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压到了会议桌上,随后动手扒下了他的裤子。
江玉成以为任飞白又要凌辱他,但他这次却没有一点反抗,而是认命地垂下眼帘,任由任飞白在他身上动作。
任飞白将已经湿成一坨的西裤“啪”地随手扔在地上,转头看着趴在桌上毫无反应的江玉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江总现在是被操习惯了吗?这么配合。”
江玉成并不回答,跟刚才会议上那种毁灭性的打击比起来,这样的羞辱已经不能再调动他的情绪了。
“喂?江总裁?江玉成?”
相比于江玉成的死寂,任飞白却不那么淡定了,他突然表现得像个喜欢故意招惹心仪女生的小学男生那样幼稚毛躁,抬起脚重重踹了江玉成屁股几下,嘴里还不断挑衅地叫着他的全名。
可江玉成依然没反应。
“算了……”
挑衅无果的任飞白颇感无趣地耸耸肩,叹了口气,不再做什么,转而拿起一旁干净的西裤给江玉成套上。
面对任飞白的这一举动,江玉成显然有些诧异。之前不论被做什么都没啥反应的他此刻终于微微转了下头,眼神里带着些许怪异望向任飞白。
任飞白一抬头,刚好撞上江玉成那疑惑的眼神,不由得“噗嗤”一笑,开口道:“我说江总啊,能不能不要用这么一副‘你为什么不操我了’的表情看着我啊?不是我不行,而是您现在这幅样子,谁愿意操一条死鱼啊?”说罢,站直了身子,踢了踢江玉成赤裸的脚踝道:“鞋子您自己穿哈,我可不帮您穿鞋子。”
“呵……”江玉成一直紧抿的嘴角终于翘起一个讽刺的弧度,他缓缓从桌上爬下来,光脚踩在地板上,垂着头苦笑道:“何必装模作样。”
任飞白没搭理他,转身朝门外走去。这样毫无斗志的江玉成挑不起他丝毫兴趣。在快要走出门时,任飞白突然停住脚步,背对着江玉成开口道:“好心告诉你一声,柳副总今天下午找我了,要用我一年工资买你的把柄,老子嫌少,没给。”
“是吗……”听到这个消息,江玉成无动于衷,只嘲讽地笑了两下道:“你在跟我邀功?有什么用?我这样的身体已经不能再担任这个职位了,柳潇有野心也有能力,让她接任再合适不过……”
“靠!你是不是脑子被我操傻了啊江玉成!”
听得这话,任飞白突然暴怒,他猛地转过身,刚想张口教训一下眼前这位软弱到要把职位拱手送人的总裁,却忽然想到——江玉成今天的一切,全都是自己造成的。
任飞白满口狂躁瞬间全堵在喉咙里,一下子熄了火,嘴巴张开又合上,最后只勉强挤出一句话。
“有、有病去治不就完了吗!至于吗,窝囊!”
随后,不等江玉成回答,便匆匆逃离了现场。
江玉成怔怔望着重新恢复空荡荡的会议室,站在惨白的白炽灯下,缓缓露出了个凄然的笑容。
“但我凡有一点办法,也轮不到你这种人来教训我……”
任飞白一路跑出公司大楼,来到了喧闹的大街上。
现在才八点多,正是人们吃完晚饭出来休闲的时候,街上的人跟车都很多,各种杂音混在一起,与五彩的灯光交织一副缤纷城市夜景。
然而任飞白却对身周的一切声音充耳不闻,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心情糟糕得要命。
江玉成要丢掉这份工作了,他的人生就要被毁了,报复计划实施得很成功。这对于极度讨厌江玉成的自己来说本该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但是为什么……自己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任飞白烦躁地甩甩头发,仰头望向天空。他觉得自己今天实在是有些奇怪。报复江玉成那个不把员工当人看的万恶资本家,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这不就是自己一直以来的目标吗?如果说只是因为想再玩得久一些,那自己现在这么糟心也未免也太夸张了……
这种堵得他胸闷的沉重情绪不像是没了乐子之后的无聊,更像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