪了他一下,张嘴刚要怒骂,却见任飞白抬手打翻了桌上的一瓶酒,瓶子里的液体“哗啦啦”倾倒在江玉成身上,把他整个下身乃至胯下的地板都浇得湿透。
“我操!任飞白!你干什么!”
一旁的同事大惊失色,赶忙拿着餐巾跑过来给江玉成擦拭衣服,却被江玉成伸手拂开了。
他站起身来,轻描淡写地瞥了任飞白一眼道:“算了,他喝多了,你送他回去吧。”
“啊?!这……好、好的……”
同事一时间被江玉成这突如其来的大度给惊得合不拢嘴。任飞白则坐在位置上朝江玉成笑笑,顺从地跟同事回了酒店。
任飞白他们是带着甲方来到附近城市招待的,项目也在这里。招待还没完,明天还有一场,所以大家都住酒店。
同事拖着任飞白打了辆的士。在车上,他望着一脸无所谓的任飞白,不禁连连责怪道:“唉……让我怎么说你才好,你刚惹了江总被降职,现在又泼他一身酒……你可能回去就要被开了吧……”
“不会的。”任飞白笑笑道:“他今晚没有对我发脾气啊。”
“可能是有甲方在场吧。”同事摇摇头道:“他今晚确实奇怪,放在平时,你可能要被当场暴打……”
“没有那么恐怖。”任飞白“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拍拍同事的肩膀,肯定地对他说道:“他不会开我的,并且以后可能也不会再对我发脾气了。”
“……你喝多了吧?”
同事怪异地瞥了任飞白一眼,转过头去不再跟他讲话。
俩人默默无语地来到酒店房间。任飞白说要去洗澡,钻进卫生间就把花洒给拧了下来,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刀在管子上面划拉了一个小口子,随后把花洒归位,打开开关,扭头冲外面同事喊道:“我操!你过来看看,这什么破酒店!花洒都是漏的!”
“花洒漏了你喊我进去看有什么用啊!”同事在外面没好气地回道:“我给酒店前台打个电话让他们上来看看吧。”
“也对。”任飞白钻出卫生间,挠了挠头道:“那我先去江总房间洗一下。”
“……啥?”同事一脸“你不要命了吧”的表情望着任飞白道:“你就等一下能怎样啊?”
“我等不了。”任飞白边说边打开门口道:“就前台那尿性,等他们处理好估计都凌晨两三点了。明天8点就得起床陪陆总打高尔夫。你受得了,我受不了。”
“……”
同事一时语塞。他一脸看傻子的表情望着任飞白消失在门口,坐在床上喃喃自语道:“假酒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