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从快慰中喘出一口气。
他急促的呼吸着,不等麻痒从脑后退散,就感觉湿滑的软肉划过他的龟头。
比手指更湿润,比水穴更灵活,细腻轻柔地划过他的柱身、冠口,最后重新回到顶端,将他包裹进了一个温暖的地方。
手指揉着他光裸的卵蛋,唇舌几乎将他的灵魂从肉棒吸了出去,头脑里噼啪绽放着绚烂的礼花。
在周凉射出前,顾易及时放开了他,让他射在了自己手心里。
她用精液做润滑,重新包裹上他敏感的冠口,用手心粗鲁地搓弄着。
周凉知道顾易要做什么,他乖巧的没有躲,任由快感在脊髓乱窜,分身敏感到酸痛。
他的忍耐力濒临破碎,亲密的时间变得奢侈而短促。
他俯下身用下巴轻蹭着顾易的头顶,一点点顺着她的额角下滑,吻过她的脸颊,轻咬着她的耳垂,探出舌尖舔着她的唇角。
一点点试探却不敢进入,仿佛在小心翼翼的敲门。
顾易被他弄得又痒又好笑,微微侧过头迎接他的进入。
他在她口中尝到了自己的味道,整颗心酸软到想哭,她对他太好了,好到不禁自责他何德何能。
周凉一开始还浅尝辄止,后面越吻越凶,几乎将顾易按到墙上。
直到身下的酸痛感越来越强,在他忍无可忍时,才退开身从顾易手中抽出自己,转身泻到了身后的墙上。
他一手撑着墙,一手握着自己,头脑泛白,剧烈喘息。
顾易贴了上来,手指在他的背脊上滑过,引来一阵无法自控的颤栗。
“还能硬吗?”她笑他。
周凉晕晕的,本能地点头。
“那把自己弄硬了来房间找我。”
顾易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我要使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