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搂住顾易的腰,就着这个姿势坐起身,脸埋在她的肩头,将顾易紧紧抱在怀里,一次次顶入她的身体。
肌肤赤裸相贴的那一刻,他体会到了一种血肉一般无法割裂的连接感。顾易是他的一部分,又或者说他是顾易的一部分。
这个人永远不会抛弃他,不会放弃他。
顾易感觉到肩膀一片湿润时,才发现吴聿恒在哭,啜泣到背脊都在发抖。
她揶揄他:“说要把我操哭,你怎么先哭了?”
吴聿恒抽了抽鼻涕,嘴硬道:“是太爽了,生理眼泪。”
顾易笑了笑也不拆穿他,使坏夹了他一下,后者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
“你这操得软绵绵的,还不如我自己动来得爽。”
吴聿恒撤开身,脸上还沾着眼泪,嘴上却不服输:“老子硬着呢。”他说着将顾易放倒在床上,压着她的腿弯猛地挺腰。
“硬不硬?”
顾易不答,他就又全部抽出猛地顶入。
“能把你操爽吗?”
他连着顶了十几下,终于让顾易开了口。
“快点。”
她抬手揉着吴聿恒的乳尖,抬臀迎合着他的撞击。乳头的快感跟肉棒不同,这是他被顾易开发的敏感点,只有她碰才会让他亢奋难耐。
吴聿恒握着顾易的腰发狠,感受甬道一次比一次吸得更紧。
“我要操尿你!”
顾易不屑,笑着挑衅,身体却越发失控。她迟迟不到的高潮被熬了太久,此刻星火乱窜,连自己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如何。
偏偏快要绝顶的时候,又被吴聿恒抱起来换了姿势,从后面操了进来。处男就是这样,第一次吃肉就想把浑身解数使出来。
“烦死人了你!”
顾易趴在床上骂,被操得越发凶狠。
“这个姿势像不像刚才?”
只不过反客为主,颠倒了位置罢了。
吴聿恒覆了上去,但怕顾易吃不住,没有压着她。他一手撑着床头,一手学着片子里的样子,从她的腰侧探到了唇瓣前端,给她更多重的快感。
其实不光是男人,女性这个姿势也更容易刺激到敏感点,更何况还被同时揉弄阴蒂。
顾易被插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死死攥着枕头,将脸埋在其间承受暴风雨侵袭的快感。
吴聿恒也卷入了风雨,像是一场鏖战的巅峰,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当雨落下的时候,他紧紧抱住了顾易,舔吻着她的脖颈,持续地榨出她身体里的蜜汁,然后在遮风挡雨洞穴里射精。
高潮持续了很久,久到顾易都不知道自己何时躺在了吴聿恒怀里。
“顾易,我好像还没有告诉过你……”
从十三四岁第一次遗精开始,他所有的性幻想都是她。因为得不到,所以他气她,诋毁她,逃避她。
如今他快要二十岁了,才发现那不止是性幻想。
不止是幻想,不止是性。
而是——
“我喜欢你。”
过去那个没有安全感的吴聿恒,也许会执着于追问顾易是不是也喜欢他。可现在他不需要了——他和顾易之间,并不是彼此喜欢可以概括的关系。
他们是连接在一起的命运,就像那幅重生的仿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还有,谢谢你。”
顾易闭着眼勾了勾嘴角:“不客气,欠我的慢慢还。”
吴聿恒喜不自胜,在顾易唇角啄了一下。
“那再来一次?”
顾易拧了拧眉,抬眼看他,眼神有些凶。吴聿恒瞬间怂了,就在他要改口说算了的时候,顾易忽然笑了。
“嗯。”
她平淡的应了一声,吴聿恒快乐到飞起。
不过两个小时之后,顾易就后悔了,到底是年轻啊。加上之前几次榨精被训练出来了,吴聿恒的持久力强到让人发指。
说好“再来一次”,结果一次一次又一次,顾易后面都气得揍人了。可吴聿恒皮糙肉厚无所谓,香粉拳头还成了情趣,挨打越多硬得越快。
也不知道几点结束的,总之顾易感觉她睡了没多久,吴聿恒就起床跟她告别,说要去医院看看他爸。毕竟昨晚一晚没过去,他爸再不见到人大概要发脾气了。
早上七点的时候闹钟响了,顾易闭着眼关了响铃,叹了口气,还要上班。
她坐起身,才发现床头放着一张纸,还以为是吴聿恒留的话。
拿起来才发现竟然是一幅铅笔画,就画在便签纸上,简单至极的半身速写。
顾易只需一眼,就认出那上面是她。很明显是在她睡着之后画的——她趴在枕头上,枕着自己的手臂,头发散落四周,上半身光裸着,胸线与床褥融为一体。
这种程度吴聿恒大概一分钟就能画完,可哪怕只需要一分钟,他也有好几个月没动过笔了。
顾易欣然失笑,没有一个文字,但她知道这是吴聿恒给她的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