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才高潮的温采撷并未被因此放过,秦施行双手毫不怜惜地掐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干,嫣红的穴口被干得“噗嗤”作响,淫水随着秦施行的动作点点飞溅。
温采撷扒着箱子浑身抽搐,嘴里不断哭喊着“老公饶了我”、“骚穴要被干坏了”之类的胡话,二人色气的喘息逐渐于这间小小的体育仓库中交融成一体,再难割舍分毫。
……
时间一晃便又过去了几个月,事情的后续发展果真如温采撷所料,即使他的负面消息缠身,校方也不舍得处理掉这枚尖子生,反而是施压将这些流言扼杀掉了,虽然群众的八卦心是挡不住的,校内仍有不少人对他报以异样的目光,偶尔还会遭到言语调戏,但也就仅此而已了。
而秦施行依然我行我素,对周围的人与校方统统嗤之以鼻,好在没惹出什么大乱子。二人都顺利找到了实习公司,还都是同一家,更加方便了秦施行对温采撷为所欲为。
因为临近毕业,再加上公司学校两头跑,确实没这么多精力再管篮球社了,于是秦施行便将社长的位置移交给了队友,自己则淡出了社团。
两人每天一起上下班,自然也引起了校内学生们的风言风语,但双方谁都不是会在意这些的主,尤其秦施行,毕业临近,他亦愈发放肆叛逆,不仅不收敛,反而还经常按着温采撷在校内、公司各种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做爱,可以说临近毕业的这一年内,他俩几乎在所有公共场合与非公共场合都做过。
又是一天深夜,秦施行摇摇晃晃地走在寂静无人的马路上,身旁的温采撷努力搀扶着他,有些担心地转头看向秦施行通红的脸,小心翼翼地问道:“秦哥你还好吗?公司的那帮人真是的……明明你还是个学生,就算是庆祝即将毕业转正也不用那样灌你啊……”
“你他妈……少瞧不起老子……”
秦施行睁着双朦胧的醉眼,倔强地甩开温采撷的搀扶,却于下一秒“扑通”一声狼狈摔倒在地。
“秦哥……”
温采撷看着乱撒酒疯的秦施行,无奈叹了口气,蹲下身打算重新将他搀扶起来,奈何秦施行人高马大,体重也不轻,温采撷努力了好几次也没能顺利将他扶起,反倒将自己的衣服给弄乱了。
秦施行侧着脸,就着月光望着温采撷不经意裸露出的半边肩膀,借着酒劲伸手一揽,直接将那瘦弱的身姿带进怀里,再一翻身,便把人压在了地上。
“秦哥……”
温采撷躺在秦施行身下微微挣扎,他不是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他们也不是没在类似场合做过,但都是挑着没人的时候,现在可是在大马路上,随时会有人或车经过……
“会有人来……”
温采撷支吾着躲过秦施行扑面而来的亲吻,却于下一秒挨了一巴掌。
“臭骚货别给脸不要脸!搁老子面前装什么呢!都被操过多少次了还搞这守身如玉的架势!”
秦施行一向对他粗暴,温采撷也已经习惯了,不如说他其实很享受这种不被怜惜的感觉,有种放任自己自由飘扬的堕落感,令他感到万分放松……
“撕拉”一声,温采撷的上衣被毫不留情地扯烂,秦施行一边趴在他胸脯上啃咬着,一边伸手扯下了他的裤子。
“唔……呃……”
温采撷微微呻吟着,顺从地揽上了身上人的肩膀。秦施行的要求他从来不会真的拒绝,再者,他也不是真的在意是否被人看见……
身上的人没有做过多前戏的习惯,直接架起温采撷的大腿长驱直入,温采撷皱着眉,等着最初的那股钝痛过去后,随之而来的便是尖锐绵长的快感。
“啊啊!呜……秦哥……哈啊……”
温采撷仰躺在地面上放肆浪叫,瘦弱的身子随着秦施行的动作而激烈地上下摇晃,像一叶漂泊在汹涌海面上的小舟。
他昏头昏脑地望着天空被乌云遮去半边的朦胧月亮,不知怎么地,在这潮水般的情欲中突然开始不受控制地回忆起从他与秦施行相遇开始的一切事情来。
温采撷以前从未在与秦施行的性爱上分心过,但这次的出神却来得猝不及防且无法抵挡,他情不自禁地忆起初见时那一眼的惊艳;无数漫长且孤独的相思夜晚;终于鼓起勇气追求真我的那瞬间放纵……
秦施行一开始对他鄙夷不屑,后来对他动辄打骂,再后来……竟不知不觉变成了主动对他索求的那方。
自己一开始是人人艳羡尊敬的学生会会长,后来是被崇拜者憎恶、被全校嘲笑的烂货,而现在……是一个敢在大马路上跟男人苟合的疯子。
温采撷躺在秦施行身下忘情呻吟着,他毫不掩饰此刻的欢愉,亦不后悔堕落到如此境地,他的人生因遇到秦施行而发生巨变,亦因遇到秦施行而变得圆满。
一个人如果能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生活,那他就是幸福的。
温采撷泪眼朦胧地望着夜空出神,他隐隐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但现在暂时想不起来……
半小时后,二人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