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后,赵承熙并没能回北宫。抬轿子的人是赵宣哲派来的,没有办法拒绝,赵承熙被半押送着带到了赵宣哲的寝宫。
巨大的皇帝寝宫一度是赵承熙噩梦的源头。赵承熙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会是什么,下意识地后退。
他微弱的抵抗没有任何作用,最终还是被架着送到赵宣哲面前。
为了惩罚赵承熙的不顺从——赵宣哲这么说着,将金色的锁链扣在赵承熙左手的镯子上。
赵承熙失去了逃跑的机会,被赵宣哲抓着扔在床上。
方才宴席上的一席话,让赵承熙彻底打消了所有的侥幸幻想。他知道,赵宣哲不会轻易地放了自己,于是他沉默着一言不发。
见被锁链拉扯的人格外安分,赵宣哲抓着赵承熙的手臂,看向他的眼睛。那其中,有熟悉的冷淡与厌恶,还有隐忍不发的恨。
他的四哥,就是这般能被轻易地看出情绪。
赵承熙的双手被锁链缠着半跪在他的身旁,只能维持着难堪的姿态,任由赵宣哲一点一点脱去衣裳,露出不停发抖的身体。
“赵宣哲……”赵承熙知道躲不掉,便闭上眼睛,希望这场折磨能够快点过去。
赵宣哲抚摸赵承熙的身体说:“四哥不要怕。”
虽然这样说,可赵宣哲眼中有笑意,因为他感觉到赵承熙这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是因为他。
赵承熙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心中的恐惧,白日尚且勉强应对,晚上更无处躲藏。
在赵宣哲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一刻,赵承熙咬破了嘴唇,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煎熬。这么清晰的触感,在这种清醒的时刻,感知比前两次的昏昏沉沉要清楚许多。乱伦的羞耻感与罪恶感堆积在赵承熙的心口,形成了绝望的尘埃。
赵承熙清楚地知道,自己被亲弟弟压在身下,依附于他的身体,成为了他的床上玩物。
赵宣哲尽情地享受与赵承熙之间超越伦常的性交,他似乎不知疲倦,不停歇地在赵承熙体内驰骋,紧紧掐着赵承熙的腰。锁链绑着的双手已经被勒出了红痕,赵承熙声音破碎地想要让他停下来。
赵承熙的身体在药物摧毁下已经不堪一击,赵宣哲的索取太过强烈,几乎让他丧失了所有力气。
到了承受不了的时候,赵承熙哭着求饶,希望赵宣哲能够停下来。
赵宣哲却咬着赵承熙的耳朵,低声道:“四哥,这是惩罚。”
一声“四哥”,让赵承熙岌岌可危的情绪终于崩溃。同时,一股液体射入赵承熙的体内,昭告着赵承熙如今的处境。
赵承熙丢掉了所有尊严,哭着求他:“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赵宣哲……求求你……”
“四哥,你叫朕什么?”
赵宣哲再次动了起来,这一次,他缓慢地进出,似乎有无限的精力来折磨赵承熙。
赵承熙啜泣着,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赵宣哲惩罚性地狠狠撞击一下,似乎不满赵承熙的沉默。赵承熙迷离地看着华贵的床,几乎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漫长的惩罚持续了将近一夜,赵宣哲不允许赵承熙昏睡过去,他要赵承熙将他的恩赐全部接受,不管赵承熙怎么哀求都没有用。
在最后,赵宣哲对赵承熙说:“四哥,要叫朕七弟啊。”
“七弟……”
赵承熙无意识地重复他的话,而后如愿失去意识。
在之后的一个月时间里,赵承熙几乎每晚都被从北宫带到皇帝寝宫,被锁在床上,张开腿等着赵宣哲的“临幸”。赵承熙不再是一个皇子,也不是幽居的前废太子,赵承熙是赵宣哲发泄性欲的工具,趴在床上,以低贱的姿态迎接着一次又一次撞击。
赵宣哲强迫赵承熙喊他“七弟”,而一旦赵承熙这么叫他,就势必会迎来他更粗暴的对待。他翻来覆去地玩弄赵承熙的身体,用各种姿势逼迫赵承熙哭着向他求饶。
他很喜欢赵承熙无助地哭泣,总要到赵承熙眼睛哭得红肿了才罢休。
赵承熙从最开始的厌恶到如今麻木,这具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它被处处打上了赵宣哲的印记。
无处可逃,无法避免。赵承熙被每晚的敲门声折磨得更加消瘦,即使赵宣哲已经减少了给赵承熙饭菜里下药的剂量。
北宫的小侍女和虎勇军都知道赵承熙每晚都去向,他们不会说,可他们会用充满怜悯或不屑的目光审视赵承熙,不放过赵承熙身上的任何痕迹。
赵承熙手腕上锁链绑出的伤痕久久没有消失,它总出现在赵承熙眼前,提醒着赵承熙如今低贱的身份地位。
而赵承熙逃不了,不敢死,只能在无边的绝望当中艰难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