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碍事的胸衣,微屈的食指拨弄一处粉嫩,见软哒哒的奶头瞬间挺立,眼中欲色更浓,双手熟稔拢住两颗雪白丰盈的乳球,他张嘴含住两粒饱涨的奶头,用力吮吸。
按照纸醉金迷的记忆,他该吮出汩汩清甜的奶水。
可惜没有。
但他并未就此吐出两粒樱桃,持续大力啃咬、舔弄,在她雪色肌肤留下一处处暧昧痕迹。
刺痛将她拽回现实,她推开埋在胸口的头颅,“容九,跟我好好谈谈。”
话音刚落,容九放过湿润的双乳,转而在她锁骨啃出刺目红痕。
终于停止咬她,他累极了般挂在她身上,下巴垫在她白皙温软的肩膀,耳朵蹭到她柔美颈线,“你想保住忠贞妻子人设,就十天不能跟你丈夫做爱。”
语气里透着年少时才会肆意的得意。
江慈失笑。
无意提醒他,苏时复十天后回家,他做的是无用功。
他已经占尽便宜,这会儿难得温顺,她没有推开他,而是顺毛般抚摸他凌乱的黑发,“容九,我们分手快十年。对吗?”
“我不承认。”
他拱了拱她的脖子,黑而长的睫毛隔着皮肤刷过她的血管。
江慈冷静,“可你失踪了。”
容九沉默,可怜兮兮地舔弄她微红的耳垂。
她镇定,“我结婚两年多了。我爱我的丈夫。你不要再对我这样。”
怕他拒绝,她使出绝杀,“这是你欠我的。”
“换一个问题。”容九谈判。
“问。”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角,“你什么时候没奶水的。”
她如实回答:“你离开后半个月。”
“好,我答应你。今晚过后,不主动碰你。”
虽然他的承诺留有余地,但她相信自己不会投怀送抱。
于是,她继续:“司恒怎么把我给你的?”
“是借。”容九埋在她颈肩,嗅她身上的淡淡清香,“我新官上任,缺心腹。他说你懂事能干,借我用三个月。”
江慈:“……”