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快感不断从那一点蔓延至全身,无数次让他忍不住想要难耐地呻吟出声……
下面的肉穴已经湿透了,在粘稠的内裤里饥渴地收缩着,淫水一股接一股地往外涌,将高定西裤从里到外都浸了个透……
“呜……呃……”
下身的快感越积越多,江玉成已然控制不住自己愈发紊乱粗重的喘息。他紧紧绞着双腿,埋在臂弯里的眼瞳激烈地往上翻着……
不行了……快、快要到了……
再这么玩下去的话……就、就要……
“呜……唔——”
随着下身那只无形的手重重一捏,江玉成脊背猛地弓起,随后便是一声绵长的、带着哭腔的闷哼。
去、去了……高潮了……
在这么多公司高管的面前……被玩着肉蒂……潮吹了……
不、不要……像漏尿一样……骚水喷得停不下来……
不行……不要再这个时候继续玩了……住手……会被发现的……
江玉成下身的肉穴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一波接一波地喷着淫水。而厕所里的任飞白望着湿哒哒的掌心,不仅没有放缓节奏,反而变本加厉地用沾了淫水的手指去反复搓弄人偶挺立的龟头。
“呃——呜……”
江玉成被这种接连不断的恐怖快感折腾得死去活来,大腿根抖得如同筛糠一般。大张的马眼被滑溜溜的指腹反复摩擦,连龟头周围的冠沟也被贴心照顾到,一并裹入温热潮湿的指间像挤牛奶那样“噗嗤噗嗤”地撸动着……不会有哪个男人能禁得住这样的玩弄,尤其是刚刚才经历过一波潮吹,现在浑身上下都敏感得要命的江玉成。
“啊……呜……”
江玉成裤裆里的鸡巴在如此玩弄下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棍,前列腺液犹如尿液一样接连不断地从马眼处涌出,帐篷顶端很快便湿了一大块。江玉成脊背颤抖着,像正在哭泣一样伏在桌上剧烈地喘息。在任飞白越来越快的撸动频率下,他终于承受不住,浑身激颤着在裤裆里喷了出来。
“呜……唔呜……”
江玉成虚脱地伏在桌上,抽噎一般地耸动身体,高定西服的袖口几乎要被他咬烂了。江玉成默默流着泪,失焦的眸子一片朦胧,脑子里也一团浆糊。他对时间的感知出了偏差,不知道会议进行到了哪个阶段,也没法开口询问,只能胆战心惊地坐在这里,被胯下那只无形的手亵玩着私处,在众多高管面前、在桌子底下崩溃地喷精……
任飞白望着手里那个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人偶,有些嫌弃地甩了甩手,终于放弃了玩弄江玉成的鸡巴跟肉蒂,改为脱下裤子,将早已勃起的鸡巴对准人偶腿间那个狭窄湿润的小穴缓缓捅入。
“噢……呃呃——”
江玉成瞬间瞪大了眼睛,本能地塌着腰,撅起包裹在西装裤内圆润挺翘的屁股,穿着皮鞋的双脚在地上难耐地摩擦着,小腿绷得死紧。
有、有什么……好大……好粗的东西进来了……
不要啊……救、救命……骚穴被撑开了……捅到里面了……
太、太深了……好粗……好难受……顶到膀胱了……啊……要、要尿出来了……
江玉成用手死死扒住会议桌边缘,桌下的双腿几乎并成了内八。
在已经变得黏糊糊的内裤里面,江玉成屁股中间那嫣红肉穴被大大撑开到极限,一根看不见的巨大鸡巴正凶狠地肏干着这位总裁的骚穴。
“呃!呜——”
下身的攻势太过猛烈,甚至把江玉成的小腹都顶出个不小的鼓包,隔着西装还能隐约看到在衣服覆盖下的小腹被操得凸起又平复,中间的裤裆滴滴答答地漏着水,本是宽松的剪裁,这会却湿得紧紧贴住江玉成的私处,将那里的形状完美勾勒了出来。
在接近黄昏的会议室中,大家都在专心致志地进行着讨论,只有江玉成趴在主位,撅着屁股,被任飞白的鸡巴肏得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