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羞辱给急红了眼,但在饥饿面前,尊严又算得了什么?
可就在如此恶劣的条件下,在如此趋之若鹜的丑态里,季明羡却保留了最后一丝体面,那仰天长啸的一喝,终是换来了狄戎人恼羞成怒的几脚,堪堪丧命。
可能季明羡当时也没想到,那无意之中所道出的慷慨激昂,会让另一个人铭记在心;
永世不忘。
……
在季明羡被迫出门干活干到一半时,景子轲被拖走的消息才传到了他的耳中。
传闻狄戎王对景子轲十分满意,三天两头就要肏他一回,可谓受尽了王的恩泽。
可只有季明羡知道,那每天深夜他去接的路上,自己有多绝望。
单肜从来都不会让景子轲过夜;
这是他们狄戎的规矩,恃宠是没有资格能够陪睡到天亮的,只有堂堂正正的狄戎王妃才能够名正言顺。
但寻常的恃宠哪怕不能过夜,也会被安安稳稳地送到住处。
景子轲就没有这种待遇。
这明摆着就是羞辱,让景子轲像垃圾一般地被丢弃在寝殿外。
季明羡每每都得要守在不远处,以防伤痕累累的景子轲被赶出时被其他人给惦记。
他不是没有反抗过;
景子轲却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这份隐忍之下的感情逐渐变得疯狂又偏执。
只是当时的季明羡还没有意识到,等到反应过来后,早已经是摧枯拉朽、势不可挡。
今夜的景子轲难得没有被叫走,季明羡兴致冲冲地就拿了两个尚有余温的馒头,想要回到住所去给他。
可等到他走到门外,里面的动静却顷刻间止住了他脸上的表情。
尤其是里面紧接而来的一记清脆耳光,更是让季明羡彻底没有了笑颜。
“老实点!你要还想让季家那小子活下去,就给本王乖乖听话!!”
“昨夜不是叫得挺浪的吗?怎么?换了一个地方就不行了?你个欠肏的骚货!”
“你景家的列祖列宗在天上看着呢!你猜猜他们现在是个什么表情?!哈哈哈哈…景家的脸,可真是被你给丢光了!!”
……
大抵是“景家”两字触犯到了景子轲,那突然涌起的一阵强烈反抗又激起了单肜的怒火,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毒打。
季明羡忍不下去了。
他连拳头都要拧断了,喉咙里净是腥檀,忍无可忍。
终于,他直接一脚就是将破损的门给踹翻,手里的馒头一进去就狠狠地扔在单肜的仰起的脸上。
只是还未到他靠近,身后出来的狄戎士兵就将他给死死地压在地板上,毫无反抗的余地。
被扔了一脸灰的单肜又怎会善罢甘休,刚想起来亲自动手,就被身下的景子轲立马拦腰抱住,连脸色都是一片煞白。
“怎么?还想护着?”单肜掐住景子轲的脖子,似笑非笑。
可下一秒,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突然变了念头。
“按你们中原的古话讲,既然来都来了,那就干脆看完再走吧?”
说完,那单肜竟不顾在场所有人的面,继续他接下来未完成的暴行。
“让他抬起头好好看着!!”
单肜一声令下,季明羡的头颅就被紧紧拽起,强迫着地看着不远处的床榻之上,景子轲是如何面对面地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蹂躏受辱。
紫红色的性器被慢慢拔出,又在一瞬间狠狠捅入。
产生的冲击力是那般激烈,顷刻间就让景子轲撞上了床榻,发出的硬响夹杂着痛苦的低咛,在生不如死的律动中拼命挣扎。
“你敢再动一下,我现在就杀了他。”
季明羡眼睁睁地看着景子轲在威胁之下慢慢失去了动作,任由单肜胡作非为。
那抬起的大腿被拉得很高很高,上面都是被故意掐破的血痕青肿,在牙印的遍布下,甚至连私处都有着吸吮舔舐的痕迹。
穴口被撞击的水声啪啪啪地回荡在整个房间内。
压制着季明羡的士兵们不敢抬头,却仍然能通过声音辨别此时此刻在眼前的性事进行得有多激烈,让糙实的八尺男儿也禁不住面红耳赤。
“说,你们景家都是一家子的贱货,活该一个不留!”单肜加硬了口气,“说不说?!”
眼看景子轲依旧无动于衷,冷冷对峙,单肜更是变本加厉,操弄得越来越狠;
最后,几乎每进去一次,都要让景子轲的脸色再白上一分,却仍然无法使得这人屈服低头。
“你是想让他死吗?”
单肜揪着景子轲的头发,就这么让他看着不远处在地上匍匐的季明羡,又是好一阵威胁。
“别管我!!不要听他的!不要管我啊!!!”季明羡无可奈何地撕心裂肺,连嗓子都给叫破音了,他都不想让景子轲为了自己连整个家族的尊严都牵扯进来。
可景子轲又能有什么选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