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你这贱货!”听得威胁解除,早就忍不了了的秦施行猛地起身将温采撷狠压在桌面上,用力动起腰胯撞击着那湿热的肉穴,嘴里骂道:“刚才跟他聊这么久,骚穴还夹这么紧,水流了老子一裤裆……是不是越被人看着就越发骚呢?!你巴不得被人围观你这贱样是吧?!”
“啊!噢噢!是……啊啊!我是犯贱……哈啊……我被人看着挨肏就会发骚……呜!秦哥……秦哥肏我……啊啊!捅烂我的骚穴呜呜呜……”
温采撷被这凶猛的攻势肏得一脸迷蒙,浑身痉挛地撅着屁股乱叫,吐出口的话本是意乱情迷中的随口淫叫,被秦施行听在耳中却多出一股无名之火。
“操!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烂货!亏老子还担心你被发现背处分,结果你完全不在意是吧?!”
秦施行越想越生气,自己难得关心他人,对方却是这样一副毫不在乎的贱样,仿佛自己看重的东西对他来说不值一提,显得为对方着想的自己尤为可笑。
“啊啊!呜……是……啊啊啊……我、我不要脸……哈啊!我就是个烂货……秦哥……呜!秦哥……肏我……啊啊噢噢!肏死我了……啊啊!肏烂了……”
温采撷憋了许久,如今突然承受这么猛烈的攻势,体内快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早就被肏得翻起了白眼,小穴痉挛着高潮了一波又一波,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完全是一副被肏到升天的痴态。
秦施行听得这话,不由得更加生气,在他看来,这就是证实了自己的想法——温采撷完全不在乎名声,只有自己在傻傻地为他担心。
秦施行可不是舔狗之流,既然对方不在乎,那他也绝不会坚持,看着温采撷这幅淫乱的样子,秦施行也于此时下了决心——他再不要拿眼前这种自甘堕落的贱货当人看,既然温采撷自己都不在乎自己的处境,那他自然也不需要顾及他半点,只管拿他当个发泄兽欲的飞机杯便是。
想到这里,秦施行动作不由得愈发粗暴,似真的要把那小穴干烂一般狠狠捣弄,直肏得温采撷哭爹喊娘,发疯一样“哥哥”、“老公”地乱叫,当然又被秦施行转过来狠狠抽了几巴掌,警告他不许再叫那种恶心的称呼。
“呜呜……啊!噢噢……秦哥……哈啊!秦哥……”
温采撷被鸡巴插在体内抵着那要命的骚点转了一圈,当即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抽搐几下,竟是边被秦施行边抽巴掌边哭叫着潮吹了一波。
淫水稀里哗啦自两人结合处喷出,统统浇到了秦施行的裤子上,对方皱着眉嫌恶地“啧”了一声,心道等会还有课,搞成这样,便只能翘了。
心中不爽的秦施行手上愈发不留情,他低头看着温采撷那被精液弄得一塌糊涂的白净小腹,随意伸手揪住阴茎下那颗凸起的小红豆狠狠揉捏,直把温采撷弄得瞬间激烈地弓起上半身,嘴里不断尖叫着求饶。
“啊啊啊!噢噢……秦哥……啊啊!小骚豆要被拧烂了啊啊啊!呜呜……轻点……噢噢噢!秦哥轻点呜呜呜……”
秦施行不为所动,反而更加用力地拧着那颗可怜的肉蒂,用大拇指在上面狠狠摩擦,同时腰胯不停挺动。
温采撷哪里受得了这样两面夹击,直被玩得连白眼都翻了起来,吐着舌头“去了”、“喷了”地乱叫,小腹激烈地抽搐着,又自那淫穴里喷出一股骚水来。
秦施行每每拧动那颗肉蒂时便感觉身下那口骚穴一阵痉挛着将他鸡巴裹得舒爽异常,还有温热的骚水自内里涌出,让阴茎好似泡在温泉里一般。得了趣的秦施行于是更加不肯放过那肉粒,竟直接这样扯着温采撷的阴蒂肏他,那粒小红豆本就是温采撷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现在被这么粗暴地对待更加让他痛哭流涕,小穴一边抽搐着将秦施行的鸡巴绞得死紧,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尖叫哭求,骚水稀里哗啦喷了一桌一地。
“啊啊啊!老公……呜呜呜老公饶了小骚豆吧啊啊……要……噢噢……要被扯掉了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老公轻点肏噢噢噢……”
被肏得上头的温采撷又忘了规矩,再次稀里糊涂地乱叫着老公,而秦施行自然也不惯着他,一把卡住他脖子,另只手就开始“噼里啪啦”地抽他耳光。温采撷一张俊脸被抽得肿胀泛红,卡在脖子处的大手令他呼吸困难,连大声哭求也没法做到,只得半死不活地“呃呃”叫着翻白眼,下身却含着秦施行的鸡巴一阵激烈痉挛,立时又吹了一波。
被这样三番两次地绞紧吮吸,秦施行也差不多到了极限,他低垂脑袋皱着眉进行最后冲刺,临了嘴里呻吟一声,便将满满的精华全部射进了身下人的肉穴里。
“呼……”
发泄完毕的秦施行抽出开始疲软的鸡巴,站在仍旧意识不清的温采撷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心中忽然升腾出一股奇异的满足来。他虽然经常打架,却也自认不是那种嗜虐成性的人,更不觉得自己是能通过折磨别人来获得快感的变态,然而经得与温采撷的这两次性爱,他确实体会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感——羞辱温采撷、掐他脖子、抽他耳光……此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