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几把,便让江玉成抖着腰卸了浑身力道。
“啊啊……那里……啊!不要碰……”
江玉成甚至连声音里都带上了点哭腔。自从一个月前那场针对他阴蒂的突如其来的剧痛发生之后,他的那颗肉粒就再也收不进去了,每时每刻都硬邦邦地凸出来,连走路时都会顶着内裤摩擦……
不仅如此,前半个月的时候他甚至连下床都很困难,只要稍微动一下双腿便是钻心的疼痛。半个月后,那颗暴露在外的肉粒就变得异常敏感,甚至连洗澡时的水流冲刷都可以让他浑身抽搐着达到高潮……这导致江玉成当时连门都不敢出,因为没走几步胯下的肉粒就会被内裤摩擦得受不了,下面的肉穴会痉挛着潮喷,弄脏裤子……
这种情况一直到一个月后才好些,他才敢勉强走出家门来上班。
眼下在任飞白不经意的揉搓间又碰到了那颗要命的肉粒,一阵尖锐的快感迅速窜上江玉成的脊椎,让他浑身上下都软成了一滩泥水。
“呵呵,江总还是那么嘴硬。”
任飞白轻笑几声,变本加厉地用力揉搓着江玉成的胯下,手掌下的臀部频频颤抖,没一会,随着江玉成身子一阵激烈的痉挛,任飞白明显便感觉到手掌有了些湿意。
“咦?江总,您裤子怎么湿了?”
任飞白促狭地勾着唇角,明知故问。
“哈啊……啊……滚……走开!”
江玉成眼角绯红,伏在桌上狼狈地喘息着。刚才那场高潮让他连眼眸都湿润了,现在那双眼瞳看上去水盈盈的,还有点涣散。但嘴上还是不服软。
任飞白没有在意江玉成的咒骂,直接上手开始扒他裤子。这下江玉成是真慌了,他赶忙死死抓住任飞白的手腕,但高潮过后浑身虚软的他哪里拧得过对方,眼看着皮带已经被任飞白轻松解开,裤子即将要被扒掉,江玉成情急之下竟难得妥协了。
“不!住手……你停下!不要在这里……我、我答应你……你不要在这里做……”
“哦?”任飞白挑了挑眉,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颇感兴趣地问道:“不在这里做?那江总想在哪里做呢?”
江玉成紧紧抓住自己的裤头,屈辱地咬着下唇,从喉咙里勉强挤出一句话。
“办公室里……有个休息室……”
“哦,那个吗?”任飞白转头望向旁边的一扇小门道:“你想在那里做?”
江玉成紧咬着嘴唇,艰难地点了点头。
这恐怕是他一生中最难受的妥协了。
“这样啊。”任飞白咧开嘴笑了,手上猛地用力“刷”一下扯下江玉成的裤子,接着便掏出自己那早已勃起的阴茎抵住那湿淋淋的穴口,一鼓作气捅了进去。
“但我还是想在这里做。”
“啊啊……呜!唔……”
江玉成在猝不及防的第一声尖叫过后便低下头死死咬住自己手臂,成功阻止了后续呻吟的溢出。
“抱歉了,江总。”任飞白邪笑着,双手握紧了江玉成那不断颤抖的腰肢,拉着他一下往后坐到椅子上,“今天不知道您会突然来公司,忘记戴套了。”
“唔呜!呃、呃……”
江玉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记深入给顶得翻起了白眼。他紧紧捂住自己的嘴,眼角不断滑下泪水,胸脯向前弓着,双腿大开,胯间的阴茎硬邦邦地乱抖,下面那颗嫣红的肉粒亮晶晶地凸出来,紧致的肉穴中一根巨大的肉棒正毫不留情地肏弄着里面的软肉,强硬地捣出许多粘稠透明的汁水。
任飞白一手掐着江玉成的腰,一手利落地解开他上身的西装扣子,接着是里面的衬衫……直到将那雪白胸脯上的两颗红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现在如果有人路过总裁办公室门口的话,只需往门缝里稍微看一下便能窥到自家公司总裁在办公桌后被干得鸡巴邦硬,翻着白眼浑身抽搐的淫态。
任飞白双手抓着江玉成柔软的乳肉肆意玩弄,以两指掐住那两团软肉上的红樱细细捻动,惹得江玉成在他怀里止不住地浑身发抖,断断续续地从鼻腔里泄出控制不住的含糊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