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娇媚入骨,千回百转,晏暻下面的大东西立刻抬了头,他喘着粗气分开她的大腿,大拇指按上蕊珠,中指和无名指对准小穴毫不怜惜的捅了进去,薄唇发狠问她:“舒服了吗,骚货,嗯!爹爹在问你话,回答爹爹,这回舒服了吗?”他把食指也加入了进去,狠狠的插动着她的嫩穴。
晏卿身上的被子已经完全滑落了下去,全身赤裸,被晏暻狠狠的掰着一条腿,露着不断吐珠的花穴任他的手指用力捣弄着,胸前的两只大奶前后剧烈晃动,声音被撞的支离破碎:“舒服,爹爹弄得女儿好舒服。”
晏暻捣了一会儿退出来开始脱自己的亵裤,扶着自己的大东西往晏卿脸上捣:“给爹爹口出来。”
他躺在床上,手绕到晏卿身后捣弄晏卿的花穴,而晏卿则岔着腿跪在他身旁用上面的小嘴吃力的吞吐着他的大鸡巴,小嘴太小,只吃进去三分之一,晏暻受不住这不上不下的折磨,按着她的脑袋来了几次深喉,差点把晏卿弄吐,猛拍他的大腿才被放开,晏卿坐起来干呕了几声,哀怨的看了晏暻两眼,晏暻讨好的笑了笑说:“卿儿坐上来自己动好不好。”
晏卿便岔开腿扶着自己爹爹鸡巴缓缓入了进去,女上男下的姿势入的更深,晏卿只觉得自己宫口都要被顶开了,坐了一半便不敢再坐了,半撑着身体上上下下的动。
晏暻觉得她动的太慢,便坐起来掐住她的肉臀剧烈的猛上猛下套弄,感受着她的两团绵软不断的剐蹭着自己的坚硬的胸膛,带起一阵羽毛轻抚般的酥麻。
修长有力的手指深深的嵌入白皙滑嫩的肉臀里,男女的区别在这一刻对比鲜明。
突然晏卿大叫一声:“啊,爹爹,不要了,爹爹,求求你了,卿儿不要了,求求你退出去好不好。”她感觉自己宫口被撞开了,而晏暻显然没放过她,还在掐着她的肉臀往下按,晏卿翻着白眼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了。
晏暻鸡巴顶开宫口后便停了停,嘴巴吃了她大半个奶子吸裹着,大手沿着她的翘臀往上抚摸过她光滑平坦的盈盈细腰,抓住两只乳死命的揉,捏成水滴状放进湿热的嘴里吸,绕到她的后背去抚摸她的蝴蝶骨,最后抓住她两只细瘦的肩膀往下猛按,宫口被顶开一大块,整个鸡蛋大的龟头都顶了进去,晏卿彻底没了力气,软软的撘在晏暻怀里,被晏暻抱着随意的上下套弄。
终于在晏卿不知道第几次泄身之后,晏暻咬着她的侧颈射在了她子宫里,烫的怀里的小人一哆嗦,足足射了半分钟才停下。
他亲了亲被自己咬出两排牙印的侧颈,薄唇来到她白嫩的小耳朵沙着声音问:“还要吗,卿儿。”
晏卿没力气回答他,小牙不轻不重的咬了口他的肩膀以示自己的抗议。
晏暻便低笑起来,两人下体相连着抱她去了旁边的浴室,洗完擦干才发现这里没有晏卿的衣服,拿了一件自己的亵衣给她穿,她在女子中算高大的,但穿上他的亵衣仍然完美的遮住了大腿根。
饭桌上,晏卿手软的根本拿不住筷子,惹来晏暻一顿轻笑,只好把她抱在怀里喂饱了肚子。
饭毕,下人低头端了碗药进来,又低头退了出去,在此期间,晏卿全程只穿了一件亵衣坐在晏暻的大腿上,晏暻的手还伸到衣服里去揉她的翘臀,真是一点不知道避讳人,她气的瞪了他一眼,晏暻才亲了亲她的小嘴说:“放心,他们不敢看。”
晏卿看着桌上那碗黑色中药有些犯愁,但总比怀上孽种强吧,捏住鼻子英雄就义似的一口闷了,嘴里还剩一小口的时候吻上晏暻的唇把口里的药渡给了他,让他也尝尝这药有多苦,晏暻咽下后笑骂她促狭鬼。
因为两人白天折腾的太过,晚上就没再弄,说了会话便相拥着睡去,等晏卿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回到了自己闺房里。
丫鬟芳儿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给她打水洗脸,聊自己打听来的八卦,晏卿乐的小丫鬟这样识趣。
她在家里仍旧过的潇洒,想爹爹的时候就去他书房找他,不想的时候就窝在自己院子里的秋千上看上一下午的书。
也不知是被她挑起来的,还是爹爹本来就那样,反正他的性欲空前高涨,倒惹的她有些招架不住。
有一次去书房找他说了没两句就被按在书案上肏了起来,那次外边还有人等着回话呢,他便把她抱到屏风后面的暖塌上,边入她边处理手头的事情,给她嘴里塞上丝绸手绢,让她叫不出声来。
外边的人只能通过软塌发出的规律声响判断里面在做什么,大家心里明镜似的,面上却一派严肃认真唯恐惹了主子不快被发落出去。
不过之后还是有谣言传了出来,晏家主子爷最近新收了房小妾,宠的没边了,处理公务都要带在身边,竟是一刻也离不得了。
谣言很快就传到了后宅,晏暻的几房小妾坐在一起嘀咕:“我说爷怎么这么些日子不叫人伺候了,原是有了新欢。”
“新欢又怎样,旧爱又怎样,等过了那阵新鲜感还不是都扔到这后宅里任其生死。”这话说的几人都伤感起来。
爷这几年的性欲本就不高,现在又来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